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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病娇王爷又装傻全文免费

乔安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艳阳高照,慕琅府邸。鞭炮齐鸣,吹拉弹唱,好不热闹。“真没想到,李丞相家里的傻小姐还能嫁给慕琅做侧妃!”“听说是个天煞孤星,丑的不能见人!”李珺瑶在一片吵闹中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身处一座摇摇晃晃的花轿中。耳侧是阵阵不怀好意的揣测。李珺瑶低头一看,身上是大红色的古装喜服。什么鬼!她难道没死?可最信任的助理加男朋友为了一纸最新论文的署名权,把毒药下进她的茶杯里,以至于自己七窍流血而死,那样的痛苦绝对不是幻觉!难不成这是小说上所写的重生?李珺瑶顿了顿,下意识摸了摸胸口。一块颜色温润,触手生温的暖玉正悬挂在脖颈之上。这东西……?还来不及多想,花轿的帘子被粗暴地掀开。喜娘大声嚷道:“到地方,李小姐难不成真是个傻子,还不知道自己下来?”李珺瑶神色一...

主角:李珺瑶慕琅   更新:2025-05-31 18: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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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珺瑶慕琅的其他类型小说《神医毒妃:病娇王爷又装傻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乔安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艳阳高照,慕琅府邸。鞭炮齐鸣,吹拉弹唱,好不热闹。“真没想到,李丞相家里的傻小姐还能嫁给慕琅做侧妃!”“听说是个天煞孤星,丑的不能见人!”李珺瑶在一片吵闹中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身处一座摇摇晃晃的花轿中。耳侧是阵阵不怀好意的揣测。李珺瑶低头一看,身上是大红色的古装喜服。什么鬼!她难道没死?可最信任的助理加男朋友为了一纸最新论文的署名权,把毒药下进她的茶杯里,以至于自己七窍流血而死,那样的痛苦绝对不是幻觉!难不成这是小说上所写的重生?李珺瑶顿了顿,下意识摸了摸胸口。一块颜色温润,触手生温的暖玉正悬挂在脖颈之上。这东西……?还来不及多想,花轿的帘子被粗暴地掀开。喜娘大声嚷道:“到地方,李小姐难不成真是个傻子,还不知道自己下来?”李珺瑶神色一...

《神医毒妃:病娇王爷又装傻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艳阳高照,慕琅府邸。

鞭炮齐鸣,吹拉弹唱,好不热闹。

“真没想到,李丞相家里的傻小姐还能嫁给慕琅做侧妃!”

“听说是个天煞孤星,丑的不能见人!”

李珺瑶在一片吵闹中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身处一座摇摇晃晃的花轿中。

耳侧是阵阵不怀好意的揣测。

李珺瑶低头一看,身上是大红色的古装喜服。

什么鬼!

她难道没死?

可最信任的助理加男朋友为了一纸最新论文的署名权,把毒药下进她的茶杯里,以至于自己七窍流血而死,那样的痛苦绝对不是幻觉!

难不成这是小说上所写的重生?

李珺瑶顿了顿,下意识摸了摸胸口。

一块颜色温润,触手生温的暖玉正悬挂在脖颈之上。

这东西……?

还来不及多想,花轿的帘子被粗暴地掀开。

喜娘大声嚷道:“到地方,李小姐难不成真是个傻子,还不知道自己下来?”

李珺瑶神色一凛,大红盖头下的美眸微眯。

在科研所,从来没人敢这么跟她说话!

毕竟被称为“女魔头”的科研所所长,放眼整个医学界,都无人敢惹!

如今既是重生,理应有些特殊的技能吧?

李珺瑶捏了捏玉佩,毫无反应。

又暗暗探向自己的脉搏,正欲一探究竟,便被喜娘强行扯了出来。

出了花轿,李珺瑶顿时感受到几道带着恶意和嘲讽的打量眼神。

“笑话,让本皇子娶个傻子?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也别想让这个贱人踏进大门一步,否则我就打断她的狗腿!”

嚣张的男声带着浓烈的厌恶。

李珺瑶微微皱眉,瞬间接收了这具身体原本的记忆。

原主是如今丞相之爱妾所生庶女,母亲难产而死,却生下个天生痴傻的女儿。

空有美貌却被丞相冷待,活的生不如死。

也不知道皇帝发了哪门子疯,居然把她赐给慕琅慕琅做妾!

路上,因为一路颠簸,再加上被慕琅派来的喜娘恐吓,竟活生生吓死了……

“七爷,人已经送来了,总不能抗旨吧?”有人劝道。

慕琅冷笑一声,正好看到在人群中间看热闹的盛王,眼中闪过一抹阴毒,“皇上只是说将这个傻子赐给儿子,又没说哪个儿子,我看五哥就很合适,毕竟两个傻子在一起,才比较般配。”

这话顿时引起一番哄堂大笑。

李珺瑶一愣,记忆又被勾了起来。

这盛王爷慕成泽曾经是皇帝最宠爱的儿子,却因为谋反,被赐了一杯毒酒。

谁知道他却没死,只是变成了个痴儿。

皇帝仁心饶他一命,赐了三四次婚,王妃皆是嫁入王府后暴毙!

