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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与铁锤:任铁柱柳雅番外笔趣阁

眼睛红了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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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内心的愉悦笑声。“...所以我就说,他那双手真是够糙的,摸我一下我都起鸡皮疙瘩。”柳雅的声音带着醉意,“上次他给我按摩,我感觉像被砂纸搓了一遍。”杜子腾大笑:“真难为你了,跟这么个土包子过日子。不过很快就能解脱了,对吧?”任铁柱站在他们桌前时,柳雅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她的口红有些花了,杯中的红酒见底,桌上还摆着一块吃了一半的提拉米苏。<“铁柱?你...你怎么在这?”柳雅的声音陡然提高。杜子腾转过身,看见任铁柱时挑了挑眉,丝毫没有慌乱,反而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哟,这不是任师傅吗?真巧啊。”任铁柱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移动。柳雅脖子上有一处若隐若现的红痕,杜子腾的领口沾着一点口红印。这些细节像刀子一样扎进他的眼睛。“公司团建?”任铁柱...

主角:任铁柱柳雅   更新:2025-05-05 13: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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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任铁柱柳雅的其他类型小说《背叛与铁锤:任铁柱柳雅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眼睛红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发自内心的愉悦笑声。“...所以我就说,他那双手真是够糙的,摸我一下我都起鸡皮疙瘩。”柳雅的声音带着醉意,“上次他给我按摩,我感觉像被砂纸搓了一遍。”杜子腾大笑:“真难为你了,跟这么个土包子过日子。不过很快就能解脱了,对吧?”任铁柱站在他们桌前时,柳雅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她的口红有些花了,杯中的红酒见底,桌上还摆着一块吃了一半的提拉米苏。<“铁柱?你...你怎么在这?”柳雅的声音陡然提高。杜子腾转过身,看见任铁柱时挑了挑眉,丝毫没有慌乱,反而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哟,这不是任师傅吗?真巧啊。”任铁柱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移动。柳雅脖子上有一处若隐若现的红痕,杜子腾的领口沾着一点口红印。这些细节像刀子一样扎进他的眼睛。“公司团建?”任铁柱...

《背叛与铁锤:任铁柱柳雅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发自内心的愉悦笑声。

“...所以我就说,他那双手真是够糙的,摸我一下我都起鸡皮疙瘩。”

柳雅的声音带着醉意,“上次他给我按摩,我感觉像被砂纸搓了一遍。”

杜子腾大笑:“真难为你了,跟这么个土包子过日子。

不过很快就能解脱了,对吧?”

任铁柱站在他们桌前时,柳雅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她的口红有些花了,杯中的红酒见底,桌上还摆着一块吃了一半的提拉米苏。

<“铁柱?

你...你怎么在这?”

柳雅的声音陡然提高。

杜子腾转过身,看见任铁柱时挑了挑眉,丝毫没有慌乱,反而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哟,这不是任师傅吗?

真巧啊。”

任铁柱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移动。

柳雅脖子上有一处若隐若现的红痕,杜子腾的领口沾着一点口红印。

这些细节像刀子一样扎进他的眼睛。

“公司团建?”

任铁柱的声音低沉得可怕。

柳雅的脸色由红转白:“我可以解释...不用了。”

任铁柱打断她,目光落在杜子腾身上,“杜教练是吧?

听说你是海归?”

杜子腾靠在椅背上,姿态放松:“美国加州大学,运动医学硕士。”

他上下打量着任铁柱,“任师傅在哪高就?

哦对,装修工对吧?

听说手艺不错。”

任铁柱感觉血液在太阳穴突突跳动,但他只是点了点头:“嗯,混口饭吃。

比不得杜教练,吃软饭的本事一流。”

杜子腾的笑容僵住了,柳雅猛地站起来:“任铁柱!

你胡说什么呢!”

咖啡厅里的其他顾客开始向这边张望,服务员不安地站在不远处。

“我说错了吗?”

任铁柱平静地问,“用着我赚的钱买香水、做指甲,然后喷得香喷喷的来见小白脸?

柳雅,你真让我恶心。”

柳雅的脸涨得通红,抓起包就要走,却被杜子腾拉住。

年轻男人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任铁柱:“嘴巴放干净点。

柳雅跟你这种粗人在一起才是委屈了。

知道她跟我在一起多开心吗?”

他故意搂住柳雅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对吧,宝贝?”

