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内外兼修的好妻子。
白茆懂我的心思,对此从未气恼。
哪怕我管东管西,管天管地,他也只是笑笑,也只有笑笑。
时间一长,我便也有些习惯了自己未嫁便已是人妇的样子。
左右母亲说过的:一个好妻子,一定要适时约束自己的夫君,要懂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
我自认已经将这番道理掌握的炉火纯青。
待白茆,我问心无愧。
8.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是三年光景。
白茆因科考发挥出色,加之侯府从旁辅助帮衬,一举得了当今圣上的无量赏识。
但白茆不仅不骄躁,反倒愈发勤奋。
借着适时而来的一股东风,终于不负众望,稳稳迈进了大理寺的门槛,拜于前任大理寺少卿麾下。
作为他未过门的妻子,我自然心头雀跃。
只可惜这份喜悦并未持续多久,紧随其后的,便是他生身母亲传来的噩耗。
白姨娘的丧事原办的仓促。
我虽还未过门,却处处留意操心,揣着自己侯府独女的尊贵身份,有意无意向白府递去暗示。
这才将原定格外仓促的丧礼,改成了停灵三日下葬。
母亲不喜我这般抛头露面,话里话外都在怨我倒贴,活该叫白府上下、街坊邻里看了笑话。
我对此毫不在意,左右是为了宽白茆的心,不想他为此事疲累神伤罢了。
只是我想得了这些,却想不到该如何安抚白茆的心绪。
毕竟自丧礼结束后,我与白茆几乎没再见过面。
即便是我想见,厚着脸皮赖在大理寺门前,他也只是托同僚传一句——“回去吧。”
我为此深感不忿。
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念着我对他的好,怨他不领我的情。
这样的日子久了,负面情绪便也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下。
这天夜里,我心想着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若他见了纸条,还不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主动与我求和,那我便再也不理他了。
赌气的想着,我转手将塞好纸条的饭屉递给了玉心,嘱咐她务必要亲眼看着白茆打开。
玉心头垂得很低,闻言也只是淡淡应了声,之后便快着步子赶去了大理寺。
我在寝间等了差不多一刻多钟,心里忍不住打起鼓来。
大理寺离侯府不过几步路的功夫,送个饭屉怎要得了这么久?
我顿时紧张地从圆凳上站起,心说这月黑风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