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田初夏朱志国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闺蜜是一对,我重生你俩别哭田初夏朱志国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苏苏不姓苏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要给他们壮声势的意思,盛秀芝自然明白,人家都想得这么周到了,他们自然没有不领情的道理。于是,叶勋辰和小张各开一辆车送他们,陶锦绣仍旧回病房陪儿子。田家人坐车,秦建军和秦爱军骑车跟在两辆车后面。第一次,俩人觉得有自行车好像也不是啥好事儿,能坐军区的车多威风。两辆车直接去了田家报案的派出所,裴六和田献义也都押到了这个派出所。不仅他俩,裴六说的那个什么老大还有什么人贩子,派出所的人全都连夜给抓了过来。派出所门口,秦建党刚吃完他妈送来的两张大饼。他一直在这里守着,就怕那俩人跟派出所的人胡说八道颠倒黑白。听到车子的声音,派出所里的人也都赶忙迎了出来。看见是军牌的车,所长老李立刻联想到了早上吴局长那通电话。他干公安大半辈子了,咋也没想到有一...
《渣夫闺蜜是一对,我重生你俩别哭田初夏朱志国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这是要给他们壮声势的意思,盛秀芝自然明白,人家都想得这么周到了,他们自然没有不领情的道理。
于是,叶勋辰和小张各开一辆车送他们,陶锦绣仍旧回病房陪儿子。
田家人坐车,秦建军和秦爱军骑车跟在两辆车后面。
第一次,俩人觉得有自行车好像也不是啥好事儿,能坐军区的车多威风。
两辆车直接去了田家报案的派出所,裴六和田献义也都押到了这个派出所。
不仅他俩,裴六说的那个什么老大还有什么人贩子,派出所的人全都连夜给抓了过来。
派出所门口,秦建党刚吃完他妈送来的两张大饼。
他一直在这里守着,就怕那俩人跟派出所的人胡说八道颠倒黑白。
听到车子的声音,派出所里的人也都赶忙迎了出来。
看见是军牌的车,所长老李立刻联想到了早上吴局长那通电话。
他干公安大半辈子了,咋也没想到有一天还能亲自接到公安局长的电话。
如今又见到这样两辆车亲自送田家的人过来,心里真庆幸自己没被刚才的老太太闹得昏了头。
田初夏料想没错,牛香兰和刘桂萍果然早就来派出所了。
牛香兰已经在派出所又哭又闹闹腾了一早上,可惜都没什么用,别说为儿子孙子求情了,就是两人的面她们都没见上。
刘桂萍最先看见田献忠,她推了牛香兰一把:“妈,别哭了,大哥回来了,献义和卫国有救了!”
牛香兰哭得眼都快瞎了,出来看见大儿子,立刻一把鼻涕一把泪扑了过去。
“献忠,献忠,你可回来了献忠。”
“献义是被冤枉的,你可要为你弟弟说句公道话呀!”
说罢,对着田初夏啐了一口:“都是你,你个扫把星,要不是你,家里就不会出这么多事儿!”
叶勋辰也下了车,看见这副场景,站在车门口皱着眉没说话。
所长老李是个老油条了,自然知道谁是大佛,直接朝叶勋辰迎了过去。
叶勋辰倒也没多说什么,也就是实话实说,赵司令很关心田家的事,让他依法办案。
又瞅了那边胡搅蛮缠的牛香兰一眼,漫不经心道:“你这派出所可不像派出所啊,搞得跟个菜市场似的。”
老李立刻心领神会,转头叫人把牛香兰强行带进了派出所里面。
毕竟是当事人,田家人也都跟着进去了。
这时候,田春来怀里的小月儿醒了,孩子一直睡得不踏实,这时候更是不安地哼哼唧唧扭动着小身子。
听着派出所里面传来的牛香兰的哭骂声,田初夏转头走到田春来身边,道:“大姐,要不你先回家吧。
咱们小月儿还是远离这种有疯子的地方,再说,孩子一夜没睡好了。”
“二妹,我不放心你们。”
田春来道。
其实,她是怕她爸心软。
田初夏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拍拍大姐的手,轻声道:“大姐,有我在,你就放心吧,现在你的任务就是照顾好小月儿。”
“小月儿跟着咱们一整晚没好好睡觉了,咱们能受得了,她还那么小,听我的,你带着孩子回家休息。”
说罢,又走到叶勋辰和小张身边,道:“叶同志,张同志,谢谢你们送我们回来,改天我跟爸妈再好好感谢,现在——”
她往派出所方向瞅了一眼。
叶勋辰明白她的意思,他让小张先回去跟首长汇报这边的情况,这才对田初夏道:“你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反正我今天还在休假,不如我送你姐和孩子回家。”
老不死的又闹幺蛾子!
