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林家穷的揭不开锅。
林大妈的丈夫林海涛不仅是个恶棍，还是个赌徒。
他欠了一屁股债，经常暴打林大妈和阿福。
后来林海涛杀了人，畏罪潜逃了。
期间警察来过好几次，但都找不到线索无功而返了。
某一天，一个五岁的小女孩来到林家，告诉林大妈林海涛奸杀了自己的母亲，她是林海涛的女儿，现在无家可归想要认林大妈当妈妈。
林大妈觉得女孩可怜，就收养了她，还给她取了个名字叫林春。
而且对待林春比对待自己的亲儿子阿福还要好。
林春也很懂感恩，对林大妈和阿福都很好。
阿福对自己的亲妹妹也是无微不至。
林春的学习成绩一直很不错，中学考到了市里的重点中学，就长期住宿在学校。
因为学业繁忙，节假日也不经常回来，后来毕业后，人就独立了很多。
现在看来，长大后的林春似乎对阿福产生了不少恶意。
船靠岸了。
阿福走了进来，怯懦地说：“先出来一个新娘。”
“从年龄最小的开始。”
他缓缓抬起胳膊，指了指小寒，手指很明显地在发抖，“小寒，你先出来。”
小寒倒是欢欣雀跃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阿福收走了她的手机。
“去了仙宫，手机就没什么用了。记住，下了岸之后，不要掀开红盖头，不要说话，直到有人来接应你。”
“嗯，好。”小寒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小寒下岸后，船就一直停靠在边上。
我粗略计算了一下，这里每隔半小时就会接走一个新娘。
这群新娘，就属我和林春的年纪最大，我俩同岁，但是她还比我大一个月。
所以，她是最后一个走的人。
终于，要轮到我了。
阿福跟我交代的时候，一直低着头，讲起话来也是支支吾吾的。
小时候，他经常被他爸暴打，他爸为了惩罚他还不给他吃饭，我见他可怜，就会偷偷把家里的馒头拿给他。
他看着我进了山洞，我似乎听到了他的声带在颤抖。
这个山洞倒是很雅致。
脚下的石路，全都铺上了鹅卵石，两边还种上了花草。
碧泉河，一直被列为禁地，没想到这里还有一处洞天之地。
这时，我听到前面传来很多细碎的声音，因为混杂着流水声，所以听得不明显。
由于我不停地往前走去，这声音就越来越明显了。
这是男女情深处发出的喘气声。
还有，声嘶力竭的哭喊声。
“啊！别过来！”
这是小寒的声音。
我正要跑过去，突然，有几个浑身汗臭的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把我抬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