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莺蒙克代钦的其他类型小说《大漠囚莺:偏执狼王的娇娇总想逃南莺蒙克代钦》,由网络作家“雪山闪银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乌尼日立马上前:“傲其大人,冷静。此处是泰布韩首领的营地,切莫冲动。天快要黑了,回去的路上咱们还要经过莫辉山,那里不太平。昂沁不会让我们留宿的,我们恐怕是见不到泰布韩首领了。不然咱们先回去,从长计议。”莫辉山连绵成片,一半在纳尔硕特部领域内,一半在克腾哈尔部领域内。两部势如水火,谁也不服谁,谁也看不惯谁,但也不会主动去招惹或者平白无故找茬。白日行走在纳尔硕特部这一部分的莫辉山倒还好,但是夜晚他们这边的莫辉山多有狼群出没。反倒是克腾哈尔部那边比较安全。漠北草原的人夜里赶路行走之人很少,纳尔硕特部这边若是有,且要经过莫辉山时,多半是悄悄走克腾哈尔部那边的莫辉山。若是不巧被逮到,运气好的话抢走你的财物和马匹,运气不好把你当做探子直接杀了都...
《大漠囚莺:偏执狼王的娇娇总想逃南莺蒙克代钦》精彩片段
乌尼日立马上前:“傲其大人,冷静。
此处是泰布韩首领的营地,切莫冲动。
天快要黑了,回去的路上咱们还要经过莫辉山,那里不太平。
昂沁不会让我们留宿的,我们恐怕是见不到泰布韩首领了。
不然咱们先回去,从长计议。”
莫辉山连绵成片,一半在纳尔硕特部领域内,一半在克腾哈尔部领域内。
两部势如水火,谁也不服谁,谁也看不惯谁,但也不会主动去招惹或者平白无故找茬。
白日行走在纳尔硕特部这一部分的莫辉山倒还好,但是夜晚他们这边的莫辉山多有狼群出没。
反倒是克腾哈尔部那边比较安全。
漠北草原的人夜里赶路行走之人很少,纳尔硕特部这边若是有,且要经过莫辉山时,多半是悄悄走克腾哈尔部那边的莫辉山。
若是不巧被逮到,运气好的话抢走你的财物和马匹,运气不好把你当做探子直接杀了都是有可能的。
在这里,没有部落律法,首领的话就是准则和律法,部落的管理靠的是首领于混乱中谋秩序。
来之前傲其十分自信泰布韩一定会看上南莺,这样他们便可以在首领的营地留宿,甚至都不用再回自己那偏僻的营地去。
趁此机会踢开昂沁,重回首领身边,自然也就没考虑过赶夜路回营地的事。
没想到他都没有机会让首领见到南莺,如今一想到自己还要赶夜路灰溜溜的回去,傲其心中就憋着一口气。
瞪了昂沁一眼,傲其直接撞开他走到自己的马边。
翻身上马,稍纵即逝的瞥了昂沁一眼后:“回营。”
趁着天还没黑,一行人开始返回。
昂沁看着傲其离去的背影,还挥了挥手。
昂沁:“慢走啊!”
而后冷哼一声:“呵,还好老子早有准备,提前给首领献上了老子营地里最美的美人,不然今日就让你傲其得逞了。”
昂沁回到首领营地,来到泰布韩的大帐之前,里面传来女子的欢声笑语,昂沁嘴角上扬,心情大好的背着手离开。
......南莺知道傲其没把自己送出去,心底稍微松了一口气,不过紧接着又为自己接下来的遭遇捏了一把汗。
马车上只有她一人,双手双脚被绑了一路,此刻早已麻木。
许是快要过他们口中的莫辉山了,傲其的人怕她吵闹引来狼群或者敌人,用布将她的嘴堵住,此刻她的脸颊也是酸的。
看着马车帘子外的光线越来越暗,南莺心想,应是要天黑了。
马车外,傲其一脸阴沉,驾马的速度越发快起来。
即便他们一行人加紧脚程,但还是没能在天黑之前走出莫辉山。
乌尼日也觉得不妙:“傲其大人,咱们恐怕得在这两条莫辉山路中做个选择了。”
要么走纳尔硕特部的路,直面狼群。
要么走克腾哈尔部的路,赌一赌看看会不会碰上克腾哈尔部的人。
山坡之下,一分为二的道路让傲其有些犯难。
看着远处纳尔硕特部道路上隐隐可见的绿色眼睛,傲其握紧手上的缰绳。
傲其:“老子就赌一赌自己的运气。
走这边!”