姐妹俩对视一眼,都不由加快了脚步。
田春来道:“二妹,你毕竟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以后这种吵架的事儿就让大姐来。”
田初夏惊喜地看了大姐一眼,笑着点了点头。
大姐也该成长了。
围在门口的人见姐妹俩回来了,讪讪地让出一条路。
牛香兰搬着个凳子坐在大门口,还是那个姿势,伸腿挡住了进门的路。
盛秀芝抱着小月儿和老三还有小四都站在大门外面。
“妈,老不死的又发什么疯?”
田初夏问。
盛秀芝把小月儿往怀里塞了塞,道:“谁知道她发什么疯,不让我们进门,非要等你姐回来再说。”
牛香兰抬眼看见田春来,道:“大丫头,你自己说,你离婚是不是拿了张大发一千块钱?”
田春来冷着脸:“我纠正一下,不是我拿张大发的钱,是他赔偿我的。
还有,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你让开!”
牛香兰立马叫嚷开了:“听听,听听,大家伙儿都听听,我就说她拿了张大发一千块钱吧!”
“大丫头,你就是不承认也没用,这可是张大发亲口跟你二叔说的。拿来吧!”
牛香兰大嘴撇着朝田春来伸出一只手。
“什么?”
牛香兰翻了个白眼:“大丫头,你别装糊涂,那一千块钱啊,你交出来。”
盛秀芝把小月儿交给田立冬,让她把孩子抱远些。
自己走到牛香兰面前,指着她的鼻子道:“牛香兰,你想钱想疯了吧,钱是赔给我闺女的,你凭什么伸手?”
牛香兰呆愣了一瞬,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么跟自己说话的竟然是一向温顺的老大媳妇。
“老大家的,你也这么跟我说话,我可是你男人的妈!”
田春来冷笑:“就你也配说是我爸的妈?那我爸可真倒霉!”
“你——”
牛香兰手指指了田春来半天,道:“行,行,大丫头,你也变了,今天别的话不说。”
“总之一句话,你把那一千块钱交出来,否则,别想进我这个门!”
田初夏真的无语了。
“牛香兰,你有没有脑子?我姐的钱凭啥交给你?”
“凭啥?就凭她一个离婚的女人带个孩子还要住娘家!这一千块钱是借住费!”
盛秀芝道:“既然这样,那就分家!我自己的闺女,我养她一辈子,我让她一辈子住娘家!”
田献义和刘桂萍这时候从东屋出来了,田献义道:“大嫂,分不分家的,你说了可不算,还有我大哥呢!”
盛秀芝冷笑一声:“老二,你还知道你有个大哥呀,你也算孩子们的叔叔,有你这么当叔叔的吗?亲侄女回娘家,你们逼着她交钱!”
刘桂萍道:“哎呦,大嫂,你也别怪献义,我们也不是容不下大侄女。
主要是,这不卫国到了说亲的年纪了嘛,家里住着个离婚的大闺女,还带个孩子,你说,哪家的姑娘愿意嫁给卫国呀!”
“要是大侄女能拿钱出来那就不一样了,大不了到时候咱们找人说亲的时候把彩礼给的高高的,我想,总有人不介意大侄女住娘家,愿意嫁给卫国的。”
“说到底,我也是为了卫国,为了老田家,要是卫国因为大侄女的事找不到媳妇,大嫂,那老田家不就绝后了吗?”
“大嫂,你没生儿子不知道我这当妈的心,一心只盼着卫国能早早结婚,为老田家开枝散叶。”
“我也心疼大侄女,可,咱不能因为心疼大侄女就让老田家绝后不是?”
刘桂萍不愧是个笑面虎,啥话都让她说尽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这个钱她们要是不交,那就是让老田家绝后。
还有这种逻辑!
关键,看热闹的人里面有些年纪大的也开始窃窃私语,她们也觉得离婚的女人带着孩子住娘家不吉利。
盛秀芝道:“你的话我听明白了,我也把话说明白,钱是不可能给你们的,既然你们容不下春来,今天就分家!”
“别的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这间南屋。”
说罢,转身对田初夏道:“初夏,去你二婶子家借一把榔头,今天妈就在南屋这墙上开个门,以后咱们就走这道门!”