柳雅起初有些抗拒,但在杜子腾的注视下,竟然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任铁柱,我们离婚吧。

我受够了这种日子,受够了你的土气,受够了
后,杜子腾骂骂咧咧地撑着伞出现了。

“搞什么鬼,这么大雨...”杜子腾拉开车门,看到驾驶座上的任铁柱时,表情瞬间凝固。

电击器再次发挥作用。

杜子腾比柳雅强壮,挣扎的时间更长,但最终还是像条死鱼一样瘫在了座位上。

任铁柱把他拖进面包车,和柳雅并排扔在后座,然后开着两辆车向废弃工厂驶去。

雨夜掩盖了一切痕迹。

到达工厂后,任铁柱先把宝马开进最里面的仓库,用帆布盖好,然后才把两个昏迷的人拖进3号厂房。

冷水泼在脸上,柳雅和杜子腾几乎同时惊醒。

他们发现自己被绑在两根生锈的铁管上,嘴里塞着布团,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厂房里只有一盏应急灯,在任铁柱身后投下长长的阴影。

“醒了?”

任铁柱的声音出奇地平静。

他坐在一张旧木箱上,铁锤横放在膝盖上,像个等待开演的观众。

柳雅疯狂摇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杜子腾则试图挣扎,但当任铁柱举起铁锤时,他立刻僵住了。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任铁柱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猜正反面,赢的人可以先选。”

他取下柳雅嘴里的布团,柳雅立刻尖叫起来:“铁柱!

你疯了吗?

快放了我们!

我报警了!”

任铁柱甩手就是一耳光,力道大得让柳雅的头猛地偏向一边:“嘘,游戏规则第一条——保持安静。”

柳雅呆住了,似乎第一次真正看清眼前这个男人。

她颤抖着嘴唇,却不敢再发出声音。

“这才乖。”

任铁柱温柔地说,转向杜子腾,“至于你,杜教练,我给你两个选择。”

他竖起两根手指:“一,我打断你的膝盖骨,让你这辈子再也站不起来;二,我敲碎你引以为傲的那张脸。

选一个吧。”

杜子腾嘴里的布团被取出后,第一反应是破口大骂:“操你妈的!

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他...啊!”

铁锤砸在杜子腾左脚踝上的声音像树枝折断般清脆。

杜子腾的惨叫在厂房里回荡,柳雅也跟着尖叫起来。

“我还没说完呢。”

任铁柱叹了口气,“看来你选了一。”

他站起身,绕着两人慢慢踱步:“知道吗?

我查过你的底细,杜子腾。

加州大学?

笑死人了,你连社区大学都没毕业。

你爸?

就是个开小超市的。


的乐园。

任铁柱因为之前来这里做过防水工程,对地形了如指掌。

最里面的3号厂房是他的目标。

任铁柱停好车,用钥匙打开侧门——这把钥匙是他当初做工程时偷偷配的,一直没还。

厂房内部空旷阴森,角落里堆着些破烂机器,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机油味。

任铁柱在中央空地转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

这里足够隐蔽,墙壁厚实隔音,最重要的是,厂房后面有一个废弃的锅炉房,里面的老式焚化炉还能使用。

“完美。”

他轻声说,声音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

接下来的24小时里,任铁柱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一样高效运转。

他去了三家不同的超市购买一次性手机、SIM卡和足够一周食用的干粮;从老房子的地下室取出了那把铁锤和其他几样工具;甚至特意去了趟县图书馆,查阅了一些“专业资料”。

周日下午,任铁柱去岳母家接儿子小树。

这是协议里约定的探视时间。

“爸爸!”

小树扑进他怀里时,任铁柱感觉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孩子穿着新衣服,但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里带着不安。

“想爸爸了吗?”

任铁柱抱起儿子,亲了亲他柔软的脸颊。

小树点点头,小声说:“外婆说我要有新爸爸了,是真的吗?”

任铁柱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看了一眼站在门口冷眼旁观的岳母,深吸一口气:“不管有几个爸爸,我永远是你亲爸爸。

来,今天带你去游乐场。”

在游乐场的三个小时里,任铁柱把儿子每一个笑容、每一次欢呼都刻进记忆里。

他买给小树最喜欢的冰淇淋,陪他坐旋转木马,在气球射击摊前花光所有零钱就为赢那个最大的毛绒熊。

黄昏时分,任铁柱蹲下来平视儿子的眼睛:“小树,爸爸可能要出趟远门,很久不能见你。

你要记住,爸爸爱你,非常非常爱你。”

“你要去哪呀?”

小树抱着毛绒熊,眼睛湿漉漉的。

“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任铁柱把一张纸条塞进儿子口袋,“等你长大了,如果想知道爸爸的事,就打这个电话找王阿姨。”

分别时,任铁柱站在路边,看着岳母拉着小树的手走进小区,直到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

天色渐暗,远处传来闷雷声,空气中弥漫着雨前的土腥味
住在那个破房子里!”