从此,京城里便传言盛王爷是个克妻命硬的傻子!

慕琅如此,明显是想要置她于死地。

既然重生一场,她必然不会再受屈辱。

原主被慕琅所害,此仇必报。

以牙还牙,加倍奉还!

听到慕琅所言,慕成泽蓬头垢面,看不清容貌,嘿嘿一笑,拍起手来,“好啊好啊,娶娘子,泽儿要娶新娘子咯!”

慕琅正要继续嘲讽,一道如同冰泉般清脆的女声打断了他。

“既然是皇上赐婚,臣女就算不愿,也是上了花轿,毕竟皇上的旨意忤逆不得,可慕琅如此轻易篡改,难不成是以下犯上,公开抗旨?”

众人听了纷纷寂然无声,这是丞相府里的傻小姐?

条理清晰,字字分明。

一时间,众人满是震惊。

谁都没注意,盛王爷慕成泽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亮光,稍纵即逝。

慕琅被气得脸色铁青,也奇怪这么个傻子怎么突然开窍,怒骂道:“贱人,你闭嘴!”

浅浅一笑,李珺瑶伸出一双嫩白如玉的小手,将慕琅送来的订婚玉佩扔在地上,“不过呢,我也看不上太子。今日之事,是我休了你,改嫁了盛王爷。”


这句话掷地有声,震惊众人。

并不是她意气用事,所以才同意嫁给一个傻子。

慕琅行事乖张毒辣,今日当中让他丢人,必然会被报复。

若是打道回府,以她那个不靠谱的便宜爹,必然活不过三天。

原主记忆中,这位盛王爷曾经权势滔天,翻云覆雨,一度成为众皇子的眼中钉肉中刺。

就算如今失势,变成傻子,可母妃依旧是颇受宠爱的皇贵妃,也有不少曾经交好的部下。

做他的王妃,至少可以保住性命。

慕琅从未被如此羞辱过,气得跳脚,伸手就要动手。

李珺瑶灵巧躲过,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威压,“怎么,慕琅难道要承认自己大不敬?”

一时间,慕琅神色僵硬,不敢再动。

否则就是变相承认了他忤逆圣旨!

毕竟夫妻不合和离顶多是家事,若是抗旨,那就……

嘲讽一笑,李珺瑶重新坐上了花轿,淡声道:“走吧,去盛王府。”

一时间,无人敢动。

众人真正意识到了,这位李家小姐,根本不是傻子。

之前那些流言,恐怕是有心人放出来的……

直到慕成泽高高兴兴地骑上原本备给慕琅的高头大马,这才起轿。

慕琅丢了脸,越想越气,对着花轿大骂,“你给我等着,本宫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花轿内,李珺瑶秀眉微皱,在脖颈上那块屁用没有的温玉上停顿片刻,最后还是磕碎了手腕上的镯子,夹着碎片射向窗外,动作几乎快成虚影。

慕琅还要再骂,只觉脖子一痛,眼前一黑,跌进了面前的泥坑。

众人憋笑,七手八脚将他抬回府里,省得更丢人。

花轿之上,李珺瑶将剩下的玉镯碎片扔出花轿外,目光略带嘲讽。

这还仅仅是个小教训。

身为医学界大魔王,她在西医的研究已经登峰造极。

可没人知道,她出身蜀中唐门,中药熟读于心,更精通穴位与毒药!

花轿缓缓前进,没多久就到了目的地——盛王府。

这王府占地极大,足以看出当年显赫。

可如今荒草丛生,满目荒凉。

“娘子,快进来,我们这就拜堂好不好!”

李珺瑶脸色凝重地跟着傻子王爷进了王府。不是因为嫌弃王府,而是她刚才给这具身体把脉,发现蕴藏着一种慢性毒药。

若是找不到解药,一定会死得比前世还惨。

盛王府下人懒懒散散,还住着不少远房亲戚。

筹备个洞房花烛,竟然让李珺瑶从晌午等到了日暮西山。

中间也没送来一滴水!

到了拜天地之时,她只觉得头晕眼花,强自撑着。

耳边没有一句祝福,反而尽是嘲讽。

“表哥娶了个傻子,还真般配啊,你看她路都走不稳。”

“哼,她也配当王妃!?”

身旁的慕成泽只顾着傻笑,“这是我的娘子,新娶的!”

一阵哄堂大笑。

李珺瑶眯了眯眼,看来这盛王府中也不清静!