大家都没想到盛秀芝会来这一出,一时间场面有些尴尬。
“哎哎哎,二丫头,你先别急着去!”
田献义拦住了田初夏。
“大嫂,桂萍刚把工作让给你,你就急着分家,你也太不地道了吧?”
“田献义,你要搞清楚,首先,工作本来就是老婆子当年说好给我的,还有,你可别忘了,我们初夏还要替卫国下乡呢!”
“再说分家,分家怪我吗?还不是你们逼的!你们但凡有点儿良心,也不会逼得春来有家不能回!”
这时,小月儿忽然哭了起来,田春来红着眼睛赶紧去哄孩子。
围在附近看热闹的邻居口风又变了,大家又都觉得田春来年纪轻轻带着孩子不容易,觉得牛香兰和田献义两口子过分了。
“妈,二姐,榔头!”
小四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身后拖着一把榔头。
田初夏给小四比了个大拇指,把榔头接了过来。
她晃了晃手里的大榔头,平时觉得榔头挺重的,今天拿在手里感觉跟个玩具似的,趁手!
“牛香兰,你让不让开?”
田初夏挥舞着榔头在牛香兰眼前比划了几下。
牛香兰看着她手里的榔头,嘴角抽了抽,她就不信死丫头敢拿榔头砸她!
“要我让开也行,叫你姐拿钱!”
“砰!”
牛香兰话音刚落,田初夏一榔头砸在大门上,门被砸出个大洞,门框上的土簌簌而落,门框咯咯吱吱响了几声,眼看就要倒下来。
牛香兰嗷地一声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一蹦三尺高跑出去好几米。
田初夏把榔头往肩膀上一扛,招呼着盛秀芝和姐妹几个大摇大摆进了家门。
“你,二妮子,你疯了你!”
田献义站在院子里气得跳脚乱骂。
“你就是个败家精,神经病!”
田初夏把榔头举起来又晃了两下:“再不闭嘴连你一块儿砸!”
秦二婶子和几个嫂子则都围在盛秀芝这边,虽然具体也帮不上什么,但光是陪着也是一种安慰。
田立冬搬了个小凳子,腿上放了个本子,认认真真把借钱人的姓名和具体金额工工整整记下来。
田春来把小月儿背在背上,腾出双手把钱收起来然后装进一个布包里。
田初夏站在门外观望了一会儿,里面的人各忙各的,没人注意她,除了站在门口的秦建党。
“初——”
看见田初夏,秦建党眼神一亮。
田初夏朝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环顾院内,发现秦爱军和今晚本该值晚班的秦建军都在,想必是秦二婶子把人叫了回来。
她指指秦建军和秦爱军,又指指门外面,秦老三会意,进去把秦老大和秦老二拽了出来。
田初夏特意站得离家门口远一些,三人都是聪明人,问田初夏是不是有什么打算,田初夏便把自己的猜测说了。
虽然不敢置信,但三人也是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各人嘴里都骂了一句脏话。
秦建党探头朝院子那边看了看,咬牙道:“要真是他,那他还是个人吗?不是个玩意儿!”
秦建军冷哼一声,道:“我说他怎么上蹿下跳蹦得那么欢,哼,担心小四我倒是没看出来,就看出兴奋了!”
秦爱军道:“要真是他,咱们就从他身上突破,我就不信是狐狸他能藏得住尾巴!”
田初夏计划的就是引蛇出洞,于是便把自己的计划说了。
秦建军道:“初夏,你就在家陪着秀芝婶子吧,跟踪的事儿我们去,你放心,人保证不给你跟丢。”
但田初夏坚持自己要跟去,事关小妹,她只有亲自跟着才放心。
见她这么坚持,秦家三兄弟也就没再阻止了。
既然有了嫌疑人,秦家兄弟都认为还是应该报警。
秦建军道:“初夏,咱们可以打他一顿,但最终还得是法律制裁他。”
前世,因为姐姐和三妹的事田初夏对现在的公安没多少好感,除了会和稀泥就是吃拿卡要,有的公安甚至会给附近的扒手放水。
所以,她从心里信不过这些人。
更何况,现在就报公安不仅可能会泄密,还有可能闹大动静惊动田献义,到时候就别想顺藤摸瓜找到他们的藏身地了。
但绑架不是小事,要想惩治田献义和他的同伙,迟早得报公安。
似乎看出了她的顾虑,秦爱军道:“不如这样,如果田献义晚上真的出门,那我就等你们跟上去以后再去派出所报警!”
