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棠沈砚的女频言情小说《折尽晚棠枝全文小说沈晚棠沈砚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棠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没来得及思考,下一秒,他们就将她带了回去。沈砚辞站在走廊,脸色阴沉:“清婉需要人血做药引,只有你的血符合。”沈晚棠心口微微一震,沉默不语。“只要你答应,多少钱财都可以。”他冷冷地说完,直接将一张银票甩在她身上。她没动。他又甩了一张,金额更大,甩在她脸上:“可够?”她还是没说话。他烦躁地继续加码,一张张银票像雪片一样砸向她。“我不要钱。”沈晚棠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只希望你答应我一个要求。”他皱眉:“何事?”“我想离开沈府。”沈晚棠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我离开后,望你……永远不要来找我。”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你想走随时可走,我为何要去找你?”“一个婢女而已,沈府多的是。”沈晚棠松了口气:“好,我答应。”“侯爷一...
《折尽晚棠枝全文小说沈晚棠沈砚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还没来得及思考,下一秒,他们就将她带了回去。
沈砚辞站在走廊,脸色阴沉:“清婉需要人血做药引,只有你的血符合。”
沈晚棠心口微微一震,沉默不语。
“只要你答应,多少钱财都可以。”他冷冷地说完,直接将一张银票甩在她身上。
她没动。
他又甩了一张,金额更大,甩在她脸上:“可够?”
她还是没说话。
他烦躁地继续加码,一张张银票像雪片一样砸向她。
“我不要钱。”沈晚棠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只希望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他皱眉:“何事?”
“我想离开沈府。”沈晚棠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我离开后,望你……永远不要来找我。”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你想走随时可走,我为何要去找你?”
“一个婢女而已,沈府多的是。”
沈晚棠松了口气:“好,我答应。”
“侯爷一诺千金,记得今日说的便是。”
……
太医取血时给沈晚棠做检查时,眉头越皱越紧:“沈小姐身体太虚弱了,身上还有很多伤,不建议取血。”
“要是强行取血的话,极大可能会昏厥。”
沈砚辞站在一旁,眼神冷漠:“我只要清婉平安。”
他说完,似乎以为她会退缩,直接对护院下令:“按住她,别让她跑了。”
沈晚棠被按在榻上,看着鲜红的血液从身体里一点点流出。
足足五碗鲜血。
取完血后,她眼前一阵阵发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可沈砚辞从始至终,没有看过她一眼。
他守在屋门口,满眼都是对阮清婉的担忧。
她扶着墙,艰难地往外走。
经过他身边时,她停下脚步,最后看了他一眼。
“沈砚辞,永别了。”
他没有看她,甚至没有回头,仿佛她只是空气,是尘埃,是无关紧要的过客。
他的一颗心,全都系在了里屋的阮清婉身上。
沈晚棠笑了一下,转身离开。
这一次,她连行李都没拿,直接去了城门。
她终于自由了。
马车出城的那一刻,她缓缓闭眼,突然想起很久以前,他把她按在怀里,咬着她的耳垂说:
“晚棠,你逃不掉的。”
“这辈子,下辈子,你都是我的。”
那时,他的掌心滚烫,像是真的能困住她一辈子。
而如今 ——
她逃掉了。
她也不再是他的了。
接下来的三日,沈晚棠犹如活在地狱里。
她知道,阮清婉之所以让她陪着,不过是为了更好地折磨她。
烈日炎炎之下,她让她在几十家点心铺之间奔跑周旋。
首饰店里,她让她举着十几斤的首饰匣足足大半天,直到她双臂发抖也不肯停下;
最过分的一次,她 “不小心” 把热酪浆泼在她伤势未曾痊愈的背上,鲜血立马浸透了一大片纱布……
沈晚棠全都默默忍下。
再忍忍,很快就能离开了。
直到这日在成衣铺。
“哎呀,腿好酸。”阮清婉突然皱眉,指着沈晚棠,“你,过来帮我按按。”
沈晚棠刚过去,阮清婉就一脚将她踹翻在地,猛地踩住她的手 ——
“啊!”
十指连心,阮清婉绣鞋一根一根碾过她的指骨,她疼得眼前发黑,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她却笑得甜美:“疼吗?可我觉得很解气呢。”
就在沈晚棠快要晕过去时,房门突然被推开。
“清婉。”
沈砚辞不知何时站在门口,亲眼目睹着这一切。
阮清婉脸色一变,立刻扑进他怀里:“砚辞!你别误会,她往我鞋里放银针,我一时生气才……”
“不必解释。”沈砚辞打断她,眼神淡漠地扫过沈晚棠鲜血淋漓的手,“一个婢女而已,你是沈府未来主母,想如何处置都行。”
他低头吻了吻阮清婉的发顶:“我只在乎你的感受。”
阮清婉得意地笑了:“那你稍等片刻,我去试新衣给你看~”
她刚走进里间不久,沈晚棠也强撑着要起来时,下一秒,不远处突然传来 “砰” 的一声巨响!
