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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天死谏,永乐被我气哭了!朱棣朱祁镇小说

酸菜鱼椰子鸡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反正,朱家人多的是。”“无论哪个做皇帝,都是姓朱的天下,也算不得愧对列祖列宗。”“更何况皇室宗门那么多人,为何偏要盯着嫡长子?”“难道庶子就不是儿子?”“至少一个明君,能够让大明在绵延百年!”秦瑞字字铿锵,没有一句不是冒犯的。可还是那句话。这小子说的有道理啊!没有当皇帝的天赋,何必非要享受那个荣耀?大明的帝位,不仅象征着朱家的天下,更是为了让大民走得更加长远!朱棣算是听明白了。要他这话里的意思,就是要放弃朱祁镇,改立以其手足为帝?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说他是乱成贼子,敌方奸细,当真一点不为过。夏元吉侧过脑袋,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这些话越听越扎心!他这是在无底线地挑战朱棣的底线。作死啊!他怎么敢的?小子,你可就别说了勒,算老夫求你...

主角:朱棣朱祁镇   更新:2025-05-14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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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棣朱祁镇的女频言情小说《大明:天天死谏,永乐被我气哭了!朱棣朱祁镇小说》,由网络作家“酸菜鱼椰子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反正,朱家人多的是。”“无论哪个做皇帝,都是姓朱的天下,也算不得愧对列祖列宗。”“更何况皇室宗门那么多人,为何偏要盯着嫡长子?”“难道庶子就不是儿子?”“至少一个明君,能够让大明在绵延百年!”秦瑞字字铿锵,没有一句不是冒犯的。可还是那句话。这小子说的有道理啊!没有当皇帝的天赋,何必非要享受那个荣耀?大明的帝位,不仅象征着朱家的天下,更是为了让大民走得更加长远!朱棣算是听明白了。要他这话里的意思,就是要放弃朱祁镇,改立以其手足为帝?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说他是乱成贼子,敌方奸细,当真一点不为过。夏元吉侧过脑袋,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这些话越听越扎心!他这是在无底线地挑战朱棣的底线。作死啊!他怎么敢的?小子,你可就别说了勒,算老夫求你...

《大明:天天死谏,永乐被我气哭了!朱棣朱祁镇小说》精彩片段

“反正,朱家人多的是。”
“无论哪个做皇帝,都是姓朱的天下,也算不得愧对列祖列宗。”
“更何况皇室宗门那么多人,为何偏要盯着嫡长子?”
“难道庶子就不是儿子?”
“至少一个明君,能够让大明在绵延百年!”
秦瑞字字铿锵,没有一句不是冒犯的。
可还是那句话。
这小子说的有道理啊!
没有当皇帝的天赋,何必非要享受那个荣耀?
大明的帝位,不仅象征着朱家的天下,更是为了让大民走得更加长远!
朱棣算是听明白了。
要他这话里的意思,就是要放弃朱祁镇,改立以其手足为帝?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说他是乱成贼子,敌方奸细,当真一点不为过。
夏元吉侧过脑袋,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
这些话越听越扎心!
他这是在无底线地挑战朱棣的底线。
作死啊!
他怎么敢的?
小子,你可就别说了勒,算老夫求你了!
面对这胡乱言语,纵然从始至终一言未发的丘福,也有些站不住了。
“荒唐,根据明朝祖训,历代君王,向来由嫡长子继承!”
“这本就是顺应天命,怎能说换就换?”
说白了就一个意思,不就是觉得次子身份说不过去?
秦瑞轻嗤一声。
“哦,那您的意思是,老天选的,就算是把大明江山玩没了,那也无所谓了?”
“就算有真正的救世之主,身份不够只能被埋没在尘埃里?”
“我怎么感觉你这话,多多少少带一点针对性?”
秦瑞耸了耸肩。
话里的矛头却挑向了朱棣。
针对他倒无所谓,可别忘了谁是次子出生?
若他是嫡长子,就直接当皇帝了,倒也犯不着起兵造反。
意识到自己言语过度,丘福有些慌了神。
抬头的瞬间,又对上了朱棣那一双阴鸷的目光。
这事儿整的!
怎么还被秦瑞给带偏了?
“皇上,微臣不是那个意......”