“不过,这需要你们在前面留下记号,到时候我们就按照记号跟过去。”
田初夏觉得可行。
于是,几人又对了一下各自的分工,商量已定,田初夏进了院子。
她拖过一张小凳子站了上去:“叔叔婶子,大哥大嫂们,大家听我说两句!”
田初夏一开口,院子里的人都停了手上的事儿,说话的也不说了,大家都抬头看她,等着听她说什么。
“二妮子,你钱凑够了?”
田献义问道。
田初夏没有错过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惊喜,心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看信上的字迹和小石头对送信人的描述,田初夏猜到他有同党,就是不知道同党有几个。
若不是顾忌这个,田初夏真想现在就把田献义摁那儿,先把他打个半死再逼他交出小四。
但她现在能做的就是用他钓出他的同党,要是能顺藤摸瓜找到小四就更好了。
田初夏谎称自己去报名,交代三妹四妹看好家就出去了。
她的目标是火车站附近的黑市。
这年头虽然不鼓励市场经济,但是哪里有需要哪里就有市场,老百姓有自己的市场。
火车站附近有一条街叫顺城街,顺城街后面有个小巷子,那里是绿城最大的黑市。
这里可是个好地方,上到黄金古董,下到针头线脑,票都不要,只要你有钱,就没有买不到的东西。
兜儿里有了钱,田初夏想给妈妈买辆自行车,棉纺厂离家太远,有了自行车妈妈上班也方便。
六月天气热,又是晌午头儿,刚走了一会儿田初夏就热得直冒汗。
她以手作扇抬手扇风,脑海里忽然就出现了一个农场的画面。
农场里一排排庄稼生机盎然,鸡鸭鹅嘎嘎叫着,猪牛羊在圈里撒欢儿。
远处的山上,一挂瀑布十分显眼。
瀑布下面似乎是个深潭,潭里的水漫出来流到农场附近变成了一汪清泉,清泉从农场中间横穿而过。
田初夏一愣,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但她似乎能感觉到瀑布的方向扑面而来的清凉水汽。
她站住脚,眨了眨眼,暗道,要是真有这么一个农场就好了。
心思一动,田初夏竟然真的感觉自己的身子进了农场,最离谱的是,她发现周围的一切竟然触手可及。
这不是不是幻觉!
田初夏内心狂喜。
看来姥姥说的是真的,那枚戒指真的是宝贝。
又是重生,又是农场,出现这类匪夷所思的事,唯一的解释就是前世那枚红宝石戒指,如今手指上的一圈红色印记。
按下心头激动,田初夏开始在农场里四处溜达。
农场四周有几排房子,田初夏随意走进其中一间。
走进屋子,田初夏发现里面很深,看着像是个储粮仓库,高大的粮囤里麦子玉米大豆等粮食都堆得冒了尖儿。
她又走进对面一间屋子,这间看着是个起居室,不仅沙发床铺一应俱全,就连洗手间也是现代化的。
然后是书房,储藏室,厨房等等,总之,这个农场上各种生存设施一应俱全。
这里简直就像是一个世外桃源,如果没有现实里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儿,田初夏觉得自己能在这里住上五百年。
看看泉水清冽喜人,田初夏忍不住用手捧着喝了一口,泉水入喉,清香甘甜。
田初夏瞬间睁大眼睛,真是神了。
自己明明还站在大街上,只是想象着喝了泉水整个人就跟真的喝了泉水一样——燥气全消。
田初夏好奇心起,见鸡圈里躺着一窝鸡蛋,她想象着拿了一颗鸡蛋在手里。
低头一看,吓得赶紧把手塞进了口袋里。
鸡蛋真的到了她手里!
乖乖,不得了,这就是一个随身版的现实农场啊!
按捺住心里的激动,田初夏有了新的想法,她继续朝顺城街走去。
刚拐进顺城街后面的巷子,田初夏就觉得今天这里有点儿不对劲儿。
平时只要一进这巷子,偷偷摸摸的卖家早就凑过来兜售东西了,今天这巷子显得有些安静了。
再往前走,田初夏听见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两声闷哼。
又走了几步,拐过一个土墙,田初夏看见七八个小青年正围着一个人拳打脚踢。怪不得兜售东西的人都躲了起来,大家都不想惹麻烦。
田初夏也想转身就走,但她瞥见被打的人双手抱头一声不吭,看穿着年纪不大,不由起了恻隐之心。
她转身从农场拿出一顶草帽,把帽子往头上一扣,躲进土墙后头压低嗓子喊了一声“公安来啦!”
