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娘说好女不侍二夫。”
“这个男人他克你啊!”
肖立文急的泪花都出来了,就差给秀娥跪下来了,秀娥抬头看了一眼她的母亲,低下头说:“我伺候宝柱一辈子。”
似伊抬手给了邓宝柱一巴掌之后随即转过身来,“你说什么?
伺候他一辈子!
你疯了,你真的疯了。”
然后很是利落的抓起秀娥身边的糖和花生红枣龙眼莲子,抱了满满一怀,“你不出一个月,一定会被他打。”
说完转身就走了,邓宝柱被似伊打成了猪头躺在地上哈哈大笑,很是痛快的说:“我女人就是我女人!
是这个死婆娘说几句话就走的嘛,我呸!”
蓝曦臣像是被这句话刺痛了双耳,他倒吸一口冷气,转过身走了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哎哎,二哥,你怎么走这么快啊。”
金光瑶在后面追,蓝曦臣本来挺快的步伐,瞬间慢了下来,闷闷的说:“明天回去吧。”
“好啊,我们现在去吃饭吧。”
金光瑶笑道。
蓝曦臣还真不知道原来自己可以这样关心一个陌生人,直到他给只见过几面的肖立文写信,他才知道他是可以关心一个陌生人的,肖立文说:“秀娥真的被打了。”
肖立文说:“秀娥的日子过得胆战心惊。
肖立文说:“秀娥怀孕了。”
肖立文说:“生了一个女儿,邓宝柱想把孩子扔了喂狼,被产婆拦下来了。”
肖立文说:“邓宝柱中风了。”
这一切都像当时似伊说的,会拖累秀娥一辈子。
蓝曦臣莫名的兔死狐悲,拿着那积累了近十年的信站在院子里,姑苏冬天的雪下得小,很久才沾满他一头乌发,好像整整老了十岁,抖落一身积雪,他又是那个清雅的泽芜君,一缕阳光从厚厚的云层里滑下,他想:“也许应该去看看肖立文”。
再一次踏上旅程,第一次没有金光瑶陪同竟然有一些不习惯,路上的风景很好,却没有了欣赏的心思,落地之后他站在村口,一身锦衣华服和刚刚抱着孩子走出来的肖立文正巧撞上,肖立文已经脱离了一身的稚气,眉宇间的书生气更加的浓厚,他瞧见蓝曦臣的时候不由得一怔,随即问道:“公子,你找谁?”
蓝曦臣说:“在下找肖立文,肖公子。”
“我是,我是肖立文,你是?”
“在下蓝曦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