“够了,朕让你们出主意,一个个却想着置人死地!”
“你们若有这闲工夫,倒不如脑子转转,为朕排忧解难,而不是在这里添堵!”
朱棣略显嫌弃的瞪了他一眼。
多元老朝臣,此时居然还比不过一个金科状元!
目光回到秦瑞身上,朱棣问道
“九五至尊,至高无上,这个位置人人觊觎。”
“藩王亦是皇亲国戚,你怎就可保证他们无叛乱之心?”
“有些潜伏在身边,看似亲近的人,或许就是洪水猛兽!”
在这一点上,无敌还是有自己的见解的。
毕竟他也是从藩王走到这位置,那些人心里在想什么?
他清楚!
他也明白,谁都不甘平庸!
“那就打呗!”
秦瑞双手一摊,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反正又不是没打过?
“如今明朝数百载,历经三任皇帝。”
“中间打蒙古,打女贞,哪一个不是骁勇善战的威胁之辈?”
“既然这亲亲相残必然出现,那就让他们,难不成还能够影响到大明气运?”
“藩王若是赢了,那也是人家凭本事做上去的位置!”
“若是输了,便是杀鸡儆猴,其他地方的藩王谁敢轻举妄动,不得乖乖俯首称臣?”
便如同朱棣一样,既然坐上了这位子,那就坐稳了。
别的人想要窥视,也得看有没有那个实力!
这可是在千军万马中杀出来的位子!
秦瑞的话,值得引人深思。
朱棣又陷入了沉默。
大明江山到了朱祁镇那孙子那儿,还能好好的。
就算中间亲亲相残又如何?
根本没多大影响啊!
想通了之后,秦瑞说的话好像也没有那么犀利了。
朱高炽却轻哼一声,俨然忘了方才的兴致,不禁在旁边说起了风凉话。
“说了半天,还是无法避免亲亲相残的风险,有什么意义?”
“从你这态度上,看不出对皇室和睦的重视,当真是为了咱们大明着想?”
秦瑞本就抱着无所谓的态度,自然也不反驳。
他本就是一介看客。
也就这事儿发生在大明身上,朱棣又非要问。
否则啊,他绝对当个吃瓜群众,规规矩矩的看热闹!
何来非这番心思?
又看了看朱高炽那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实在有些无奈。
“反正臣已经将话放出去了。”
“臣可以有想法,但是无法改变人的思想。”
“说那些藩王不满现状,不满统治,执意造反,臣也无可奈何呀。”
秦瑞耷拉着手,也不禁起了调侃心思。
笑着看向朱高炽,“殿下倒是为大明着想,不知可有良策呀?”
不削藩,藩王不会规矩,皇帝也不会安心。
要是削藩,藩王同样也会心生芥蒂,揭竿而起也在情理之中。
这简直就是千古难题,甚至比昨日朱棣那个问题还要刁钻。
朱高炽瞬间呆滞在原地,脑子像是失去了思考一般。
“我......”
朱高炽说不出个所以然,索性又开始甩锅,“这就是一个进退两难的死题,根本无解!”
“切,你这分明是在为难本太子!”
切!
刚才吆喝的厉害的是你。
现在说为难的也是你。
秦瑞都给整无语了。
“虽然太子没有办法,但是您说对了一件事。”
“咱应该顺应天命,无可避免的事情,那就让它发生呗。”
“泱泱大明,又体会因为这点小内讧就瓦解了?”
“皇上,您说呢?”
问题甩给朱棣,也吹醒了他那颗沉思的心。
好家伙!
又在以下犯上。
然还在反问皇上?
看秦瑞身子消瘦,只怕九十斤的重量,八十九斤都是反骨!
这一番操作,又让众人好不容易沉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一个个抬起眼皮,战战兢兢的望向了朱棣。
以下犯上,触怒天子,这你还能忍?
偏偏,朱棣却又坐在那里当起了木头。
对周围的目光注视不为所动。
就当众人有些疲惫时,却忽听“砰”的一声。
朱棣一拍龙椅,高声笑道:“好,说的好!”
啥?
说的好?!
老朱你咋想的?
不会是被我给气疯了吧?
这都能忍!
秦瑞惊讶,文武百官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朱棣却常怀大笑道
“秦爱卿言之有理啊!”