一听公安来了,一帮小青年一哄而散。
被打的人见人散了,半天才捂着肚子摇摇晃晃站起来。
田初夏把草帽放回空间,走过去问他:“同志,他们都走了,你没事吧?”
那人脸上血呼啦的,抹了把脸上的血,龇牙一笑:“刚才是你喊的吧,谢谢你!”他一笑牵动了伤口,吐出一口血痰低骂了一句:“玛德,一帮孙子就会下黑手!”
田初夏想起来农场有个房间里有急救箱,于是从里面摸出一瓶碘伏和一包消炎药悄悄塞进口袋里。
田初夏把东西从口袋里掏出来递过去:“同志,我今天正好是来找人买药的,这个药水和消炎药你先拿着。”
“伤口得赶紧消毒,还有消炎药也得吃,否则,你这伤可大可小。”
被打的愣了一下,伸手接过东西,双手抱拳,一本正经道:“在下赵子龙,女侠在上,请受子龙一拜!”
“敢问女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改日子龙定要报今日之恩!”
听声音还是个孩子,亏他都伤成这样了还能这么幽默。
还赵子龙,真以为拍三国呢!
田初夏想笑,但看一眼他的伤硬是忍住了。
“行了,我不是女侠你也不是赵将军,我不需要你报答,赶紧回家吧!”
女侠这是不相信他!
赵子龙正色道:“女侠,我真叫赵子龙,我爸给取的名字,嘿嘿,他是三国迷。”
随后有些垂头丧气:“不过,今天我给赵将军丢脸了!”
“但是你放心,我赵子龙迟早会报仇,到时候也一定会好好报答你!”
田初夏还是那句话:“我不用你报答!”
赵子龙急了:“你不相信我的实力?实话告诉你,我手底下十几个兄弟呢,要不是遭了暗算——哼!”
黑市附近鱼龙混杂,田初夏早就知道这里是各种帮派混迹的地方,无论他是不是撒谎,田初夏都不想跟他牵扯那么多。
叮嘱他及时处理伤口,田初夏转身要走,结果对面跑过来十几个人,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
他们一边跑嘴里一边喊着大哥,有人手里还拎着木棒铁棍。
赵子龙笑笑:“你看,我的兄弟到了。”
听说是田初夏救了他们老大,十几个小伙子对着田初夏一顿鞠躬。
“女侠,你救了我们老大,以后就是我们的恩人!”
“女侠,你叫啥?住哪儿,以后我们好报答你。”
不愧是一个帮派的,台词语气都差不多!
田初夏领着秦家兄弟三人出了门,走到大门口才冲院子里喊了一声:“二婶子,门口的鸡蛋你拿进去。”
秦二婶赶出来一看,见门口地上放着一篮鸡蛋,知道这是田初夏怕自己当面拒收,才故意这么放的。
她拎起鸡蛋,喃喃道:“这个二丫头——”
田献忠两口子真是有福气。
田初夏带着秦家三兄弟骑车去张大发家,路上把自己的计划跟三兄弟说了一遍。
秦老大道:“初夏你放心,我们兄弟不是第一次帮人干这种事儿了,知道分寸。”
田初夏笑笑,她就知道找这三兄弟准没错儿。
……
今天是张大发第一次把张改香带回家。
晚饭还是田春来做的,做好饭后张大发就把田春来母女撵了出去,理由是孩子太吵了,耽误他跟张改香谈正事儿。
眼前没了田春来碍眼,张大发心情大好,吃饭的时候跟张改香还喝了点儿小酒。
酒精上头,两人什么都没收拾就滚到了一起。
一个守荤寡多年荤素不忌,一个精虫上脑腥臭通吃,两人干柴烈火闹腾了一阵子。
大战初歇,张改香推了推张大发,捏着嗓子道:“哎,你就不怕你媳妇闯进来?”
张大发点了一根烟,仰头吐出一个烟圈儿,哼了一声:“她?哼,我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进来!”
“她这会儿肯定躲在厨房偷偷哭呢,你呀,以后就把这里当自己家。”
“那怎么行,人家好歹也是女主人!”
“屁的女主人,你就把她当成伺候咱俩的烧火丫头。”
“我看她长得挺好看,你能舍得?”