“不好了!”阮清婉的婢女惊呼,“小姐跌倒了!”
沈砚辞脸色骤变,立马冲过去,将浑身是血的阮清婉抱了出来。
经过沈晚棠身边时,他看都没看她一眼。
沈晚棠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从前——
她手指不小心划破一层皮,他都会紧张地捧在掌心,亲自给她包扎。
而如今,她的十指被绣鞋碾得血肉模糊,他视而不见。
心脏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却又麻木得感觉不到疼。
突然,她给了银钱传递消息的乞儿跑来。
她撑着鲜血淋漓的手,站起来。
“沈小姐,府衙说您的路引办好了,可以去取了。”
那一刻,她几乎要哭出来。
终于……终于可以离开了。
她立刻雇了辆马车去领路引和相应文书,连手上的伤都顾不上处理。
只要离开这里,一切就结束了。
另一边,沈府。
太医急匆匆地从里屋冲出来:“沈公子,阮小姐瘀血阻滞,新血不生,需特殊之人的血做药引方可保命!”
沈砚辞脸色骤变,立刻给身旁的管家下达命令:“去,召集全城之人,让御医一个一个查验!无论对方开出何等条件,都必须把人带来!”
管家立马安排全城搜索,很快找到了人,脸色却有些古怪:“查出来了,全城唯一符合的人是……”
他迟疑了。
“是谁?” 沈砚辞冷声问。
管家低下头:“是……沈晚棠!”
沈晚棠刚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沈府。
可还没踏出大门,就被突然冲进来的护院按住了肩膀。
这是,沈砚辞手下的护院?
他为什么要让护院抓她?
她的心跳瞬间到了嗓子眼 ——
难道他…… 想起来了?
沈晚棠还未反应过来,沈清禾已经带着护院冲了过来。
“搜身!”她厉声道。
沈晚棠挣扎着后退:“我没有偷……”
但护院已经粗暴地按住她,当众将她的衣衫扒了下来。
“找到了!”沈清禾高举那支青鸾衔珠金步摇,得意地宣布。
她反手又是一巴掌,沈晚棠嘴角渗出血丝。
“上次的教训你还没受够是吗?”她尖声骂道。
沈晚棠眼前发黑,却仍坚持道:“我没偷……我有证人,有人可以为我作证……”
“啪!”
又一记耳光打断她的话。
沈清禾转向沈砚辞,语气恶毒:“哥,看来她对你还贼心不死。上次故意烫伤清婉姐,这次又跑来偷清婉姐的步摇,我看必须让她彻底认清自己的身份!”
她露出残忍的笑:“正好我在府外看到个乞丐,不如就把这贱婢许配给他,如何?”
沈晚棠浑身血液凝固。
可下一秒,她便听到沈砚辞淡淡“嗯”了一声,眼神厌恶至极。
那一刻,她如遭雷击。
她再顾不及其他,扑过去抓住他的衣袖:“步摇不是我偷的!我对你也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沈砚辞,你听听证词……”
沈清禾脸色大变,厉声打断:“拖走!”
护院粗暴地拽住沈晚棠的头发。
沈晚棠死死抓住沈砚辞的衣袖不放,指尖都泛白。
他却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
冰冷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到心脏。
最后一根手指被掰开时,她听见他说 ——
“脏。”
那一刻,她死死咬着牙,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往日被他捧在手心里的日子,那些他连她磕碰一下都要心疼半天的过往……
一年前,她高热不退,他夜以继日跑死了八匹马奔回来,守在她床边三天没合眼。
半年前,她在宫里宴会上被一个世家公子看上,当场想要请旨赐婚,当晚,那人的府邸便被查抄。
三个月前,她畏寒,他骑马入深山为她猎白狐做斗篷,结果坠马重伤。
这一年来,他要了她不知道多少次,日夜不停歇,像是上了瘾。
而现在,他站在众目睽睽之下,亲手把她送给了一个肮脏的乞丐。
他甚至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着手指,仿佛碰到她是什么令人作呕的事情。
护院把她扔进一间昏暗的客房,反锁了门。
她蜷缩在墙角,后背的伤口火辣辣地疼。
没过多久,门被推开,一个浑身散发着酸臭味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衣衫褴褛,头发黏成一缕一缕的,咧着嘴露出一口黄牙,眼睛里闪着令人作呕的光。
“小美人……” 他搓着手朝沈晚棠扑来。
沈晚棠尖叫着躲开,抓起烛台砸过去,他吃痛地骂了句脏话,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小婊子,还敢不听话试试,沈小姐说了,今晚随便我玩……”
他把沈晚棠按在床上,肮脏的手撕开她的衣领。
她拼命哭喊踢打,指甲在他脸上抓出血痕,却被他用腰带捆住了双手。
就在他快要得逞的时候,沈晚棠摸到了一只花瓶。
“砰!”