“顺应天命,亲亲相残,输赢自有道,大明根基绝不会乱!”

朱高炽这番话,说的的确有水平。
既夸奖了朱棣,又顺势化解了这个问题。
若是在以前,朱高炽如此灵巧变通,倒是会让朱棣另眼相看,夸赞一番。
可今日不同,朱高炽的话,在他看来不过是搪塞,并非是他想要的答案!
摇了摇头,朱棣捂着胸口有些恼火,脸上也拧巴成一团。
这是什么话?
听听这是什么话!
这是解决不了问题,就让问题消失吗!
可真是个大聪明!
朱棣气的脸都在抽动,却是将火气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随着喉咙滚动一圈,才听见朱棣的低吼声。
“一派胡言!”
“建文四年,旱涝天灾,粮食颗粒无收,四方百姓接连死于饥饿!”
“天灾人祸接连不断,依你之见咱们是不是就该坐以待毙,就地等死!”
朱棣的声音响彻在每一个人的耳朵里,眼神却直勾勾的盯着朱高炽。
他可是太子呀,怎么能够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
你说不会就不会?
老天爷能依着你吗!
怒火溢出,目光所及之处,群臣皆是身子抖擞,溢出了一身冷汗,连连跪倒在地。
“皇上息怒啊!”
包括朱高炽在内,也战战兢兢的匍匐在地,连声说道:“父皇息怒,是儿臣自以为是,请您责罚!”
此言一出,紧张的就不只是太子的。
身为群臣,以做太子表率,太子出错,他们亦是失责。
刹那间,群臣之心也拧成一团,忙齐声说道:“臣等愚钝,万死难辞其......”
啪!
不等他们话说完,朱棣侧手的茶杯直接被狠狠的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够了,朕什么时候说过要你们死了!”
“不就是问你们个问题吗?大明碰上此景,当如何是好,结果一个要死要活的!”
随着一声爆呵,震耳欲聋,众人皆再度失语。
尤其是挨得最近的夏元吉,此刻下的是三魂丢了七魄。
说白了,就是要打仗,没钱没粮还没支持。
可是,他们又没点石成金的本领,人可凭空变出钱财?
若有此等本领,也不至于在这跪着了!
殿内再度陷入了一片沉寂,有了朱高炽这个前车之鉴,没人再敢贸然出声。
朱棣脸色愈发难看,拿着朝堂的俸禄,穿着象征权贵的衣服。
可是关键时刻,却不能派上一点用场!
你们是什么,难道是花瓶摆设吗?
大明不需要这些!
即使不用抬头,都可以感受到朱棣强大的压迫感,众人的身子抖得也更加厉害。
越是这种时候,总是要人要出来还场子的。
等了片刻,还是丘福硬着头皮抬头,脱口而出道:“皇上,今日正值殿试,在谨身殿内待考的进士门,也都是饱读诗书,通过层层选拔。”
“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皇上何不以此文为考题,看看他们可有破解之法?”
一语惊醒梦中人。
老朱这才猛然醒悟。
对呀,他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
都怪英宗那番话实在太劲爆,全面的拴住了他的心,差点还忘了那群新科进士呢!
“摆驾,去谨身殿!”
朱棣连忙起身,疾步朝谨身殿而去!
见人离开,众人才松了口气。
经过刚才那一阵恐吓,有人伸着瘫软着身子往地上一坐。
旁边的张信忍不住冲他竖起大拇指,“淇国公,好一个祸水东引,您可是咱的救命恩人啊!”
不过可苦了那些进士们,他们这些资历老的都没法子,更何况是初出茅庐的新人?
不过没关系,既然是新人,皇上肯定会宽宏大量的!
一炷香的路,朱棣只用了一半的时间。
等銮驾落在谨身殿外头,听到风声的学子们,立刻规矩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朱棣双手负背,被太监簇拥着入了谨身殿。
直到站在最前头,面向众人。
学子们连忙起身行礼,“参见皇上......”
“免礼!”
朱棣一挥手,挎着腿直接坐上了龙椅。
一双犀利的眼神,淡然的扫过众位学子的,道:“今日殿试的考核内容只有一个。”
“若是答得好,便就是今天的状元!”