一只手在无人注意的时候,对着李珺瑶的后腰狠狠一推。

早有察觉,她抓紧了与慕成泽一同握着的红缎。

可没想到缎子居然那么滑,竟要跌进面前的火盆。

一时间,几乎能感受到那火盆的灼热。

若是跌进去,不死也要毁容!

所幸慕成泽目光一顿,仗着力气大,硬是顺着红缎将她捞入怀中,“娘子,小心点!”

经过一番动作,盖头不由自主地滑落。

露出一张几乎倾国倾城的绝美容颜,美若烟云,唇若点朱,肌肤白如珍珠!

谁能想到,丞相府的傻子庶女,竟有如此美貌!?


就连慕成泽眼中都闪过一抹惊讶,更别说其他或是呆愣,或是嫉妒的模样。

李珺瑶在他怀中站定,浅浅一笑,故作大方,“多谢王爷。”

满堂皆静。

满是嫉妒又嘲讽的声音打破了宁静,“还没成亲,就上赶着投怀送抱,看来不只是个傻子,还是个荡妇!”

众人目光被吸引过去。

只见一个容貌娇嫩,衣着甚是鲜艳可人的小姐,恶狠狠的盯着她,满眼都是不屑。

李珺瑶挑眉,精致的眉眼间带了几分凌厉,“哦?”

众人一时讶然,这看起来也不像是傻子。

有好事者喊道:“这是王爷的远方表妹,乐轻染小姐!”

不过是个远方表妹,在王府里居然敢如此嚣张。

看来盛王爷的处境确实堪忧。

李珺瑶饱满的唇微微一勾,浅笑一声,“荡妇这个罪名,我可担不起,毕竟我与盛王爷是明媒正娶,而乐小姐只算是我未来的小姑子,以下犯上,目无尊卑,是不是应该家法伺候呢!”

乐轻染一愣,完全没想到这个傻子居然还敢回嘴,咬牙道:“你什么意思,不过一个丞相府的庶女,我可是如今皇贵妃的侄女,你算是什么东西!”

旁边人也不拦着,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慕成泽左看看,又看看,苦恼地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娘子,表妹,你们不要吵了,要是真的打起来,我要帮谁啊……”

李珺瑶一阵无语,手腕一转,挽住慕成泽的胳膊,浅浅一笑,眸中却是几分狠厉:“不过是个远房表亲,如今我嫁给盛王,自然是府中王妃,今日你犯了大不敬,罚三十板子,莫要再废话,来人,给我拉下去!”

原本还没人动,乐轻染一副洋洋得意。

就算傻子的流言是假的,她也是个无权无势的庶女棋子罢了!

谁知道李珺瑶一挑眉,逼问道:“怎么,圣旨御赐的盛王妃还不如一个小小的平民小姐?”

这下子,抗旨的罪名放在这里,谁也不敢再熟视无睹,立刻有下人要将乐轻染拖出去。

乐轻染一愣,想要挣扎,怒喝:“你们疯了吗,想让皇贵妃降罪吗,我可是她侄女。”

“远房罢了,”李珺瑶勾唇,云淡风轻,“说不定皇贵妃都记不清你姓甚名谁,可皇上可是时刻关注着王爷呢。”

乐轻染咬唇,正要示弱。

几个仆人不由分说,把她拖了下去。

不时,屋外传来一阵惨叫。

屋内众人神色各异,或是震惊,或是警惕地看着这位新王妃。

明明说是个傻子庶女,怎么……

李珺瑶波澜不惊,压下眼底的戾气,冷淡道:“既然如此,那就继续吧。”

慕成泽笑嘻嘻地搂着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中满是呆滞,傻乐道:“娘子,我们拜堂吧!”

因为新王妃的雷厉风行,傻子庶女的流言烟消云散,无人再敢作乱。

跪拜礼刚成,就有一堆看热闹的公子哥把盛王爷给拉去喝酒。

李珺瑶回到卧室,只见家徒四壁,甚至还不如记忆中的丞相府。

她微微皱眉,撩开衣服看向胳膊。

白净细瘦的胳膊上,有一条格外狰狞恐怖的黑色血痕,盘旋在淡青色的血管之上,看起来危险异常。


这毒素已经积累多年。

恐怕原主就是因为中毒和陡然惊吓而亡,所以才让自己重生到了这副身体上。

她揉了揉眉心。

不管是家族传承的记忆,还是在医学院的研究,都无法辨别出这种毒素到底是什么。

若是想活命,绝对不能跑。

李珺瑶咬了咬牙,下定决心要在盛王府好好活下去,更要调查清楚到底是谁居然下此毒手!

虽然嫁了个傻子王爷,但好歹比不把庶女当人看的丞相府要好!

