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在我床边，语气平淡：“你以为死了就能逃过责任？”
我苦笑：“我以为我真的死了。”
“差点就死了。”
他轻哼一声，“你燃烧神魂施展焚天诀，连凤凰血脉都快枯竭了。
要不是我拼死护住你的灵台，你现在就是一堆灰。”
我怔怔地看着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你是……妖族少主？”
他挑眉：“现在才想起来？”
我想起在宗门的日子，那个总爱趴在我肩上打盹的小白狸，原来竟是妖族皇室血脉的继承者。
难怪他总是一副高傲的模样，也难怪他会带着妖族来找我麻烦。
“所以……你一直都知道我是谁？”
我问。
“当然。”
他点头，“你以为归墟丹能骗过所有人？
你假死脱身后，我就一直在暗中观察你。”
我愣住了。
“那你为什么不揭穿我？”
他沉默片刻，忽然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因为我不想打扰你最后的平静。”
他说，“但我也知道，你终究躲不过这场劫难。”
我低下头，心中五味杂陈。
是啊，我终究还是被卷回来了。
“谢谢你救我。”
我低声说。
“别谢得太早。”
他淡淡道，“你的命是我用妖丹换回来的。
从今往后，你欠我一条命。”
我忍不住笑了：“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傲娇。”
他瞪我一眼：“你再敢剪我尾巴试试看。”
我连忙举起双手：“不敢了不敢了，小白大仙饶命。”
他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
我叫住他，“谢无尘呢？
还有陆昭、江临……他们怎么样了？”
他顿住脚步，回头看我一眼：“谢无尘重伤昏迷，陆昭解除傀儡状态后下落不明，至于江临……”他顿了顿，语气变得微妙起来：“他没走。”
我心头一跳。
“他在哪？”
“就在外面。”
白澈看了我一眼，“你要见他吗？”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白澈转身推开门，阳光洒进来，我看见一个人影静静地站在院子里。
江临。
他背对着我，一身玄衣依旧，只是右脸那道伤疤已经愈合，露出原本俊朗的面容。
他听见动静，缓缓转过身来，目光落在我身上。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三年前初入宗门的那个清晨。
那时的他，也是这样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偏执，没有疯狂，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