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芜贺逍的其他类型小说《系统觉醒后,我一剑刺穿天道姜芜贺逍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不吃炸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系统:宿主,你怎么又躺下了.....姜芜是真伤心。在家中,父母重男轻女,只喜欢弟弟,总饿着她。她从小便吃不饱饭,可以说为了吃,什么都做得出来。好不容易高中毕业可以自食其力,到了这地方,竟又没饭吃。少年人成日在秋妄阁,哪见过女孩哭,当即慌了神。不是。饭有这么重要吗?这丫头刚才炸人的时候不还挺厉害的吗??他忙在她身边蹲下:“小师妹,不是,你,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弄!”姜芜哭声霎停,泪汪汪躺在地上看向他,软声软气地:“吃什么都行。”“行,我去买,你等着。”贺逍蓦地起身,掐诀御剑,一溜烟就没了影。姜芜从地上爬起来,又抹了抹泪,愁得不行。今日是有饭吃了,那明日呢?后日呢?她兜里没有一分钱,就算想要自己去买吃的都不成。她抽泣两声,后悔刚刚没接过...
《系统觉醒后,我一剑刺穿天道姜芜贺逍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系统:宿主,你怎么又躺下了.....
姜芜是真伤心。
在家中,父母重男轻女,只喜欢弟弟,总饿着她。
她从小便吃不饱饭,可以说为了吃,什么都做得出来。
好不容易高中毕业可以自食其力,到了这地方,竟又没饭吃。
少年人成日在秋妄阁,哪见过女孩哭,当即慌了神。
不是。
饭有这么重要吗?
这丫头刚才炸人的时候不还挺厉害的吗??
他忙在她身边蹲下:“小师妹,不是,你,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弄!”
姜芜哭声霎停,泪汪汪躺在地上看向他,软声软气地:“吃什么都行。”
“行,我去买,你等着。”
贺逍蓦地起身,掐诀御剑,一溜烟就没了影。
姜芜从地上爬起来,又抹了抹泪,愁得不行。
今日是有饭吃了,那明日呢?后日呢?
她兜里没有一分钱,就算想要自己去买吃的都不成。
她抽泣两声,后悔刚刚没接过补气丹。
要不然还能先填填肚子。
这么想着,她从口袋里摸出另一枚丹药。
那是清荷方才给的,好像叫什么......洗髓丹来着。
饿过头,姜芜二话不说将洗髓丹扔进嘴里。
微辛的口感,干干巴巴,嚼吧嚼吧半天才咽下去。
只一瞬间,她丹田忽而腾升起股热意,方才还阳光明媚的天空突然阴沉,万里乌云一瞬间汇聚至小院上空。
周遭空气凝固,浓郁的灵气奔涌而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撞入姜芜体内。
然而在进入灵脉瞬间,那奔涌的灵气却忽而温和下来,好似被一双无形大手抚匀称,恍若涓涓细流,汇入不同灵根中去。
姜芜原先还有些惊惶,觉得并无不适后好奇抬头看向头顶上的乌云。
下一瞬,电光闪烁间狂风大作。
小院中落叶被卷起,石子粗粒四处乱窜,砸得人生疼。
与此同时,伴随着沉沉压下的云,姜芜下意识走到院落最中间。
冥冥之中,她感觉体内的灵力驱使着她伸手。
“小师妹!回去!”
不远处,贺逍揣着几个肉包御剑飞来,瞧见这幕大惊失色,厉声呵斥,“快回去!这不是你能接下的雷劫!”
然而已经迟了。
伴随着轰隆重响,一道惊雷猛地落下,狠狠砸在当中少女身上。
-
只一眨眼的功夫,三生苑中,乌云散去。
方才刚刚分离的两位长老和清荷聚在一处,旁边还有数十个被吸引来的外门弟子,正襟危站,疑惑地看向凉亭。
那里,姜芜坐在石凳上晃着小腿,一手拿一个肉包,正大口大口吃着,小脸红扑扑,浑身上下写着满足二字。
肉包子!
包门万岁!
三人惊疑不定地收回视线,又看向贺逍。
大长老迟疑道:“你的意思是,她刚吃了颗洗髓丹,遭受雷劫,然后毫发无损?”
