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
她只是那场旧火里，最不值钱的那把柴。
她回了姐姐的出租屋，那是姐姐私下租的一个小公寓，只有她们俩知道。
进门的一瞬间，她才彻底崩溃。
屋子里还留着姐姐煮咖啡的味道，餐桌上有一份未吃完的甜品，保温壶里还有半壶温水。
她躲进被窝里哭到抽搐，哭到失声，哭到天黑了都不敢睁眼。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变成这样。
手机毁了，银行卡被冻结，警方虽然放人，但她知道自己不过是“查不下去”而不是“无罪释放”。
顾家没公开发声，但每一家媒体都默认她是“幕后真凶”。
顾氏股价跌停，药物案也被挖出，合作方一个接一个撇清关系。
她的名字成了搜索热词，一条条评论像针一样扎进眼里。
——绿茶当小三，害死姐姐全家，戏都被她演完了。
——没人觉得她有点像白夜行那个女主吗？
冷静、会算计。
——不信她是无辜的，她太“干净”了，一看就不对劲。
简姝没有回应任何一条评论。
她打开抽屉，里面是她整理了两天的资料副本——一叠药物流向单据、一份未经签名的快递记录表、还有一个录音笔，录着她和姐姐的几段深夜谈话。
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她试着联系一个她信任的前同事，对方说：“姝姝，我劝你别再查了。
真的会死人的。”
她声音发抖：“可是……我姐是被陷害的，她知道顾氏的药出问题，她说过，要爆出来的。”
那头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说了句：“你现在还活着，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电话挂断，她抱着录音笔坐在窗边，看着夜色沉沉压下去，整座城市都漠然无声。
她忽然想起姐姐曾对她说过的一句话：“这个世界最冷的不是冬天，是你说出真话后，所有人都沉默。”
她拨通了一个很久以前记住的号码，那是她父母去世时，来给她送花的一个“陌生人”。
“您好？”
“是我，简姝。”
对面停顿了一下，然后轻声道：“你终于联系我了。”
“……我有些证据，不知道能不能托你处理。”
“你放心，我们的网络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小。”
电话挂断后，她重新关上窗，重新握紧那些纸。
她不知道能不能走到最后，但她知道，如果她现在不动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