这么草率吗?
那策论一定不简单吧!
忽略了学子们疑惑的目光,朱棣继续道:“若有朝一日,大明变故横生,天灾国祸,导致国库空虚,百姓怨声载道,强敌虎视眈眈,当如何是好?”
这番语出惊人令,在场之人无一不是瞠目结舌,甚至怀疑是听错了。
与那些群臣的态度倒也相差无几,这得是做了多大的恶,才会遭如此连环报应啊!
咋回事儿?
殿试不就是走个过场,搞个排名吗?什么时候门槛这么高了!
学子们互相张望,此时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毫无头绪。
刁难,这肯定是蓄谋已久!
听到这个问题,这些学子的态度与之前的朝臣如出一辙。
皆是一脸迷茫!
看到这里,朱棣多少有些失望。
难道就真的无解?
就在朱棣心力憔悴时,目光却被坐在后排的秦瑞吸引住。
趁着朱棣没来的时间,秦瑞换了件明朝衣服,毕竟自己那睡袍太惹人眼了。
就怕朱棣没来,他先被当作异类弄死。
此时,他倒是不像其他人那般胆怯避讳,反而是好奇的打量着朱棣。
原来千古一帝长这样,果真是有几分气势在身上,即使隔着点距离,都能让人感到强烈的压迫感!
原本还想着,要冲上去来一套素质三连,早点回去继承十亿马尼。
可关键时刻,秦瑞却不争气地耸了。
这气势,这魄力,压根就让人开不了骂人的口啊!
正当秦瑞思索,怎么另辟蹊径去送人头时,却恰好与朱棣来了个双目对视。
这一眼,谁都没有退缩的意思,反倒弄得有些尴尬。
得!
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
不装了,摊牌了!
秦瑞直接起身,高声说道:“皇上,学生有破解之法!”
此言一出,无数道目光锁定在他的身上,还怪不好意思的。
毕竟是第一次找死,多少有些生疏!
希望倒也没有第二次了。
朱棣则眼前一亮,“说说看!”
秦瑞一吞口水,在天子面前,说不紧张那都是在吹牛。
但话已出口,覆水难收。
秦瑞起身清了清嗓子,敞开嗓门,响亮的说出了两个大字:“抄家!”

与此同时,东宫。
朱高炽紧锁眉头,面前的张远和丘福,也一言未发。
良久,朱高炽才抬起头,打破了现有的寂静。
“二位大人,你们也都听说了吧?父皇居然去了诏狱。”
来,朱高炽是要去给朱棣请安,顺便探探口风。
谁知道,就从太监那听到了这个消息。
他为何要去诏狱?
目的显而易见,不就是为了秦瑞而去。
一朝天子,居然主动屈尊降贵,为了一个新科状元去那种腌臜之地。
原因无他,只怕是去求个答案!
具体求什么答案?
当然是秦瑞口出妄言的结局。
天子不仁,更换皇帝?
荒唐至极!
虽不做声,二人却默默的点了点头,大概也能猜到朱棣的目的。
不过,在太子面前揣测天子,二人还不至于荒唐到这地步。
所谓此时无声胜有声!
一切答案忧虑,尽在不言之中。
看太子眉头紧锁,张远还是上前一步,拍起了马屁。
“其实殿下也不必忧虑,您德才兼备,进功尽职,秦瑞那些话必然影响不到您。”
丘福也附和着,“是啊,您其实也不用多虑。”
“说的倒是好听,可是父皇为何要问出这问题,又为何要单独去见他?”
“若是没有这方面的顾虑,父皇又怎会当着满朝文武提问?”
“只怕是要给本太子提个醒!”
这么一说,两人再度哑口无言。
虽然心中有这样的想法,可他俩也不敢明说呀。
场面再度陷入寂静。
光是他们的态度,朱高炽大致看明白了。
不禁双手负背,长期一口气。
“看来,你们也觉得父皇此举并非空穴来风。”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若父皇争起了废储心思,另立新太子,只怕皇宫,无咱立身之处!”
一想到这里,朱高炽不禁一阵后怕。
“这个嘛......”
张远支支吾吾,却惹烦了朱高炽
“要说就说,叫你们来等就是共商计策,自己人面前还需这般见外?”