张大发呸了一声:“中看不中用,在床上跟个木头似的,还是你懂男人——”
说着伸手在张改香丰满的身上捏了一把。
张改香“啪”地把他的手打开,道:“你要真舍得就去叫她给我做碗酸汤面,给你弄一阵子,人家都饿了!”
张大发趿拉着鞋出去找田春来,结果,家里两间屋子都找遍了也没见人影。
他骂骂咧咧进了屋:“臭娘们儿,竟然敢跑出去!”
张改香道:“不会是跑她娘家告状去了吧?我张改香睡男人可从不惹臊,你别给我找麻烦!”
张大发满不在意地挥挥手:“不会!她这个人你不了解,她就是自己再委屈也不会回娘家告状。”
“再说了,她就是回娘家告状我也不怕,我那老丈人常年在矿上,家里就几个女人,她们能把我怎滴?”
张改香道:“田家那个二丫头我见过,看着挺泼辣的。”
张大发道:“小模样也不错,看着比老大带劲,啧,早知道我就想办法把那个小辣椒搞到手了!”
“老娘都送上门给你吃了你还不知足,一个丫片子有什么好的!”
张改香衣裳一掀,把张大发扒光摁在了床上……
“咣!”
两人刚缠到一块儿,就听“哐啷”一声,破旧的大门连着门框一起倒了。
带头闯进来的是秦家三兄弟,田初夏跟在他们后面,左手拿着个破洋瓷盆子,右手拿着一根木棍。。
前面三人一见屋里的场面,不由分说上来摁住张大发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而且专门攻下面。
张大发根本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只顾手忙脚乱捂住要害,嘴里胡乱嚷嚷着:“你们踏马的谁呀,你们这是私闯民宅,强盗行为!我要报公安,报公安!”
他越喊,秦家三兄弟打得越狠。
躲避间,张大发一抬头看见后面跟着的田初夏,张改香也看见了田初夏,两人瞬间都有些气短。
“嘿,嘿嘿,二,二妹,你,你这是干啥?”
张大发一边躲着拳头,一边龇牙咧嘴笑着冲田初夏打招呼。
“闭嘴!狗杂种,谁是你二妹!”
田初夏厉声呵斥。
张大发看看秦家三兄弟,想说什么又吓得闭了嘴。
张改香臊得脸皮紫涨,蒙着脸道:“你们的家务事,我就不掺和了,我先走了!”
说着鞋也不穿,胡乱裹上一件衣服就要走。
田初夏伸手拦住了她。
“想走也行,把钱拿出来!”
张改香一愣:“什,什么钱?”
田初夏“铛”地一声敲了一下洋瓷盆:“我姐的钱!”
张改香蒙了:“什么你姐的钱?她的钱我怎么知道!”
田初夏又敲了一下瓷盆:“我姐的钱,丢了,我怀疑就是你偷的!”
12、
张大发被秦家三兄弟拽着,伸着脖子喊:“二妹,你姐哪有钱,你——”
话没说完就被秦老二照脸扇了一个大嘴巴子。
张大发嘴角流血,知道这三人来真的,不敢再吭声了。
张改香现在肠子都悔青了,乍着胆子道:“我,我没偷,你这是血口喷人!”
“没偷钱?那你大半夜的在我姐床上,哦,那就是偷人了!”
“秦大哥,把她给我绑了,别给她穿衣裳,我这就出去叫家属院的人都来评评理。看看她大半夜在我姐床上到底是偷钱还是偷人!”
田初夏敲着瓷盆就往外走。
还不忘回头提醒张改香:“张改香,你说要是这个家属院的女人知道毛巾厂一半男人都让你勾搭过,你今天还能不能活?”
张改香嘴唇哆嗦了两下,道:“你,你想要多少?”
田初夏回身冲着张改香的面门又敲了一下瓷盆:“什么我要多少,你偷了多少你自己不知道?”
“一,一百?”
张改香试探着问。
“秦大哥,绑上!”
“不不,是二百,二百,我记错了!”
田初夏没说话,只是示意秦老大动手。
如此几次,直到张改香哭着说:“是八百,八百,田家妹子,我真的只偷了八百!”
“真的?”
“真的!”
“行,算你老实,我姐就是被偷了八百。”
见田初夏认了这个数字,张改香暗自松了一口气。
张改香也住在这个家属院,田初夏根本没给她反悔的机会,直接问她偷的钱藏哪儿了。
没办法,张改香只好说了自己家里藏钱的地方。
田初夏问清了张改香家的位置,过去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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