花瓶在他头上碎裂,他闷哼一声,倒了下去。
她挣脱束缚,跌跌撞撞地冲出门。
走廊空无一人,她赤着脚拼命逃跑,生怕那个乞丐追上来。
慌乱中,她推开一扇虚掩的房门,闪身躲了进去。
房间里漆黑一片,她屏住呼吸,缩在墙角。
安全了……
她正要松口气,浴桶的屏风后突然现出一道人影 ——
“谁?”
沈砚辞低沉的声音带着醉意传来。
她浑身血液凝固。
沈晚棠被护院拖回府时,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了。
还没踏进大门,沈清禾就冷笑着拦在了她面前。
“听清婉姐说,你昨晚又去勾引我哥了?”沈清禾狠狠捏住她的下巴,“你还真是好运气,那个乞丐我灌了烈性药,你居然还能从他手下逃出来。”
沈晚棠疲惫地抬起眼:“你明明知道,我已经拿了银钱,很快就要彻底离开沈府……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害我?”
“为什么?”她突然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当然是要在你走之前,把之前受的气全都讨回来!”
她猛地拽住沈晚棠的头发:“你以为你能轻松走人?做梦!在你滚出沈府之前,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她对护院使了个眼色:“把她按住。”
下一秒,沈晚棠的双臂被粗暴地反剪到身后,沈清禾扬起手,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脸上。
“啪!”
一记耳光重重甩在她脸上。
“啪!啪!啪!”
耳光像雨点般落下,沈晚棠的脸颊很快红肿起来,嘴角渗出血丝。
就在她眼前发黑,快要晕过去时,远处传来车马声。
沈砚辞温柔扶着阮清婉下了马车,两人并肩走进来。
“这是在做什么?”他冷冷地问。
沈清禾顿时僵住了,脸色变得煞白。
她张了张嘴,还没想好怎么解释,阮清婉就拉住沈砚辞的衣袖撒娇。
“定是犯了错在教训她!砚辞,你昨日……弄得我好痛,不是说好要帮我涂药吗?”
向来冷面的沈砚辞,此刻却露出宠溺的表情。
他低头吻了吻阮清婉的额头,柔声说:“我下次轻点。”
而后,他扫了眼狼狈不堪的沈晚棠,冷漠道:“要打就拖下去打,稍后清婉要休息,她喜清净,别扰了她。”
沈清禾如获大赦,立刻喜笑颜开:“是!”
很快,沈晚棠就被拖到花园最偏远的角落。
护院按着她的肩膀,沈清禾左右开弓,巴掌像雨点一样落在她脸上。
“啪!啪!啪!”
耳光声在僻静的角落继续响起。沈晚棠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下,最终,彻底陷入黑暗。
翌日,一盆冰水当头浇下,沈晚棠猛地惊醒。
“睡睡睡,你还要睡到何时,还以为你是我哥放在心尖上宠的千金大小姐吗,清婉姐要见你,还不赶紧起来!”
沈清禾尖利的声音刺进耳膜。
沈晚棠疲惫不已,被强行拉起来,每动一下都牵扯着浑身的伤。
走进前厅时,她看见阮清婉正窝在沈砚辞怀里,男子一手翻着账本,另一手自然地捏了颗葡萄喂到她唇边。
就像从前对她那般。
沈晚棠睫毛微微颤抖。
如果说之前沈砚辞对阮清婉还带着几分疏离,那如今,他便彻底卸下防备,将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
看来阴差阳错的那一晚,真的让他相信了。
相信怀里这个女子,就是他心爱之人。
“你来了?” 阮清婉笑吟吟地抬头,“本来婚期定在下个月,但砚辞定要提前。”
“婚服和首饰都没挑好,我缺个人跟我一起挑选,本想让清禾陪我一起,但她要出游,既如此,那这几日,你便陪着吧。”
沈晚棠还没开口,沈砚辞便顺着她的话,头也不抬地道:“你这几日好好伺候清婉。”
他顿了顿,声音骤冷,“若有差池,你知晓后果。”
话落,他才合上账本,揽住阮清婉的腰:“真不用我陪你?”
“不必~” 阮清婉娇嗔,“你平时把公务看得比命还重,怎么突然这么粘人?”
沈砚辞唇角微勾,突然将她拉进怀里低语一句。
阮清婉顿时脸红到耳根,轻捶他胸口:“好啦,快去处理公务!”
等送走沈砚辞后,她才得意地瞥了沈晚棠一眼:“我们也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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