任铁柱感觉世界在眼前晃动。

七年婚姻,原来在她眼里一文不值。

他看着眼前这对璧人——杜子腾英俊潇洒,柳雅美丽动人,多么登对的一对狗男女。

“行啊。”

任铁柱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柳雅不自觉地后退半步,“离婚可以,明天律师所见。”

他转身要走,杜子腾却在身后讥讽道:“别忘带够律师费啊,任师傅。

要不要我借你点?

看你这一身行头,怕是连杯咖啡都喝不起吧?”

咖啡厅里响起几声轻笑。

任铁柱停下脚步,缓缓转身。

他的目光扫过杜子腾腕上的名表、柳雅手指上的新戒指,最后定格在两人得意洋洋的脸上。

“不用了。”

他一字一顿地说,“我自有办法。”

走出咖啡厅,任铁柱骑上电动车,没有回家,而是向城郊的老房子驶去。

那是他父母留下的旧宅,平时用来堆放装修工具和材料。

天色已晚,老房子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

任铁柱打开生锈的铁门,径直走向地下室。

灰尘在光束中飞舞,他推开一堆杂物,露出墙角的一个老旧木箱。

木箱打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里面静静躺着一把铁锤,锤头闪着冷光,木柄被磨得发亮。

这是任铁柱学徒时代的第一把工具,也是他父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

任铁柱握住锤柄,熟悉的触感让他想起父亲的话:“铁柱啊,做人要像这把锤子,该硬的时候硬,该忍的时候忍。”

月光透过小窗照进来,落在任铁柱面无表情的脸上。

他轻轻抚过锤头,叹了口气:“爸,我忍够了。”

2.离婚协议摆在茶几上,白纸黑字刺得任铁柱眼睛生疼。

他盯着那条“子女抚养权归女方所有”,手指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小树才五岁,跟着妈妈更合适。”

柳雅翘着二郎腿坐在对面,新做的水晶指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反正你整天在外面干活,也没时间照顾他。”

杜子腾站在她身后,一只手搭在她肩上,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任师傅,识相点签字吧。

这房子虽然破,地段还不错,卖了钱我们六四分,已经很照顾你了。”

任铁柱抬起头,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移动。

柳雅脖子上还留着昨天的吻痕,杜子腾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原本属于他的婚戒


他的视线最后落在协议上那个天文数字的抚养费上。

“我要见小树。”

任铁柱的声音沙哑。

“他现在在我妈那儿。”

柳雅不耐烦地用指甲敲击桌面,“你到底签不签?

不签我们就法庭见。

法官看到你银行账户里那点钱,说不定连四成都不给你留。”

任铁柱深吸一口气,拿起笔。

笔尖悬在纸上时,他瞥见杜子腾对柳雅使了个眼色,那表情像是在说“看吧,我就说这窝囊废不敢反抗”。

“我签。”

任铁柱一笔一划写下自己的名字,写得特别工整,像是小学生的作业。

柳雅一把抓过协议,检查了一遍,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还算你有点良心。

下周一上午九点,民政局见。”

杜子腾搂着柳雅的腰往外走,临出门前回头丢下一句:“对了,你那辆破电动车别忘了处理掉,别占着车位。”

门关上的瞬间,任铁柱脸上的懦弱表情像面具一样脱落。

他走到窗前,看着两人上了杜子腾那辆白色宝马,扬长而去。

直到车尾灯消失在街角,他才从抽屉深处掏出一个笔记本,翻开最新的一页。

纸上密密麻麻记录着过去两周的观察:柳雅和杜子腾的作息规律、常去的地点、车牌号码...甚至包括杜子腾健身时喜欢喝的蛋白粉牌子。

在页面最下方,任铁柱工整地写下今天的日期,然后添上一行新内容:“协议已签,下周一离婚。

行动时间:72小时内。”

合上笔记本,任铁柱走进卧室,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工具箱。

里面除了常规的装修工具外,还有几样特别的东西——一副手套、一卷胶带、几根扎带,都是从不同店铺零散购买的。

他检查了一遍,又添上一卷黑色垃圾袋和一瓶清洁剂。

第二天一早,任铁柱去了城郊的二手车市场。

他穿着最体面的一件夹克,带着全部积蓄的现金。

“要最便宜的面包车,能开就行。”

他对满脸油光的车贩子说。

两小时后,任铁柱开着一辆锈迹斑斑的银色五菱宏光离开了市场。

这辆车龄十年的老车花了他三万块,发动机声音像得了肺痨的老人,但胜在牌照干净,没有重大事故记录。

他直接开车去了城南的废弃工业区。

这里曾经是县里的纺织厂,倒闭后厂房一直空置,成了流浪汉和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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