贺逍点点头。
“嘶——”
三人神色愈发复杂。
清荷更加,她做梦也没想到小丫头半点常识都没有,洗髓丹说吃就吃。
这种品阶的丹药,虽然能令人脱胎换骨增进灵根,但也同样充满危险,一个不小心就会引来雷劫。
照理说,是要有人在旁护法才可服用的,否则不死也得脱掉半层皮。
而她硬生生被雷劈中,居然还活蹦乱跳的,一口气能吃掉五个包子?
二长老挥袖让外门弟子退下,思索道:“其实也不是没有过先例,有些五灵根天生残缺难以吸收灵气,而极少数一部分可以广纳天地灵气畅通无阻,说不准她就是如此。”
“这丫头,不简单。”
大长老长吁一口气,看向姜芜的眼神里终于多了两分欣慰,“不愧是老祖看上的孩子,日后定会有大机缘。”
他顿了下,又道:“瞧瞧,多能吃,多可爱,如果不炸人的话,就更好了。”
贺逍:“......”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察觉到有人走近,姜芜顿下吃包子的动作,下意识抬头看了来者一眼,站起身乖顺道:“大长老好。”
这大长老有点凶,她有点紧张。
大长老比她还紧张,保持着安全距离:“你就站那别动,身体可有什么异样。”
姜芜努力感受了下。
似乎除了灵力往体内钻得更快以外,并没有太大区别。
她摇摇头,拿了个包子递给大长老:“您要吃吗?”
大长老怀疑这个包子会爆炸,但没有证据。
他撤退半步:“不用了,你没事就行。”
但他撤半步的动作似乎有些伤人,姜芜嘴一瘪:“您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大长老离开的脚步顿住,捋了捋自己的半边胡子。
姜芜诚恳上前:“我不是那种随便炸人的人,真的。”
她想了下,又补充:“那样不是很礼貌。”
你也知道不礼貌啊!!
大长老努力安慰自己。
孩子知道错就行了。
不必斤斤计较。
更何况,全秋妄阁就这么一个杂灵根的独苗苗。
而且还是内门唯一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能淘到哪里去?
他总算说服自己,轻微点了点头,勉强露出和蔼的笑容:“没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日后缺了什么,只管跟我们说就好。”
姜芜立刻举手:“我想要个小厨房。”
这内院何时有过小厨房?
再者,几位长老最忌偷懒贪吃。
而且还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正式接纳她。
贺逍刚想提醒,就见大长老点头应下:“可以。”
贺逍:“?”
他不是很懂。
要是炸人的是他们师兄弟,现在应该已经被扔下山了吧?
还搭厨房?
搭个坟墓差不多。
姜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立马凑到大长老跟前拍马屁:“长老爷爷真好!我第一次见您,就觉得您是个特别好相处的爷爷!”
大长老不好意思地摇摇头:“没有吧?我哪有这么好。”
“真的真的,您特别好。”
“好了好了,这些话在我跟前说没用。”
大长老嘴角难以压下,转头朝着贺逍道,“你去通传一声,日后每天送些新鲜蔬菜和肉上来。”
贺逍:“??”
这叫没用?
那他们师兄弟以前偷偷吃东西被罚算什么?
算他们倒霉吗?
他还没回话,大长老又道:“我真不是这么好的人,这样吧,从明日起,我下厨亲自给你做。”
贺逍:“??”
二长老:“??”
清荷:“???”
“那......”
姜芜努力想了半天,忽而眼睛一亮,脆生生开口,“我想好了。”
慕晁深吸一口气:“你说。”
总归不能要天上的星星吧。
即是让他送什么天底下最珍贵之物,他也总有办法找得出来。
谁料下一刻,小姑娘用那双漾着水雾的眸子瞧着他,破涕为笑:“那你日后,要叫我师姐。”
慕晁:“??”
这丫头,怎么看也不过十三四岁模样,而他过了年就满十七。
更别说他拜入师门已有十余年,这丫头前两个月才来。
让他喊师姐,未免......太得寸进尺了些。
慕晁冷俊面容浮上些许羞赧。
他抬手,再一次将火凤灵珠拿出来,只是这次放得远一些,冷声道:“我的承诺,你就这样用了,未免太随便,这次我只当没听见,火凤灵珠你拿着,至于愿望,等你想好了再来找我。”
他转身要走,颇有两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姜芜瘪瘪嘴,声音里又带了哭腔:“师父,长老爷爷,二师兄,他不守信用!”