身为太子一党。
张远和丘福,自然是希望太子能够荣登帝位。
如今出了这样的变故,二人也是一阵揪心。
思索片刻,张远也是硬着头皮道:“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就恕微臣斗胆。”
“秦瑞所言,的确容易迷惑皇上心智。”
“皇上若想杀他,那小子活不了多久,所以皇上也在斟酌他说的话。”
“既然这个秦瑞的影响力这么大,那殿下不妨亲自去一趟诏狱!”
此言一出,朱高炽脸色微变。
“你什么意思?”
“那得腌臜之地,本太子可不想涉足其中,自染晦气。”
朱高炽显然不乐意。
诏狱里面是什么人?
一个个身上背负罪孽,穷凶极恶,乃是死徒!
听说正常人被关进去一晚上。
要么被逼疯,要么被吓疯。
这还不得有心理阴影?
可是,旁边的丘福却秒懂张远的意思。
也跟着劝说道:“依微臣之见,殿下的确应该亲自去一趟,敲打一下那个秦瑞!”
“作为新科状元,秦瑞思想独特,富有见解且深受皇上器重。”
“若能将它收为己用,便如虎添翼,这是上上之策。”
“可若他执迷不悟,与您不和,那就除之而快!那小子嘴欠的很,但凡对您有一点不尊敬,便可以冒犯太子为由直接斩杀!”
“无论秦瑞是怎样的立场,对您来说都没有损失。”
“所以,您得亲自去一趟诏狱!”
丘福的话掷地有声。
朱高炽叹了口气,“也罢,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本太子就走一趟。”
“不过,还请二位大人与本太子同去。”
一来是畏诏狱之景,另一方面秦瑞诡谲多变,有他俩也好应付一些。
说罢,朱高炽拱手作揖,态度诚恳。
光凭太子谦虚这一点,谁看了不迷糊?
二人自然无理拒绝,齐声应道:“微臣遵旨。”
三人未曾怠慢,当即便起身前往诏狱。
......
而另一头的朱棣,匆匆回到乾清宫之后,也未曾来得及休息,而是立刻打开了聊天光板。
想到秦瑞所言,朱棣下意识的一敲脑门,连忙就对着朱祁镇发起了消息。
成祖皇帝永乐:
“小兔崽子,咱问你,你那边现在啥情况了?”
英宗皇帝顺天:
“劳烦曾祖父挂心了,曾孙现在安然无恙,虽被俘,但在土木堡好吃好喝被人供着。”
“只不过,这些人时常让曾孙送信,想要让大明归顺,不过咱没同意!”
也许说了这么多混话,也就最后一句,朱祁镇说的最有底气。
要是一般情况,朱祁镇可能就怂了。
偏偏,多了一个朱棣出谋划策!
有永乐大帝辅佐,他怂个屁!
成祖皇帝永乐:
“你小子倒还挺骄傲!”
“现在可能与大明皇室取得联系?”
英宗皇帝顺天:
“当然没问题,他们并不限制增孙的自由。除了不能离开,其他都没问题。”
成祖皇帝永乐:
“行,那你现在立刻书信,让吏部查查一个人的档案!”
英宗皇帝顺天:
“不知何人,劳烦曾祖父在后世还要挂念着?”
成祖皇帝永乐:
“那人姓秦名瑞,永乐十三年的新科进士。”
“具体什么排名,这个估计有些差异。不过你只需要查查,这人在史书上的评价如何,可有大过?”
英宗皇帝顺天:
“这名字倒是有些陌生......”
“不过没关系,曾孙这就写信让人查!”
看他这般自信,朱棣也沉了口气。
“这小子,总算是能够派上一点用场了!”
只不过,心中却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秦瑞啊。
你最好祈祷自己在后世一片清白。
否则的话,朕不会让你活过明日!
毕竟,相秦瑞这么聪明且有胆的人。
今日可以下犯上,出谋划策,揣测君王之意。
他日便可结党营私,举兵造反,夺君主之位!
不怕反派有实力,就怕反派有脑子。
防的,就是秦瑞!
时间一点点过去,朱棣心中也倍感煎熬。
由于朱祁镇身在敌营,这信一来一回,朱棣等的都睡过去。
直到天色暗沉,才听耳畔传来滴的一声。
英宗皇帝顺天:
“曾祖父,已经查到了!”