傲其的马头调转到克腾哈尔部的路上,乌尼日招呼着其他人跟上。
乌尤一言不发的坐在马车架上,时不时掀开帘子看看南莺的状况。
因为被堵住了嘴,南莺口渴也喝不了水。
乌尤知道中原女子娇弱,南莺从昨日被带回到傲其的营地之后就一直精神紧绷,她也怕这个柔弱的中原女子会撑不住。
一路上,傲其等人放轻放慢脚步,哪怕慢一些也不想因为马蹄声引来克腾哈尔部的人。
原以为一直就这么风平浪静,可事实证明,傲其的运气......并不好。
在一行人行进了约莫半个时辰,道路两侧小山坡上突然传来两路马蹄声伴随着欢呼声。
只见两队人高举火把,吹着口哨喊叫着一前一后将傲其这队人包围在了中间。
傲其的人迅速拔刀。
就着火光,傲其看清了前后夹击的两队人马的领头。
傲其:“苏赫,特日格,是你们!”
两人隔着傲其的队伍互换眼神,苏赫眉眼一挑,语气痞混不羁:“特日格,你输了,我就说傲其这小子定是贪生怕死要走咱们这条路的。
两头羊,记得给我送过来啊。”
特日格没好气的白了傲其一眼:“怂货。”
乌尼日听出了不对劲:“你们早就知道我们会经过莫辉山?”
苏赫把玩着手上的弯刀,一边将视线放在傲其身后的马车上,一边开口:“你们回泰布韩的营地时我们便知道了,你傲其的花花肠子没有那个昂沁多。
我们首领一猜昂沁肯定不会让你留在营地里,就让我们在莫辉山守株待兔。
果然,还真被我们首领给猜到了。
听说你给你们泰布韩首领准备了一个美人,可惜啊,人家不要。”
傲其拿刀指着苏赫:“你不过是个奴隶,被蒙克代钦看上才成为了他的纳可尔,有什么资格同我叫嚣。
今日落在你们手里,老子也决不屈服。”
(纳可尔:首领的贴身侍卫。
)二人说完,特日格眉眼皱了皱:“苏赫,同他说这么多做什么,首领说了,将人带回去,直接拿下就是。”
特日格拔出弯刀,驱马上前。
两队人交起手来,混乱一片。
看着特日格以一敌十,苏赫反倒收起弯刀,下马后悠哉悠哉的来到马车前。
乌尤因为他们打起来被吓得掉下马车,被苏赫的人擒住。
苏赫朝着马车走来,没忍住嘀咕到:“莫不是长的太丑了那泰布韩看不上?”
说着,已经走到了马车旁,抬头掀开帘子。
只见里面的女子四肢被缚,蜷缩在马车的角落,口被堵住。
额角边散落着些许碎发,将娇弱可欺展现得淋漓尽致。
白皙的皮肤即便是黑夜中亦能让人看出其细腻,眼眶微红,让人见了不由得有些心疼。
苏赫一时看呆了,保持着掀帘子的动作半晌没有变化。
因为带的人够多,饶是傲其有两把刷子也抵挡不住“人海战术”。
特日格很快拿下了傲其和他的人,见苏赫像傻了一般瞪大眼睛不会说话就走了过来。
傲其:“不然我先享用一番再......”乌尼日:“大人不可!
大凌女子最重声誉,未婚之前不会有逾矩行为。
我看她不过十六七的模样,应是未嫁女,所以不必担心干不干净。
将其完整的进献给首领,方显大人的诚意。
等大人回到泰布韩首领的营地,什么样的美人享用不得,您说是吧?”