她心里默默盘算着,居然靠在床上睡着了,再次醒来,却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正趴在床边盯着自己。

李珺瑶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一巴掌就直接挥了过去,站起身子甚至还想来一个背摔!

“哎哟,娘子……是我做错什么吗,为什么要打我,”慕成泽瘫坐在地上,捂着红肿的脸盯着她,一副可怜兮兮,“娘子凶巴巴的,真是吓人!”

洗漱过之后,慕成泽的容貌精致异常,棱角分明,眼中满是清澈,再配上委屈巴巴的表情,竟有些像是被虐待了的大金毛一般。

李珺瑶神色一僵,勾起几分笑容,将他扶了起来,“你怎么在这里?”

多年来的个人习惯,她睡觉的时候都会警惕非常,刚才只不过是下意识的举动!

“这里是我们的新房,昨天我偷偷溜出来想和娘子洞房,结果娘子睡着了,我就在旁边守着你!”慕成泽瞬间将刚才挨打的事抛之脑后,捧着点心,“娘子先吃点东西吧,刚才有人说,母后和母妃要让我们进宫,我不想进宫,母后是骂我……”

如今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李珺瑶挑了挑眉,进宫?

看来又要有一场风波……

她略略点头,刚才去扶慕成泽的时候,已经给他偷偷把过脉,确实是神志不清的症候,最多只有六七岁孩童的智商,也就没有太过防备,直接撩起袖子洗漱。

全然没注意,慕成泽看到她胳膊上的黑色血痕,眼中一暗,神色顿时几分阴郁,目光带着几分狠厉和杀意。

在李珺瑶转过身的一瞬间消失。

昨天成亲匆忙,于情于理,今天都要进宫走一趟,只是刚才听慕成泽所言,皇后绝对用心不良。

李珺瑶思索着,两人一同进了皇宫。

一路上遭受了不少白眼,就连最普通的宫女太监都对这位盛王爷熟视无睹,完全当成了傻子看待。

慕成泽也一点不恼,捧着一团不知从哪里挖来的泥玩得不亦乐乎,甚至还不小心溅到了李珺瑶身上。

“娘子,”慕成泽顿时像只做错事了的小狗,想起了早上挨的一巴掌,连忙捂住脸,“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打我。”

从来和别人斗智斗勇,突然嫁给了一个天真无邪的傻王爷,这种感觉还真是奇怪。

李珺瑶无奈勾唇,拿起手帕给他擦了擦脸。

丝帕柔软的触感让慕成泽微微一愣。

“真是不错,果然傻子配庶女,天生一对呀!”嚣张的声音打断了两人,“你们两个进宫也不怕让皇宫染上晦气,昭阳妹妹,你说对不对?”


慕琅得意洋洋的带着一位白衣女子走了过来,那女子生得柳眉杏眼,楚楚可怜,行动间窈窕生姿,美的惊艳异常。

尤其是在看到慕成泽之后,昭阳郡主更是眼圈微红,咬紧了下唇。

李珺瑶见状,看向依旧不为所动玩泥巴的慕成泽,看来两人之间还有故事?

“怎么不说话,昨天不是很嚣张吗,看你长得还可以,不如来我府里做个通房丫头,保准比你昨天晚上爽!”慕琅盯着李珺瑶比京城第一美人昭阳郡主还要明艳几分的容貌,喉结滚动,眼中满是色欲。

李珺瑶神色一凛,微微提高了声音,正好能让在场的所有人听清楚,“慕琅难道忘了,昨天是我休了你,看来有些人不傻,纯粹是脑子缺根筋!”

慕琅又被摆了一道,脸色难看的要死,厉声大骂:“你以为自己算是什么东西,嫁给一个傻子,还真把自己当成王妃了吗,贱人,得罪了我,会让你在京城里活不下去!”

如今太子党一家独大,慕琅与太子同为皇后所出,感情深厚,更是太子的走狗,自然嚣张跋扈,天不怕地不怕!

昭阳郡主微微掩唇,叹了口气,温声劝说:“慕琅,你就不要为难盛王爷和盛王妃了,他们已经足够艰难,你又何必如此?”

李珺瑶眯了眯眼,不清楚昭阳郡主的底细,只是浅浅勾唇,“多谢郡主,慕琅的话着实有些好笑,天子脚下,兄弟手足,难道你能一手遮天?”

慕琅挑眉冷笑:“这么一个傻子也能算得上我兄长?我的哥哥可是当今太子,而不是这个试图造反的逆贼!”

听到“逆贼”两个字,昭阳郡主目光一闪,片刻后才故作镇定自若。

“皇上已经赦免盛王爷,慕琅如此抓着不放,难不成连皇上的旨意都不顾?”李珺瑶气定神闲,逼问了一句。

一时间,谁敢应下这样大的罪名?

慕琅气得咬牙,“你这个逆贼之妻,就会胡搅蛮缠!”