慕晁:“......”
“噗——”
几人哪里见过慕晁这副吃瘪模样。
要知道内门四个弟子当中,慕晁虽年纪最小,但气性最高,端的是清冷矜贵,从不与人好脸色。
这还是头一遭,被小姑娘折腾成这狼狈模样。
姜芜显然是故意的。
她最最记仇,雾蒙蒙的眼里蓄着泪,委屈巴巴:“四师兄难道还是瞧不上阿芜吗?”
这小绿茶......
慕晁太阳穴突突跳,揉揉眉心止住脚步,艰难地回过头:“我自然说到做到。”
“那你唤我师姐。”
“......”
慕晁试图跟她协商,“如若不然,你有什么宝物想要,亦或者是功法心诀,我替你去拿,这样还更值当些。”
“不要。”
她鼓着腮帮子,鼻尖哭得泛红,“就要这个。”
得。
他们这秋妄阁,竟是招来了个祖宗。
慕晁勉力张了张嘴,忽而触及到几道揶揄目光,脸色霎冷,偏头道:“技不如人,还不赶紧回去修炼!”
原本想留在此地看好戏的林叶林树两兄弟一激灵回过神,忙不迭拱手跑掉。
他又将视线投向其余几人。
只见大长老逃避地躲开他的目光,摩挲着石桌:“这石桌可真石桌......”
贺逍望天:“这天可真天......”
清荷:“哎这衣服可真衣服。”
他们几人显然丝毫没有避嫌的意思,像是打定主意死赖在此地不走,非得凑一凑这个热闹。
慕晁抿抿唇,深吸一口气,认命地瞧向姜芜,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师姐。”
少年人的声线格外好听,带着点微不可见的羞恼。
姜芜撅撅嘴:“要叫六师姐。”
“六,师,姐。”
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
姜芜总算露出笑容,扯过旁边大长老的衣袖擦干脸上眼泪:“以后四师兄都要这么叫阿芜。”
慕晁屈辱至极,但瞧见她笑,又不由松一口气。
他面颊发烫,烦躁地将火凤灵珠扔给姜芜:“还不赶紧拿着。”
这回姜芜有了准备,快速调动水系灵根,将火凤灵珠包裹在内小心接过。
她前两个月才被剖去灵兽契约,自然知道灵宠对于一个修仙者来说有多重要,忙要递回去:“四师兄先前对我有误解,也在情理之中,这个阿芜就不要啦。”
“你真以为自己了不起得很?参加秋猎的,都是各家翘楚,一半以上都是结成金丹的。”
慕晁未接,语气并不怎么好,“这个给你,也是怕你给秋妄阁丢脸,若你死在里面,至少还有只火凤能给你收尸。”
姜芜:“......”
这四师兄的嘴,可真真是太毒了。
江白赞赏地瞥她一眼:“行!我陪你喝!”
一呼百应,一屋子坐着喝茶的少年少女莫名都捧起酒杯聚在一块,已然有称兄道弟的架势。
角落里,林叶林树两兄弟面面相觑:“哎,嘶,啧,她怎么?就?喝上酒了?”
难怪临行之前,大长老叮嘱他们,一定要看好六师妹。
不是没有原因的。
两人并不怎么擅长凑热闹,默默喝了一盏茶后,把姜芜从人堆里拽出来:“六师姐,该去见昭华宗的人了。”
姜芜酒气显然上头,愣了两秒后,将酒杯搁在桌上:“走吧。”
-
此时已入冬,临近傍晚,一阵阵寒风从大佛山上吹来。
方才在镇上并不觉得,走得近了,才发现这座山极高极阴,黑黢黢的影子笼罩着树丛,一眼望去,只觉山体的阴影压下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姜轻盯着看了一瞬,浑身就起满鸡皮疙瘩,浑身发冷地转过头。
沈赐也觉得有点奇怪:“历年秋猎都在大佛山举办,怎么觉得今年格外......”