傲其又沉默下来,而后大手一挥:“行吧,让人看好她,明日我就带她去见首领。”
说完,怒气冲冲大步离去。
乌尼日眉眼笑开:“大人英明。”
然后吩咐道:“找人看好她,若是跑了,你们也别活了。”
南莺在傲其和乌尼日出了大帐之后就一直坐立难安,心中在思考着如何逃离这个地方。
透过大帐帘子往外看去,营地上到处都是漠北人,她若要悄悄离开,很难。
尤其是白天,更无可能。
眼看着傲其负气离开,营帐门口来了两个人把守。
南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不知道那个叫乌尼日的同傲其说了什么,但是看情况傲其暂时是不会碰她的。
她想等到晚上,再寻机会逃跑。
......大凌边境驻军营地之一。
几位将领听完巡逻军汇报之后,又打量了芙琳片刻。
“另一队巡逻军回来汇报说那些侍卫没有活口,现场除了你们的人还有其他人的尸体。
除了逃跑的,算得上如今只有你一个活口。”
梁升异是此处驻军营地的最高将领,在听完巡逻军汇报之后,便迅速派了亲信前往发现尸体的两个地方查看。
人已经死了,也没在他们身上查到任何有关身份的信息,目前便只能算做抢劫的劫匪。
芙琳“砰”的一声跪下,犹豫过后还是开口:“将军,我家小姐是礼部尚书之女,是阳城刺史的外甥女,此次我们是要回京的,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家小姐啊!”
芙琳说完给梁升异磕着头。
听着芙琳介绍,梁升异着实惊讶。
他没想到失踪的这名女子会是这样的身份。
梁升异:“阳城刺史......宁纺?
你家小姐是宁纺宁大人的外甥女?”
礼部尚书他没印象,但是常年驻守边境倒是认得阳城刺史宁纺。
芙琳:“是的将军,我家小姐叫南莺。”
南莺失踪,芙琳本不该暴露她的身份的,毕竟关乎她的声誉和清白。
可是眼下情况紧急,她怕这些将领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只能先挑明身份。
现在看来,这一招应是有用的。
梁升异伸手将她虚扶起身。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来人,先把这位姑娘带下去休息。”
芙琳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着梁升异严肃的神情又憋了回去。
芙琳:“奴婢要回阳城,此事必须告知宁大人,还望将军能差人送奴婢回阳城。”
梁升异这边芙琳不敢寄予全部的希望,她要赶紧把此事告诉宁纺才是。
梁升异应允,派人护送她回阳城。
待芙琳离开后,梁升异身旁的将领才开口道:“将军,即便按这名侍女所说失踪女子身份不一般,但是咱们也没有确凿证据证明人是被漠北人带走的。
就凭那几个大凌人的尸体?
这也没人亲眼目睹啊。”
“是啊将军,更何况漠北人生性凶残弑杀,这样一位娇小姐落到他们手里......可是那好歹也是我大凌子民,那些个被杀的歹徒也就罢了,女子毕竟是无辜的。
咱们好歹也是边防军,管的不就是这个吗?”
“你别忘了,那些人死在漠北的地界,那名女子很有可能是被追赶到漠北地界才被抓走的。
如此算来可是我大凌人先犯的人家边境,本就理亏,你让将军怎么去要人?
找谁要?
协定不管了?”