昭阳郡主听得神情不悦,微微蹙眉。

原本一直在玩泥巴的慕成泽似乎心有所感,抬起头看着昭阳郡主,眼中满是孩童一般的天真和疑惑。

“这个姐姐怎么了?你是不是也被母后骂了,没关系哦,我们同病相怜!”

“泽哥哥……”昭阳郡主眼圈微红,似乎无法接受他的愚蠢稚气,快步离开,“我心力交瘁,就不陪着了,先行告退。”

望着昭阳离开的方向,慕成泽澄澈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深邃,稍纵即逝。

李珺瑶收回目光,心有所感。

他们两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都怪你们,居然把昭阳妹妹气跑了!”慕琅明显对朝阳郡主有意思,冷笑一声,“来人,把这两个废物给我扔下水里,你们是不是都看到他们失足落水了?”

身后跟着的几个侍卫齐声答:“是!”

随着慕琅的一声奸笑,几个侍卫快速形成了包围圈,眼看着就要把两人丢下去。

慕成泽的智商虽然变成七岁稚童,但好歹还有一个优点——护妻。

他护在李珺瑶身前,惊慌失措,“你们要干什么啊,我要去见母后,你们快让我走吧,我可以把泥巴借给你们玩!”

几个侍卫眼中闪过嘲讽,作势要扑过来。


好在李珺瑶早有防备,在荷包中装了许多研磨过的小石子。

虽然不如现代使所用的唐门暗器攻击性那么强,但对付这些小喽啰还是不成问题的。

她躲在慕成泽身后,素手捻起一颗小石子,以肉眼无法企及的速度,灵巧地砸在为首侍卫的侧颈上,借着巧劲正正好好点到了麻穴。

那侍卫怪叫一声,顿时躺倒在地,半个身子都动不了,只是捂着脖子痛哭。

“哎,好痛,什么东西!”

几个侍卫愣在原地,一时间不敢走上来。

“这是怎么回事?”慕琅瞪圆了眼。

明明刚才没有人动这个侍卫,怎么突然摔在地上动不了!?

李珺瑶目光中划过一抹冷意,声音里带着若有若无的嘲讽,“可能是报应吧,天道好轮回。”

慕成泽也跟着点头,“欺负我和娘子的人都不得好死!”

慕琅脸色煞白,站在池塘旁边跳脚,虚张声势的吼道:“快抓住他们,把他们扔到池塘里,你们愣着干嘛,再不动手我就让你们人头落地,快动手啊!”

几个侍卫面面相觑,看着地上已经昏迷不知死活的那位,哪里还有人敢动手?

李珺瑶眯了眯眸子,手指一弹,石子射在了慕琅的大腿根部,导致他重心不稳,直直地落进池塘里。

一切只发生在眨眼间,慕琅已经在池塘里扑腾呼救,“啊……救救我……我不通水性,救命!”

侍卫们也迟迟不敢上前,“我也不会游泳啊,快去找人来!”

“快!”

李珺瑶勾起唇角,拍了拍手,将手中玉镯塞进了荷包里,盖住了石子。

解决一个蠢包,就是这么简单。

姐的脾气从来都不好!

慕成泽后背一僵,脸上痴呆一般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拍着手笑,“七弟去游泳了,玩的真开心,可惜我今天还要去见母后,弄脏了衣服会挨骂,没办法陪七弟一起玩……”

正在一片慌乱之时,太监尖利的声音传了进来,“皇后娘娘驾到!”

皇后今年大约四五十岁的年纪,保养的非常不错,气度雍容华贵,只是眉眼间透着些许狠厉和严谨,一看就不是个简单人物。

她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切,目光一冷,震怒道:“还不快把慕琅救出来!”

几个太监手忙脚乱的将慕琅从池塘里捞出来,只见他脸色苍白,呛了几口水,就昏倒了过去。

皇后眸中闪过一抹疼惜,用手帕擦了擦他的脸,“快把慕琅送到凤仪宫,请太医过来!”

太监们把慕琅抬走,皇后严厉的目光扫了过来。

她昨天才知道李家庶女是傻子的流言不攻自破,就知道这女人不简单。

如今看来,确实是个惹事生非的料子。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害本宫的琅儿,尤其是你,一个区区庶女,昨日休了琅儿已经是天下奇闻,今日又敢生事,把她押进天牢!”

李珺瑶神情平静,拉着害怕的缩成一团的慕成泽行礼,慢条斯理。

“娘娘有所不知,昨日慕琅言语不敬,对皇上三番四次冒犯,家父重礼,儿臣自然不敢嫁给无礼之人,休夫也是无奈之举。”

皇后咽不下这口气,“今日琅儿落水,你们两个又在旁边,定然是你们下的毒手,光天化日之下,胆敢如此!”