他说不出个所以然,姜轻笑道:“可能今年太晚了的缘故,天气冷。”
小五立马拉住她的手,口中念诀,温暖的屏障在昭华宗几人身上扩散开。
寒冷一瞬间被驱散。
后头弟子立马夸赞道:“不愧是腾龙灵兽,我们到了山上,怎还会怕那些妖魔,夜里也会自在许多。”
小五却面色微微苍白,那温暖屏障不到半刻钟就散去。
姜轻也似是遭到契约影响,身体略微不适。
沈赐忙扶住两人,皱紧眉头:“小五身体里的腾龙血脉还是不够纯净,如果再没有解决办法,恐怕会遭反噬,小五说不定也会从腾龙化为腾蛇。”
听到这话,在场几人都是脸色一变。
腾龙和腾蛇,那可是天差地别。
从云端跌入泥泞,不过如此。
姜轻抿了抿唇,略有些烦躁。
也不知那姜芜到底特别在哪里,只有她的心头血能滋养小五,其他人一律不行。
小五显然也想到这点,眼底闪过一抹懊悔。
但不等他多想,姜轻立马含着泪,拉住他的手:“都是我不好,若是我没有把你从阿芜身边带走,你也不会如此。”
见她一副柔弱姿态,小五那么点后悔立马散了干净,冷声道:“姜芜的血我才看不上,给我喝我都嫌脏!”
沈赐不赞同地皱了下眉,到底还是没说什么,只道:“不用太担心,秋妄山上有龙吟草,只要得到龙吟草,小五身体里的龙血不仅会变得纯粹,离成龙也会近一步。”
他说罢,又吩咐身后几个弟子:“一定要竭尽全力得到龙吟草,不可有任何失误。”
弟子应声:“是!”
昭华宗想要的东西,很少有失败的。
即便落入旁人手中,大多也会卖他们一个面子,以物换物。
因此几人并不是太担心。
又等了一会儿,天气寒凉,姜轻冻得瑟瑟发抖,咬唇靠在沈赐怀中:“该不会百晓堂是骗我们的吧,其实他们压根没有阿芜下落,不如我们还是.....”
“不会的,百晓堂说到做到,从未有错。”
沈赐也不免有些紧张,他视线晃了晃,看向远方,惊喜道,“他们来了。”
不远处,穿着金丝纹绣校袍的两个少年正朝这边走来。
小五撇撇嘴,躲到姜轻身后。
姜轻掐紧掌心,眸中泛起冷意。
一想到要拿五千个上品灵石换姜芜的消息她就心痛。
这五千个灵石,都足够她买下一个灵级上品的高阶芥子袋了。
她吓得一哆嗦,身上白光乍现,下一瞬青烟冒起,竟化成了只瑟瑟发抖的野兔。
众弟子这会儿也顾不上身子不适,纷纷咋舌:“是只兔妖!”
“那双生玉佩竟是在兔妖身上,阿芜师姐呢?”
“玉佩被妖兽夺走,师,师姐怕不是遇难了......”
姜轻几乎克制不住心底喜意,面上却不显,身子微晃,脸上露出一抹哀愁。
旋即,她缓步朝前走去,在野兔跟前蹲下,捡起玉佩仔细瞧了瞧,转而露出惊惶表情走向神色不明的祁画:“师父,这,这玉佩上有血!”
“怎么会?”
沈赐脸色苍白,心头思绪纷杂,“阿芜呢?师父,阿芜她难道......”
“住口!”
森寒冷厉的声音裹挟着沉沉压迫感响起,天地间风云变幻,一时间鸟兽作散,方才还肆无忌惮的妖兽精怪仿佛瞧见什么恐怖的东西,瞬间四散逃脱。
方才还清冷克制的祁画表情出现一抹皲裂,眼底寒意重重,顷刻抬手,凭空狠狠掐住野兔的脖子,杀意一闪而过,“玉佩是从哪来的!?”
野兔显然刚化作人形,痛苦地挣扎着摇头,并不会张口说话。
威压之下,所有人都不太好受,修为低的弟子已经跪倒在地难以抬头。
姜轻撑着剑才勉强站立,不可思议地看向祁画。
她从未见过祁画这副模样。
作为昭华宗宗主,祁画一向高高在上,喜怒不形于色。
但也同样,他嫉恶如仇,到了偏执的地步。
因此他才会憎恶姜芜,但眼下,他居然这么在意姜芜的死活?