......众人七嘴八舌,梁升异心中一阵烦乱。
这事不小,可以说是还很复杂。
一直以来两边遵循协定毫无联系,如今可倒好,他们的人手持利刃死在对方地界,还失踪了一位地位不低的小姐。
梁升异觉得此事已经超出了他的权力范围,得上报上级才行。
——南莺在大帐内胆战心惊了一日,如今已入夜,大帐之外除了有偶尔几声说话之声以外,分外安静。
草原上温差大,本来白日里热的过分的天气现在吹来阵阵凉意。
她不知道傲其会如何处置她,但是南莺知道,草原上危机重重。
漠北人野性难训,正如乌尼日说的,草原上胜者为王,在这个慕强的地方不管是东西还是人都是靠抢。
她今日被傲其带走,明日指不定会被谁抢走。
此地决不能久留。
好在这里距离大凌边境不远,她必须想办法逃回大凌。
否则一旦傲其将她带到别处,再想回到大凌就更困难了。
“我来给这位姑娘送吃食。”
门外传来一声轻柔的声音,是女子。
南莺坐在床上,只见大帐两旁的漠北士兵掀开帐帘,进来一名漠北女子,穿着不算好,两条辫子垂在胸前,看上去同她一般年纪。
她没有抬头,弯着身子端着食盘,进来后放下东西便要走。
南莺:“等一等。”
女子脚步顿住,转过身来但还是没有抬头看南莺。
南莺起身朝她走近:“我想请问这里是什么部落?”
南莺对漠北了解不多,但也知道自老可汗归天以后,漠北草原发生内乱分为三个部落,几十年来三个部落共治漠北。
三个部落共治的结果就是各自为政,摩擦不断。
女子把头低得更低了:“这里是纳尔硕特部。”
她肯告诉自己,南莺有些欣喜。
南莺:“那你们......”还未说完,门口的士兵掀开帘子:“送完了吗?
送完就出去。”
眼神瞥到南莺还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
女子浑身一颤,立马低头出了大帐。
帐内又只剩下了南莺一人。
不过她也不是全无收获,起码知道了这里是纳尔硕特部。
漠北三部分别为东部的纳尔硕特部、北部的科鲁沁部以及西部及南部的克腾哈尔部。
其中军事力量属克腾哈尔部最强,纳尔硕特部落次之,科鲁沁部不管是领土范围、部众数量还是战斗能力,相较前两个部都要弱一些。
南莺有些意外,但还是从她身上感觉到了温暖。
想到她刚刚说的话,心底不由得又凉了几分。
怪不得傲其刚刚说了一些“舍不得”之类的话,原来是想把她送给他的首领。
南莺闭着眼,心情沉重。
......南莺被捆了一个晚上,即便是乌尤趁给她上药之际松了松绳子,可一个晚上过去,南莺的手脚还是麻木的很。
临近中午,傲其才走了进来。
看到南莺略显苍白的脸色,有些不悦。
傲其:“晚上睡觉就不必这么捆着了吧,大凌女子本就娇弱,你们若是给她搞死了,那更可惜了。
来人,把她脚上的先松开。”
对于傲其来说,自己那可是“忍痛割爱”,若南莺还未送到首领手里就死了,那还不如他自己就享用了呢。
士兵进来把南莺脚上的绳索解开,乌尤又端进来吃食。
漠北人好吃牛羊肉,喝马奶酒。
可这些对于中原人来说太过油腻、腥膻,南莺又被绳子折磨了一晚上,此刻闻起来只感到一阵阵的想吐,毫无胃口可言。
至于马奶酒,她本就不喝酒,所以便谈不上好喝不好喝了。
南莺:“可以给我一点水喝吗?”
乌尤没动,看向傲其。
傲其:“你这一点东西不吃是想绝食?”
南莺咽了咽干燥的嗓子:“没有,我只是吃不惯。”
傲其嗤鼻一声:“大凌女子就是娇气,吃不惯也得吃。
乌尤,给她倒水。”
乌尤乖乖倒水,然后用帕子擦了小刀,剜下一片牛肉来送到南莺口边,看着肥腻的牛羊肉,南莺闭着眼皱着眉,张了嘴。
三片过后,南莺再也吃不下了,再吃她就要吐了。
傲其也不知道她在矫情什么,摆摆手:“吃不下就不吃了,跟要你命似的。
叫上乌尼日,即刻出发。”
出发......南莺知道,意味着她要被送人了。
——阳城这边,得知南莺失踪的宁纺心中万分焦急,立马带了人赶到惠城。
边防军营中,宁纺听着梁升异的讲述眉头拧紧。
宁纺神情凝重:“你是说那些歹徒是死于漠北刀之下?