慕成泽急得直跺脚,又惧怕皇后,讷讷解释:“不是我们做的,是七弟主动进去的,他喜欢玩水。”

李珺瑶更是冷淡,“老天有眼,谁若是敢说谎,且不说天道好轮回,恐怕皇上也不会答应吧?”

那些侍卫想起方才晕倒侍卫的惨状,忙不迭开口向皇后解释,确实与两人无关。

皇后眯眼,拨弄着手上的护甲,声音更冷了几分,“你这是在威胁本宫吗?”


李珺瑶勾了勾唇,笑容柔婉:“儿臣自然不敢,料想娘娘一定宅心仁厚,不会偏颇,若是娘娘执意定罪,儿臣现在就同王爷一起去御书房请罪!”

皇后勾唇,只是眸中并没有一丝一毫的笑,反而拍了拍手,“人人都说,李丞相家中只有你大姐是位钟灵毓秀的大家闺秀,今日看来,你比她口齿还要伶俐。”

“皇后娘娘谬赞。”李珺瑶云淡风轻,进退得当,“儿臣与大姐都是一家人,向来不分彼此,慕琅和王爷自然也是一样,更不会去害他。”

慕成泽傻呵呵的笑着,“我不会害七弟的,是七弟让我娶到了娘子,我还要把泥巴让给他玩呢!”

夫妻两人一唱一和,愣是把皇后逼得无话可说,脸色铁青,拂袖而去。

到了凤仪宫,慕琅已经醒来,只是脸色还有几分惨白,见到皇后便追问:“母后,你有没有惩罚那个贱人?”

皇后怜惜的给他擦了擦脸,耐心道:“今天你父皇心情不悦,为了不给你惹事暂且放他们一马,早晚有一日要帮你报仇。”

“可是……”

“听母后的话,自然不会害你,”皇后语气中添了几分严厉,“你若是能有你大哥一分沉稳,也不会整天挨父皇的骂!”

慕琅差点被淹死,又被皇后训了一顿,心情自然不爽,刚出皇宫,就神色阴郁的进了酒馆包厢。

一袭曼妙的身影正等候在那里。

乐轻染唇角带笑,温柔的贴在他身上,“七爷,今日怎么了?”

慕琅甩开她的手,痛饮了一口酒,“还不是李珺瑶那个贱人,居然想要害死我,你准备动手吧,绝对要让她不得好死!”

“她?”乐轻染咬唇,眼中闪过一抹怨恨,叹气,“不是个好对付的,我怕是……”

慕琅冷笑一声,“放心,我给你准备好了东西,她必死无疑!”

两人相视一笑,眼中满是奸邪狠毒。

一番云雨不在话下。

另一边,马车刚到王府。

慕成泽忽然眉头紧皱,微微弯腰,因为痴呆而天然无公害的俊脸上满是痛苦,线条锋芒毕露。

李珺瑶很快注意到他的异常,伸手去拉他,却忽然察觉到这脉搏和自己昨天诊断的根本不一样,狂乱无序,似乎随时都要爆发一般。

慕成泽猛地抽回手,眼神中竟带了些许嗜血,从马车上一跃而下,快速跑离了她的视线。

李珺瑶怔怔,一时疑惑地回了府。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脉搏这种东西怎会随便改变。

李珺瑶招来管家询问无果,让人去寻慕成泽,整整一个晌午竟没有一人找到。

她便雷厉风行地收拾了家中懒懒散散的下人,又翻了许多医书出来。

仔细研读了一天,直到日落西山,身体里的毒素总算是查出了些许眉目。

明天还要到药铺里仔细问问。

慕成泽异变以后,依旧没回来。

李珺瑶心中忐忑,脸色更是爬满了冰霜,这盛王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昨天就是一个普通傻子的脉象,今天却如此狂躁涌动,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

一个个谜团萦绕在心头。

她疲惫至极,准备上床休息。

被褥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李珺瑶瞬间打起精神,用脚踢开了被子,两条婴儿手臂粗的黑蛇白蛇缠绕在一起,几乎是同时向她袭了过来。

她轻身一掠,指尖一动,一颗打磨过的石子又准又快地砸在了其中一条蛇的七寸之处,黑蛇挣扎两下,顿时瘫软成一团。

白蛇想要趁机袭过来,李珺瑶早就知道这东西的阴毒,手指动作间,就跃上了桌子,将滚烫的热茶劈头盖脸的泼在了那条白蛇身上,紧接着跟上一颗石子砸在它的眼部。

那条蛇抽搐两下,蛇皮都被烫得蜕去,李珺瑶不紧不慢地将其宰杀。

好歹有惊无险。

只是好好的床上,怎么会出现毒蛇?