英宗皇帝顺天:
“曾祖父,您怎么不说话了呀?”
“您不要吓我呀!”
“莫不是被我气出病了,求求您回句话吧!”
“......”
消息接连不断,吵得朱棣有些头疼。
所幸瘫软在椅子上,像是被抽干了气的气球,哪里还有心思回复他?
都是造孽呀!
一朝天子一朝臣。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说再多也没有任何意义,只是这心里却堵得慌。
也不知是气急昏了过去,还是想着难受,睡了过去。
等到再度睁眼时,天色大亮,光亮晃得人有些不适应。
见身上披了件袍子,是旁边的太监递过来的。
“皇上,您醒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皇上,现在已经寅时了。”
朱棣惊坐而起,神色愠怒,“胡闹!都已经这个时辰了,为何不叫醒朕!”
旁边的太监略微惶恐,只是诺诺道:“奴才看着您彻夜未合眼,睡得深沉,怕是疲惫不堪,就没忍心......”
这话让朱棣都无言以对。
喉咙滚动一圈,既是一番好心,也不好责怪,免得说自己没人情味。
“罢了,准备上朝!”
起身,在宫女太监的伺候下,朱棣洗漱完毕,才踏上了早已等候在外的龙辇。
......
大殿之上,秦瑞愣头愣脑的与文武百官站在一起。
明明昨日还是个现代屌丝,一心求死,今天摇身一变就成了状元?
觉都还没有睡醒,就被下人赶鸭子上架般的叫过来上朝。
可真是如梦一场啊!
秦瑞晃悠着脑袋,努力撑着眼皮保持清醒,整个人却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只有夏元吉,屁颠儿的就朝秦瑞凑了过来。
一抬头,见对方笑的殷勤,秦瑞有些蒙圈。
不等他反应过来,夏元吉便道
“小秦大人,昨天忘了自我介绍,我乃今科会试的主考,也算是你的座师。”
“待会儿皇上来了,你就跟在老夫身后,让为师教教你朝堂上的规矩。”
“说什么话,做什么事?老夫都会悄悄告诉你。”
秦瑞还没有回应,夏元吉便自顾自拉着她的手,向奉天大殿前面而去。
这一幕可谓是羡煞旁人。
啧啧啧!
谁还不是夏元吉的学生?
同样是新科进士,待遇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议论过后,便是朱棣到来。
文武百官齐声万岁。
新一日的早朝,也正是拉开帷幕。
龙椅之上。
朱棣目光环绕,静静的打量着群臣。
不止文武百官,同样还有昨日选举出来的新科进士。
所以今日朝堂,人数也比往日多了些许。
这是他们第一次朝会,也算意义重大。
群臣礼毕。
朱棣抬起眼皮,略显疲惫,打量众人,缓缓开口。
“朕问你们,若后世之君为奸臣所惑,无才无德,难堪天下大任,当如何应对?”
此言一出,朝堂一片静默。
夏元吉低声道:“此问关乎国之根基,你若心中无根无底,不要轻易妄论。”
“当然,说两句也未尝不可,但千万不要逾越冲动。”
“......”
夏元吉巴拉巴拉一大堆,讲的无非是关乎朝堂上的分寸。
周围的新科进士,无一例外竖起耳朵,生怕错过什么。
对于他们来说,这不仅是宝贵的经验,更是保命的秘籍!
要让自己有存在感,又不会惹怒皇上,这还是有技巧的。
可偏偏,众人皆醉我独醒。
与其他人的认真相比起来,秦瑞却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也不知道,夏元吉的话,他听进去了几个字。
可旁边的朱高炽,心中却泛起了一波涟漪。
自己身为太子,朱棣口中的后世之君莫非是他?
难道,他觉得自己不能胜任?
不行,这谁还坐得住?
“父皇,儿臣认为后世之君的品行之德,不应该以思维揣测,而是眼见为实。”
“正如过去之事不可挽回未来之事,不可预料。”
朱高炽这满满的求生欲,恨不得把自己的优势写在脸上。
也不知朱棣抽哪门子疯,怎么突然就问起这个了?
“你小子激动个什么劲儿?朕又没说你!”