那阿莺......”梁升异:“宁大人,想来你也能猜到。
南小姐此番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要么被杀,要么被抢。
如今不见尸体,很有可能就是被漠北人抢走了。
后果,可想而知。
宁纺一口气没提上来,脑子瞬间空白就要倒下,还好梁升异和一旁的士兵及时扶住。
梁升异:“宁大人,千万保重身子啊。”
宁纺一脸悲痛:“不......只要阿莺还活着,一切就有希望。”
梁升异:“大凌和漠北向来互不搭理,南小姐又是在漠北地界被带走的。
不管是调查还是找人,我们无从下手啊。”
宁纺:“你可有上报?
上面怎么说?”
梁升异一脸歉意:“上面让我拿出证据证明南小姐确实是被漠北人抓走的,不然没底气去同漠北人交涉。
总不能平白无故就跟他们说你们抓了我们的人吧?”
宁纺:“那些歹徒......那些歹徒的尸体不就是证据吗?”
梁升异:“可没有南小姐的任何线索啊,我们赶到时就只有那些尸体,如何证明是漠北人带走的南小姐?”
宁纺沉默了,他们真的拿不出证据。
宁纺:“那我的阿莺怎么办......”梁升异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件事处理起来确实麻烦。
宁纺突然站直身子:“我即刻去京城,求见陛下,阿莺不可能无故失踪,就算......就算遇害也总得有尸体。
梁将军,劳烦派人继续在四周寻找线索,本官这就赶去京城。”
宁纺风风火火的就往外跑去,梁升异没拉住。
梁升异:“哎呀宁大人,你去京城一来一回恐半个月了吧,这来得及吗?”
但人已经没影了。
旁边的士兵收回视线:“将军,那咱们还找吗?”
梁升异:“找!
今晚入夜后,你带几个人穿上夜行衣,到发现尸体的地方再好好找找,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线索。
别被漠北人发现了。”
只有证明南莺是被漠北人抓走的,他们才有理由前去交涉。
——傲其想来是要给泰布韩一个惊喜,亦或者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要送给泰布韩的是一个大凌女子。
居然套了一辆马车给南莺。
不过马车之内,南莺的双手依旧被束缚住。
此去泰布韩首领的营地距离并不近,傲其特地安排了乌尤伺候南莺。
乌尤没资格坐马车内,而是坐在帘外,时不时进去给南莺喂喂水和吃食。
走了一整天,临近傍晚他们才到泰布韩首领的营地外。
南莺透过马车帘子的缝隙看到外面,这里草盛水好,与傲其的营地有着天上地下的区别,也难怪傲其一直想回来。
只见傲其下马走上前同一位士兵说了什么,那位士兵便转身跑进营地之内。
久不见人,傲其有些暴躁。
又旁人进入通传一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一位与傲其一样魁梧的男子。
只是傲其因为嘴边的络腮胡让他看起来更壮一些,是比较典型的漠北男子的长相。
而昂沁相较之下脸窄眼尖,有些鼠相。
出来后还时不时的看向马车,眼睛里满是对傲其的不屑。
南莺将耳朵贴近帘子,试图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傲其没想到出来的居然是此番让他被首领赶走的罪魁祸首,昂沁。
傲其看到是昂沁,一脸嫌弃之色。
昂沁换上得意的笑,双手抱在胸前越过傲其就往马车这边走来。
傲其立马伸手挡住。
傲其:“怎么是你?
我要见的是泰布韩首领。”
昂沁轻嗤一声:“怎么?
想利用给首领送女人的机会然后回到首领身边?
可惜,首领不想见你,更何况......首领身边已经有我给他送的女人了。
你这个......留着自己玩吧哈哈哈哈。”
看着昂沁嘴角咧开的笑容,傲其手握拳头憋着气。
傲其也惊住了。
他从未见过中原女子,也没人告诉过他中原女子长的这么好看。
南莺被漠北人干脆利落的杀人手法吓住,反应过来时便只见他们将她围在中间。
都骑着马,南莺得仰头才能看到他们。
南莺咽了咽口水,声音颤抖:“我无意侵扰贵地,被这群歹人追赶才不得已跑到此处。
还望诸位勇士开恩......让我回去。”
傲其打量着南莺,眼底满是玩味。
“靠!