李珺瑶眉头微皱。

正好有丫鬟推门进来,是跟着她一起陪嫁过来的丫鬟春婉,看到地上的毒蛇,吓得小脸煞白,扭头就要逃窜。

“已经死了。”李珺瑶神色平淡的看着她,春婉是丞相府临时指派过来的丫鬟,并没有什么印象,淡淡问,“今天有谁来过我的房间?”

春婉一愣,顿时对她有了几分恐惧,缩了缩脖子,“奴婢不知道。”

“如今你和我一起住在王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你还敢有二心,我会让你去给这两条蛇陪葬。”李珺瑶目光锐利,似乎能够看透人的心思。

被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春婉看着那两条毒蛇的惨状,几乎可以想象到她的手段狠毒,连忙跪了下来。

“今日看到乐小姐的丫鬟来过,她让奴婢不要声张,还给了五两银子。”

李珺瑶冷笑一声,目光流转,将毒蛇用棉被包裹起来,嘴角的弧度略显冷漠。

既然要斗,那就斗到底吧!

有仇必报。

这是她一贯的风格。

她将裹着蛇的被褥塞进春婉怀中,冷声道:“去把蛇偷偷换进乐小姐房里,然后去把给钱的丫鬟给我擒住,到时候对质!”

春婉吓得手抖,也不敢反抗,连声答应。

夜半时分,王府里突然传来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不一会儿就闹得鸡飞狗跳。

等李珺瑶赶到,消失的慕成泽也睡眼惺忪的走了进来。

只见乐轻染脸色灰白的躲在一旁,眼中毫无光泽,似乎已经被吓傻了。

慕成泽疑惑的歪了歪头,“你这是怎么了?小表妹,我和娘子正在睡觉呢!”

猛然抬起头,乐轻染怨毒的目光看了过来,“盛王妃,你才接手王府,我就差点被毒蛇所害,若是你今日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定要告到皇贵妃那里去!”

“乐小姐这是什么话,我初来乍到,怎么会害你?”李珺瑶微微挑眉,早有防备,“是不是手下人没有留心,来人,押上来问问!”

没等乐轻染反应过来,春婉便拉着一个被打了好几巴掌的小丫鬟走了上来。

乐轻染顿时瞪圆了眼,“你——”

小丫鬟吓得直磕头,早已经被春婉打了个神志不清。

春婉又给她来了一巴掌,“你个狗奴才,快从实招来,你知道谋害王妃是多大的罪名吗?”

那小丫头哭的可怜,眼见着就要说出来。

乐轻染快速走上前,语气中满是威胁,“原来是你这个贱人,居然敢把毒蛇放上我的床,你的父母是怎么教出你这么一个恶毒的女儿的?”


原本还想要辩解的丫鬟瞬间哑口无言。

没想到乐轻染居然如此狡猾,手里握着小丫头父母的命。

就算小丫头想要吐出实情,为了父母也会乖乖闭嘴。

李珺瑶微微眯眼,嘴角带了三分嘲讽,原来早就留了后手,怪不得敢如此嚣张!

乐轻染虽然圆了过去,可心头依旧不甘。

没想到李珺瑶居然能够逃过一劫,甚至还反咬一口。

她在心底暗骂慕琅的毒蛇不靠谱!

乐轻染回过头,强行勾勒出一抹笑意,压下心头的愤恨,“是我错怪王妃了,竟然是这个丫头搞的鬼。”

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府里众人已经猜了个清清楚楚,顿时议论纷纷。

李珺瑶勾唇,纤细的手指勾起了乐轻染的下巴,一字一顿道:“既然如此,管教下人不严,惊扰了府上安宁,这个丫鬟打五十大板撵出去,你就去宗祠里好好反省吧。”

“王妃,我并不是故意的,而且受害者也是我!”乐轻染并不服。

见状,李珺瑶收回指尖,甜美一笑:“怎么,乐小姐是想让我好好调查一番吗,倒也不难……”

乐轻染连忙闭嘴,再不敢多说什么,被管家押去宗祠。

回到卧房,李珺瑶回头看向慕成泽,微微挑眉,“今天你去哪里了,我看你走的时候好似非常痛苦,像是变了个人?”

慕成泽天真无辜的歪了歪头,黑白分明的眸中闪着光,“我出去玩了,刚才还去厨房吃了只鸭子,现在饱得很,我们睡觉吧!”

这小子也会骗人?

李珺瑶细细打量着他,不着痕迹地扶住他的胳膊,脉搏再次平稳了下来,和第一次诊断的一模一样。

那么今天上午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还想要继续试探,慕成泽已经开始轻微的打起鼾来。

一个智力有缺陷的人又会有什么事情要隐瞒?

李珺瑶皱着眉又给自己了一次脉,只觉身体里的毒素越来越汹涌,隐隐有爆发之意。

必须要尽快找到解药,否则绝对活不过三个月!

