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共同点,长得像我。
他掐着她们的脸,让她们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求欢,但眼睛却看向我。
‘常愉,你好好看看别人都是怎么卖身的,不像你顶着一张死人脸也好意思张口要钱。’
我不理会,他就叫人架住我,在旁边看活春宫。
只有露出一副被伤透的样子,他才满意地松开我。
五年来,我早就厌倦了这种游戏。
可我没想到,林欢真的和别人不一样。
她清冷,高傲,还特别出尘。
她从来不做那些掉价的事情。
但周谨仍然为她豪掷千金。
她喜欢礼佛,周谨就以她的名义捐寺庙。
她想在夏天看到雪,周谨连夜为她人工降雪。
她在佛光四照的寺庙里逼我上台跳舞,周谨转身就替她掌好了直播的机位。
她的眼泪从不轻易掉,但却能让周谨牵肠挂肚。
我的眼泪流干了,周谨只会说我做作。
外面的雨停了,有一束光透照射在墓碑上。
可我被周谨挡得死死的,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我踉跄地站起身,碰到了周谨还没往回收的手,连忙退开。
以前被我碰到一次,他就让人用漂白剂给我洗了半小时的手,然后又用海盐搓。
皮被搓烂了,露出里面的肉他才让人停下来。
我不想离开前再添一刀新伤。
“周谨,祝你新婚快乐。”
02
我说得很诚恳,可周谨脸色却很臭。
他一句话也没说,拽着我受伤的左臂一路下山,走得很快。
我知道他生气了,他生气总是不理人,只顾自己。
他看不到我额头上的冷汗,看不到我手臂上渗出的血,自然也看不到我离开的决心。
我紧咬着下唇,口腔弥漫一股腥甜的味道,才觉得手臂没那么痛。
到了山脚,他将我一把扔在车门上。
后背被蹭出了血,粘在衣服上湿哒哒的。
这一次我没有哭闹,也没有质问他,只是平静地表述自己的态度。
“别墅我不会再去了,你也不用再安排人去里面监督我。”
我把钥匙塞进他怀里,不去看他沉得滴水的脸色,一瘸一拐地挪开脚步。
林欢的生日正好是我们结婚的周年纪念日,可他已经忘记了。
他也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