说话也这么好听。”
南莺心下一紧。
她很紧张,因为她擅闯他国,这些人若是想杀她是不必有任何顾虑的。
傲其一时没说话,反倒是乌尼日眼睛一亮。
“傲其大人,属下想到一个绝佳妙计。”
谁料傲其嘴角一扬,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南莺:“什么妙计回去再说。”
乌尼日知道傲其这是看上了,没有继续开口,而后声音高亢:“草原上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不管是东西还是人,谁抢到了,就是谁的。”
这话显然是说给南莺听的。
只见傲其弯腰俯身,一把抄起南莺放在自己的马背上。
南莺只感觉一阵眩晕,而后便是剧烈的颠簸。
心底只道:完了。
马队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堆大凌人的尸体,以及尘土漫天。
......待芙琳带着巡逻军兵分两路,一队找南莺,一队解救侍卫。
可是芙琳带着他们沿着南莺跑的方向一路找来,未曾看到南莺的半点踪迹。
巡逻军领头看着四下无人,皱着眉问芙琳:“姑娘,你可是记错了,此地并无......头儿,你看!”
领头还未说完,身旁的士兵便指着远处漠北领地的某个地方。
芙琳:“那里......是不是躺着几个人?”
刚问完,芙琳心中就一咯噔。
她怕躺着的那几个人中,有南莺。
领头犯了难:“那是漠北地盘,我们身为大凌巡逻军,不可随意跨界。”
芙琳着急了:“不行军爷,万一我家小姐就在那里呢,你们去看看好不好?”
士兵们面面相觑,很是为难。
领头看她着急得快哭了,也有些不忍心:“姑娘,不是我们见死不救,而是大凌与漠北早有协定,互不进犯、互不干扰、互不插手对方内政。
我们身为大凌军,决不能踏过漠北领地半分。”
芙琳面上泪水横流,突然眼睛一亮:“你们不能去,那我去,我去总可以吧。”
不等巡逻军反应,芙琳跑着就冲了过去。
领头的想去拦但已来不及。
芙琳大着胆子跑到尸体旁,确认这些就是追赶她们的歹徒。
可是每一具尸体都看过,却没有发现南莺的踪迹。
她不死心,又再找了一遍,确实没有。
巡逻军领头着急了:“去个人快把她带回来,被漠北人发现她可就没命了。”
身旁士兵放下武器,冲过去就把芙琳拽了回来。
芙琳:“死的那些都是先前追赶我们的,可为何没有我家小姐?
我家小姐到底在哪呜呜呜呜......”把芙琳拽回来的士兵来到领头身边,小声开口:“头儿,看伤口的确是漠北刀所致。”
领头的心里也明白了几分。
“那这位小姐......情况有些不妙啊。
先回去,禀报将军后再说。
把她也带回去。”
芙琳伤心欲绝,回去时只能被士兵们搀扶着行走。
......漠北纳尔硕特部落,傲其领地。
傲其一行人骑着马浩浩荡荡,伴随着欢呼声回到营地。
“看,傲其大人马上有名女子,是傲其大人新抢来的吗?”
“她穿的怎么这么奇怪,难道不是我漠北人?”
“走,去看看。”
一时间,傲其管辖地上的漠北人纷纷围了过来。
“天哪!
她好美啊!”
“简直美的像仙女,是长生天赐予我们的吗?”
“你们看她的衣服,她该不会是中原人吧?”
“傲其大人抢了中原女子?