不是说他?
那说的是谁?
自己的儿子朱瞻基?
朱瞻基可是公认的天才,文韬武略样样精通!
“你在这对号入座干什么?又没说你!”
朱棣有些嫌弃,正因为朱祁镇而恼火着呢,这小子还要来添乱。
他可没有心思在这里安慰朱高炽受伤的小心灵。
揉了揉太阳穴,朱棣问道
“皇帝无才无德,藩王虎视眈眈,只怕早晚揭竿而起,你们可有何见解?”
这谁敢说?这谁有命说?
朱高炽哑然,既然不关自己的事,那他就不趟这趟浑水了。
朝堂一片寂然,倒是安静的有些让人发慌。
总是要有人做个领头羊,张远诺诺上前一步。
“皇上,藩王也是朱家子孙,想必是不会做出造反这种遗臭万年之事,还请皇上安息。”
“至于您说的后世之君无才无德,身边当有良将辅佐,才能共创辉煌。”
这会儿倒像是颗定心丸,听着有理却毫无意义。
朱棣贤妻的瞪了他一眼,“说了等于没说!”
“天子之位,人人觊觎,你说人家不会就不会?”
“你是老天爷,你说了算?”
“还说什么身边人辅佐,万一他脑子不行,偏偏听信了奸臣,当如何?”
张远:“......”
都怪自己这张嘴啊,怎么就这么欠呢?
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是微臣妄言了,皇上息怒呀!”
旁人的脑袋也垂得更深。
一时半会儿,关乎天子国事,谁都不敢贸然发生。
“看到没,皇上时常有这种刁难情况,咱们怎么说都不能让他称心,装神就是最好......”
夏元吉低声传授着自己的经验。
可话未说完,秦瑞却直接上前一步。
“哎,你小子干啥!”
夏元吉下意识伸手就要拉,可还是晚了一步。
只听高昂的声音,响彻在寂静的大殿之内。
“臣秦瑞谨奏,天子无才,藩王佣兵至重,欲取而代之,必成大患!”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群臣哗然。
夏元吉也是欲哭无泪。
好小子,有话你是真敢说呀!

面对朱棣逐渐阴沉的脸色,秦瑞毫无惧色。
反而从容不迫,坦然面向朱棣,道:“若我没有记错,根据本朝祖制。”
“王孙贵族,其子孙后代,子可授镇国将军的封号。孙可授辅国将军......”
“曾孙,太孙......皆可授予将军重职。”
“敢问陛下,即为将军,有何不可保家卫国?!”
此言一出,不禁引人深思。
朱棣垂下脑袋,眼眸氤氲不定,多了一丝深思熟虑。
说的对呀。
给儿孙封藩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后人,可以死保大明江山?
战乱之时,为何会看中男儿?
不就是为了能在这乱世之中,打起仗来,抢资源,抢地盘的时候,自家人可以多一份力吗?
既家国于危难水火之中。
此等危急时刻。
朱家后人占着官位,受着吹捧却不做实事。
这不是让人家笑话吗!
想通透了后,朱棣还在感慨秦瑞言之有理时。
秦瑞却没有停歇的意思,继续道
“皇上方才也说,如今正值外敌侵犯,那不如直接下一道明诏,号令各处将军出师抵御外敌,此局可破!”
秦瑞声音高昂,萦绕在大殿之上。
身为七尺男儿,提及打仗,想到那个热血的场面,秦瑞也不由得变得亢奋起来,目光中闪烁着激动的神色。
还不等下话,夏元吉又忍不住跳了出来。
拱手道:“皇上,如今天下安定,您所提的也该是后世之事。”
“家国太平,宗室又怎会代代习武?虽然按祖制被封为将军,可若无经验,无实力,上战场无异于送死啊!”
说的难听点,这不就是草菅人命吗?
切!
秦瑞瞟了他一眼,一脸不屑,高声道
“就以太平两百载为例,我大明衣食无忧,百姓和乐,人口剧增,必然不下十万之众。”
“外关强敌又如何?什么瓦剌,蒙古,女贞,部落笼统不过万千人。”
“人数十倍之差,若以此输了战局,岂不是贻笑大方吗?!”
一个新科进士,居然还敢反驳他?