她慌乱上前,抓住祁画的胳膊劝道:“师父,阿芜说不定只是不想让我们找到她,她从小便是如此,最喜欢让人担心,您忘了吗?”
“是啊师父,姜芜贪生怕死,怎么舍得抛下我们,抛下小五。”
沈赐也回过神,在心底劝了自己一番,开口却没什么底气,“阿芜定然还活着,您切莫动怒,伤了身子啊!
祁画眼神这才渐渐清明。
是了。
那丫头幼时能害死全家一个人苟活,现在定然也不会这么轻易去死。
他心绪杂乱,深吸一口气:“那就找!不论如何也要把她给我找回来!”
有个修为较高的小师弟轻声问:“那若是阿芜师姐不愿意回来怎么办?”
祁画抿了抿唇,冷声道:“只要她回来,我可以免去她一切罪责,既往不咎,此后她还是我亲传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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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的秋猎定在十月上旬,而今年听说多佛山上怪事频发,担心参赛的各家弟子出事,因此推迟到年前。
这也给了初出茅庐的姜芜一个喘息机会。
小半个月都在跟着长老们和贺逍修炼,姜芜对于吸收天地灵气的领悟特别快。
总得来说就是吃得越多,灵气补得越快,睡得越久,灵气运转得越迅速。
甚至每天上山下山锻炼身体时,灵气都会卯足了劲往身体里钻。
对此,姜芜并没觉得有何不妥。
她从小就浑身上下都是劲,为了吸引父母注意,甚至爬树摸鱼偷鸡遛狗样样精通。
爸妈追她能追出五条街,长大后所有人被上学折磨得死气沉沉时,她还能下课跑上跑下就为了多吃个食堂阿姨送的包子。
而且年年运动会拿第一,体测从来满分。
后来班主任担心她多动症,瞒着她的父母自己掏钱,带她去医院检查过好几次。
医生都笑呵呵让班主任放心,说她吸收好,身体好,总之哪哪都好。
如今穿越过来,灵气也吸收得好,似乎很在情理之中。
但若是真正实力强劲的人仔细探查她一番,便很容易发现不对劲。
先不说五灵根是否有这样的修炼速度,单是那争先恐后朝她涌来的灵气就十分奇怪。
可惜姜芜不懂。
在冬至前十天,她偷溜下山买了个肉夹馍时,忽而觉得灵根脉络充盈,竟是不知不觉间冲到了筑基中期。
姜芜重重咬了一口肉夹馍,凡尔赛道:“修炼也没有这么难嘛。”
然而不知是不是老天惩罚她的炫耀,一柄利刃飞来,将她到嘴的肉夹馍刺穿在长柱上。
两手空空的姜芜:“?”
小姑娘向来天不怕地不怕,下意识就叉腰,怒气冲冲地指向罪魁祸首:“道歉,你给我......”
声音戛然而止。
不为别的。
对面是个身高两米体形魁梧凶神恶煞的大汉。
姜芜弱弱:“......你给我走吧。”
好在那大汉正被几个小厮围堵,只恶狠狠瞪了她一眼:“死丫头!等会儿我再来收拾你!”
姜芜被吓得一激灵,立马抓了个路人躲在他身后,仍止不住好奇地朝前看去。
这地儿应当是个酒楼,而这些小厮显然不是大汉的对手。
木棍砸在他身上,只有闷沉响声。
大汉嘲笑道:“你们就这点功夫!?”
他眼神一横,重重抓住其中一个小厮的衣领,怒喝一声提起半空,竟将其当作武器朝周遭砸去。
本就哆哆嗦嗦的小厮们一溜烟被砸翻,摔了个狗吃屎。
姜芜惊叹一声:“这人是得了狂犬病不成?”
被她拉着当挡箭牌的人原本见她胆大妄为就想躲开,这下慌忙捂住她的嘴低声道:“嘘,小点声,他可是咱们这边有名的恶棍,修武道,三灵根呢!你不要命了?”
姜芜含糊不清问:“那怎么了?我还是五灵根呢?我比他多。”
不是。
灵根是比数量的吗??
路人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她一眼,默默退开半步。
姜芜又颠颠凑上去,从他口袋里摸了把瓜子:“那他这是干什么?收保护费?”
