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名叫宋忆南,他叫她南南。
顾丘渊瞳孔一缩,细细打量我的神色,见我并无异样,才悄悄松了一口气,“刚领养它的时候它喜欢向南游,我就给它取了这个名字。”
“什么时候养的?”
“三四个月前吧。”
原来已经那么久了。
他显然不想多谈这个话题,“卉宝要是感兴趣,我可以帮卉宝领养一只,偶尔也看看挺解压的。”
解压,就是他养女人的理由吗。
我没有回他的话,转身之际还是忍不住弯了腰。
顾丘渊眼疾手快地扶住我,紧张地问,“卉宝怎么了?
是不舒服吗?
要不要我背你过去?”
距离火山还有一段路,我咽下涌起的恶心感,摇了摇头。
“这段路难走,别背我了。”
他想伸手来牵我,我快走几步,到了距离火山更近的地方。
岩浆喷出的瞬间,我的心似乎与这个星球共振了。
炙热铺面而来时,心里酸涩的疼痛仿佛被蒸发了。
轰鸣声中,我仿佛听到有人在大喊我的名字。
顾丘渊不知何时到了我身旁,他紧紧抱住我,俯身想吻我。
我躲开了,他受伤地问,“为什么躲开?
不是想在火山前拍照吗?”
我要在火山前拥吻的戏言被他记住了。
那时我刚看完电影,感慨男女主的爱情如岩浆般炙热纯粹。
他凑上来亲了我一口,笑说,“就像我们一样。”
但他没记住我当时说的,“如果爱不纯粹了,那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被父母遗弃前,我也感受过纯粹的爱,后来这爱慢慢多了其他复杂的东西。
就像惨了玻璃渣的糖,香甜但鲜血淋漓。
“有点累,刚刚没回神。”
我敷衍地答道。
他的手机响了,正忙着回消息,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
我轻轻道,“顾丘渊,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顾丘渊抬起头,眼镜片上隐约能看到手机里是一张女人的照片。
他犹豫片刻,似乎在权衡什么,半晌还是道,“卉宝,我有个合作商刚好在这里,你先回去好不好?”
<见我沉默,他有些不安地勾了勾我的手指,“抱歉,卉宝别生气,这个合作商很重要,等下次老公陪你去爬雪山好不好?”
我摇了摇头,“没关系的。”
今后你的一切都不会与我有关系了。
他凑上来想吻我,“我办完事就回来。”
我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