次日,她乔装打扮,又带了面纱,随着手上的线索,到了京城最大的药堂——济世阁。

昨天在医书上看过,这种毒名叫——雀蠡散。

因为过于神秘,并没有毒药的配方,只是根据描述,李珺瑶可以确定其中有一味川乌王。

比普通的川乌毒性要大很多,而且非常稀少。

李珺瑶找到了掌柜,浅浅一笑,“掌柜,我想向你打听一件事,店里是否有川乌王卖?”

原本还在算账的掌柜抬起头,细细的打量了她一番,没回答。

她推出一锭银子,“还请掌柜行个方便。”

掌柜也没拿,只是摇头,“姑娘,并不是我不愿意给你,只是这川乌王百年难得一见,上一次有幸得到还是十七年前,也早就卖掉了。”

十七年?

正好是她的年岁。

这世界上居然还会有如此巧合的事!?

李珺瑶更加笃定自己身体里的毒素和买川乌王的人脱不开关系,“还请掌柜告诉我是谁买走了这川乌王,性命攸关,还请掌柜给个活路。”


那掌柜犹豫片刻,“是东街福寿巷子里的胡家,曾经鼎盛一时,后来突然衰败,没了音信,过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下落。”

他唉声叹气的说起这些年胡家的兴衰。

李珺瑶心中有数,转身离开。

掌柜一低头,再抬眼,哪里有什么身材曼妙的小姐,只有柜台上一锭官银。

他脸色一白,连忙收了银子,招呼伙计们提前打烊。

李珺瑶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胡宅。

整条巷子都荒无人烟,除了偶尔有几个流民。

曾经鼎盛一时的胡家,如今连房门都被人砸开,院子里荒草丛生,腐朽满目。

李珺瑶试探着喊了几声,无人应答。

该死,线索就断在这里了!

她不甘心,不顾屋里的灰尘和脏乱,继续搜查。

毕竟在现代,再怎么艰难险阻的研究场所她都去过,要不然也不会被人称之为“女魔头”!

主屋里,一片空空荡荡,早已经被人偷完。

李珺瑶顺着墙壁四处摸索,居然找到了一处暗道,搬开柜子才能走进去,只有大约半人高,她需要半趴着才能进,里面昏暗异常。

她毫不惧怕,凭着超强的夜视能力,在暗道里四处摸索,忽然触及膝盖到一片坚硬,低头一看,居然是一块令牌。

在暗道看不清楚,李珺瑶只好暂时塞进荷包里,继续往前爬了七八步,前面像是有一扇门,使劲推了推也推不动,需要钥匙才能打开!

她咬唇,只能悻悻而返。

推开柜子,格外刺目的锋芒朝她的脖子直直刺了过来——一把匕首!

李珺瑶往后一仰,躲开了这一击,蹬腿将来者踢开,连忙从暗道中爬了出来,才发现对方是个全身上下蒙得严严实实的黑衣人。

黑衣人怒吼一声,再次刺了过来。

李珺瑶凝眉,靠着屋子里的柱子躲闪,脑子飞快运转,空手接白刃肯定是不现实的!

她目光流转,只见桌子上放着胡家还未绣完的针线,将针暗暗拿在手中。

动作之间,黑衣人就再次袭了过来。

李珺瑶挑眉,将自己白嫩的脖颈暴露出来,侧身绕柱,信手将针刺进了黑衣人的身体。

黑衣人一愣,冷笑一声,“凭一根针就想要杀了我,你找死吧!”

说着,锋利的匕首就要扎进她的脖子。

就在匕首离娇嫩的肌肤只剩下了一根头发不到的距离时,黑衣人的动作猛得僵硬,不敢置信的捂住那个小小的伤口,轰然倒地。

李珺瑶勾唇一笑,蹲下身子,顺走了黑衣人的匕首,带着微微的戏谑,“乐小姐的蛇毒果然不错。”

只不知道到底触及到什么机密,在这荒郊野岭,居然会有刺客出来暗杀!?

黑衣人身上还有一把钥匙。

忽然想起暗道里那扇门,李珺瑶眼神中闪过一抹光芒,原路返回。

路上一样的漆黑……

“咔嚓!”

这次门被轻松打开。

门后是一个非常狭小的暗室,里面放着一些箱子,都上着锁,晃了晃应该是珠宝黄金之类的。

这是胡家的金库?

如今性命危在旦夕,就算是金山银山,也有命拿没命花。

李珺瑶兴致缺缺,目光停在一本薄薄的书上。

《南国百毒集》?

她快速将书拿起,里面讲述的是上百种毒药制作的技艺。

原来胡家竟然是做这种营生?

正在她思索间,奇怪的味道从暗道传来。

李珺瑶刚爬出去看,一阵灼热席面而来,烟雾更是快速涌了过来,呛得她连咳三声。

有人往暗道里面纵火。

想要将她活活烧死在这个金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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