“不是......”
路人还没来得及向她解释,就见一个戴着面纱的姑娘匆匆从酒楼里跑出。
她姿态过于娇柔,远远瞧去,也可见其羞花闭月之姿。
人群中窃窃私语:“阿月姑娘出来了。”
“阿月姑娘也是个苦命人呐,摊上这么个弟弟......”
下一秒,那大汉一把掐住姑娘脖子,眼底满是威胁:“赶紧把钱给老子拿出来!要不然老子打断你的腿,把你扔到妓/院去!”
他指着姜芜的手微微发颤:“副阁主!就算是您来了,我也不能让您就这么带走她!”
“你倒是说说,我为何带不走她?”
月色下,清荷衣袂联翩,她只轻轻掀起眼皮,肃杀之意顷刻弥漫而出。
与此同时,火光破空,凤吟尖锐,一柄通体火红的长剑掠出,直挺挺插入两方中央空地。
灵气过于强悍,余震掀过,唐老爷子身后几名弟子闷哼一声,竟就这么被掀翻在地。
唐老爷子脸色霎时难看。
跟前这副阁主,乃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极火灵根天才,据说十年前就踏入化神境,现下怕是已经半只手触碰到了炼虚境。
不,不对。
说不准早已经踏入炼虚境。
她碾死他们,就像碾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
他额上薄汗淋漓,面色铁青得厉害,心口悲痛难忍,喉间腥甜,痛愤道:“她杀了我的独子!杀了我玉女堂唯一的继承人!你说!我如何能让你们走!”
他这一生逍遥,身边女人无数,怀的都是女娃。
到了晚年,才独独生下这么一个儿子。
这是他的命根,是他的命啊!
清荷那头却极突兀地扯了下嘴角,不合时宜地露出点轻笑。
她视线在姜芜身上掠过,像是听到极大的笑话:“阿芜?杀了你儿子?”
唐老爷子气得呕出鲜血,堪堪扶着身侧弟子才能站立:“不然还有谁!我儿子房中只有她一人!”
“不可能。”
清荷二话不说攥住小姑娘的手,眼底划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宠溺,“说瞎话也得看看别人是不是傻子!我家阿芜善良单纯,怎么可能敢杀人!你们扪心自问,真的会是她吗?”
众人的视线朝姜芜投去。
小姑娘却似是有些胆怯,垂着头,一副极依赖清荷的模样。
一时间,所有人都有些犹豫,只有唐老爷子喷出一口血,险些站不住。
别人会被迷惑,但他可是感知得清清楚楚。
先前为了保护唐烨,他就在唐烨身上放了一抹神识,因此他清楚地知道,不远处这个人畜无害的小丫头,是如何将匕首插入他儿子的心口。
他怨怼地盯着姜芜,清荷却已向前一步,挡住他的视线。
她拖长语调,勾人声音一字一顿:“再说,就算是阿芜动手,那也是替天行道。”
“你,你胡说什么!”
“先前本阁主事务繁忙,倒忽略了山下还有玉女堂这蛀虫,如今既然腾出空来,自然要惩奸除恶!”
她蓦一抬手,无数白光掠过,齐齐落地,竟颇有点仙气飘飘的架势。
只见无数秋妄阁门徒持剑而立,为首正是贺逍。
“官府管不了你们,我秋妄阁来管!”
清荷勾唇一笑,视线在唐老爷子身上一寸一寸剜过,“你方才说,我弟子杀了你儿子,既如此,为师自然也要做个表率。”
她抬手,纤纤玉指在虚空轻轻一勾。
唐老爷子就觉被一股强烈吸力拉扯,直直朝前摔去,扑倒在两人跟前。
清荷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红唇微张,笑吟吟开口:“你入魔道,以无辜百姓之命修炼,炼毒丹,下禁咒,本阁主说得可有不对?”
谁不知道这个女人的残忍手段。
唐老爷子总算在悲痛之中察觉出些许恐惧。
他拖着苍老躯体,哆哆嗦嗦正要开口,就听女人又不紧不慢道:“既你认罪,那本阁主就判你凌迟而死,也算便宜你了。”
凌迟.......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放在别的宗门,顶多也是一击毙命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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