夏元吉哪咽得下这口恶气?
也毫不退让,掷地有声道:“笑话!你可有将皇室贵族的性命放在眼里!”
两人四目相对,中间火药味浓厚。
秦瑞也不再客气,双目控着夏元吉,毫无惧色。
“此战若赢了,皇室有脸,天下太平。就算输了,天子亦有抄家之理!”
“宗亲贵族,吃的好喝的好,上战场却打了个败局?”
“就这种水平,到时候哪个贪墨,就不是一句罔顾深恩可以化解了,那就是朱家死敌!”
“百姓危难,出力不行,贪污第一。”
“如此行径,辱没皇室颜面,别说抄家,就算灭族也难平天下之愤!”
一顿狂轰乱炸,秦瑞都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随即死死地盯着夏元吉。
“说句不好听的,若您是饥肠辘辘,无家可归的难民。煽动其他百姓谋反,夺了天下,皇室宗亲还有活命的余地?”
“要明白,天下人即可降,亦可反!”
“唯有皇室宗亲,不反不降,最是忠诚!”
“以诸家之血换大明天下,后世子孙仍可享公爵之福!”
“既是朱家的天下,由朱家之血来染,有何不妥之处!”
铿锵有力的声音,字字敲打着夏元吉的心。
饶是自认才华横溢,见识广博的夏元吉,一时间也哑口无言。
虽然,秦瑞每一句话,皆是大逆不道的妄言。
可偏偏。
他句句在理,字字珠玑!
任凭天下万人,皆可降于贼虏。
唯独朱家人是个例外!
而朱家的男人,更不可能!
理论上,即为皇亲贵族,朱家的人个个都有皇位的继承权。
见夏元吉一言不发,秦瑞却不依不挠,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
“这只是让乱民夺了天下,心绪还有一条活路。”
“可若让关外夷狄破了皇城,你觉得他们会留皇室宗亲,作为后顾之忧吗?”
“看您也是有资历的人,可别忘了大明江山是从何而来!”
殿内。
鸦雀无声。
群臣茫然一片,都怔在了原地。
大明江山怎么来的?
那当然是从那些在外蛮族人手中夺来的!
若汉人再失天下。
贻笑大方,皇室不保!
说到最后,秦瑞顿了口气。
抬头看向朱棣,鲜血是男儿血性作祟,眼神中也多了些许澎湃。
他道:“陛下,恕学生直言,若宗室男儿出征死战。纵使全军覆没,回望之时,也可想象大明天子的威望。”
“古往今来,乱民数不胜数,肆意横掠又如何?”
“但别忘了,乱民也是汉人,又怎会眼睁睁的看着汉人失了天下而坐以待毙?”
“乱战之时,当万众一心。若乱民此时身处祸端,那就是汉奸,当是遗臭万年!”
“皇上须知,有的人死了,但是他的精神还活着!”
“生死不过早晚,与其坐等亡国束手就擒,何不浴血奋战显英雄本色!”
“等死,无异于自取灭亡!”
好一个自取灭亡,简短四个字,那叫一个扎心。
尽管秦瑞说话多有冒犯,惹得朱棣浑身冒火,偏偏又找不到一丝漏洞来反驳他的无礼。
既然横竖逃不过死。
正如他所说,为何不打出去,为朱家,为大明拼一把!
纵然战死,可有的人死了,的确比活着更有意义。
若关外,朱家宗室战死数万,何人不心生敬佩?
光凭这一点,天子办事,有谁敢伸出妄言?
毕竟,保家卫国死的,又不是他家的人,他又有什么资格伸出妄言!
朱家以血守国门。
若有官员不识好歹,贪污受贿。
即使不用朱棣亲自动手,自有各地宗室动手弹劾,处之而快!
同理。
朱家染血数万人。
用血换下来的江山,受了多少苦罪?吃不饱穿不暖。
可那些藩王呢,居然还囤粮囤财!
只是抄了他们的家,那已经算得上是天子仁慈了!
别人抛头颅洒热血,他们却在后头坐享其成,津津乐道。
要是拉到民间论起来,只怕都是要被逐出族谱的!
至于那些功勋之臣,更是如此。
丹青铁树上的与国同休!
这从来都不是简单的四个字,更是一种责任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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