若是让泰布韩首领知道了,可不得了。”
傲其下马之后,一把捞过南莺抱在怀中,朗声大笑着就往营帐中走。
“此女子是出现在我漠北领地的,可算不上是抢,哈哈哈哈。”
南莺害怕极了,被傲其抱在怀中后便开始拼命挣扎,可是傲其身材健硕,自己的力道在他看来不过是挠痒痒。
“我是大凌人,无意闯入。
按照协定,你就算不放我也不能如此对我。”
傲其低头看着这张娇小的脸庞,心里直痒痒。
“你是我带回来的,那就是我的人。
至于你说的协定,那是老可汗同你们大凌皇帝定下的,里面可没说我不能这么对你。”
乌尼日下马后看到傲其已经抱着南莺进了大帐,连忙追去。
在傲其将南莺放在床上时冲进来截住了他。
乌尼日:“傲其大人等等,这个女人不能动。”
南莺趁着乌尼日拉住傲其之际,一个翻身下了床躲到一旁,戒备的看着二人。
傲其被打断兴致,十分不悦的怒视着乌尼日。
“乌尼日,你这是做什么?
这个女人为何不能动?”
乌尼日看了看南莺,给了傲其一个眼神。
傲其只得冷哼一声,走出大帐。
乌尼日小跑着追出来,在傲其耳边轻声道:“傲其大人觉得这个女人长的怎么样?”
傲其有些无语的看着他:“自然长得漂亮,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般美的女人。”
乌尼日笑笑:“那便是了,不仅是大人,这里的人都觉得此女子长了一张天仙一样的脸。
大人若是将这样一位貌若天仙的女子送给泰布韩首领,咱们这不就有机会回到首领的营地了吗。”
傲其冷静下来:“原来你小子说的妙计是这个。”
见傲其有些犹豫,乌尼日继续开口:“傲其大人,如今我们远在这个草稀水少的边境,恐怕今年冬天都熬不过去。
不管是为了大人的民众还是为了大人的前途着想,咱们的当务之急是要回到泰布韩首领身边。
否则什么好事都让昂沁占了,咱们再难翻身啊。”
傲其没回答,沉默着。
乌尼日的话倒是给他提了个醒,他确实要想法子回到泰布韩首领的营地去,不然这个冬天就有够他熬的。
可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可人的女人,就这么送人了?
(避雷点:不是女强、大女主,有点点雌竞,强取豪夺,男女主不完美,女主微微万人迷但双洁。
另:架空文,写的不是正史,关于中原和草原的一切切勿考究。
)五月的阳城温暖舒适,饶是夏季最热时,也不会让人浑身湿腻。
阳城宁府。
要不是因为南家祖母大寿,京城那边又差人送了好几次信来催促,南莺是非常不想跋山涉水回到京城的那个家去的。
起码在阳城,有舅舅、舅母和表哥护着、宠爱着。
吃穿不愁,生活舒心,不必战战兢兢,不必一句话掰成三句来听,更不必同不喜欢自己的人扯笑容回应。
总之,在这里的一切,比起京城那一家子整日勾心斗角的要强上太多。
南莺的父亲南彰时任大凌礼部尚书,在大凌朝堂官阶不低,正三品。
而南莺是他与发妻唯一的女儿,也是他的嫡长女,只可惜南莺的母亲宁纤早年因病早逝,那一年的南莺,年仅两岁。
不满一年南彰就娶了如今的继室周彤,在同年不足月却生下了足月的南彦。
他是南彰的第一个儿子,南彦,也是目前为止唯一的儿子。
这一场原配病逝,继室入门的戏码,在众人心里,不言自明。
两年后周彤又生一女,名唤南艺。
有句老话常说,有了后母就有后父,这话放在南莺身上一点都不假,因为南莺便是如此。
在南家,她于继母周彤而言可谓是眼中钉、肉中刺。
且不说在琴棋书画上的天赋都高南艺一筹,就说这样貌也是高下立见的。
毕竟宁纤的样貌当年可是出了名的,如今又毫无保留的遗传给了南莺。
周彤当初便比不过宁纤,如今自己的女儿又比不过宁纤的女儿,对这对母女俩,尤其是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南莺,自然是恨的牙痒痒。
所以平日里周彤作为南家主母,没少给幼小的南莺使绊子。
说起来就是好东西南莺分不着,好事南莺摊不上,有的只是隔三差五来自下人的刁难、父亲的忽视、继母的不喜。
但南莺性子还算强硬,哪怕是小小年纪但也没让自己在这个家里饿着、冻着。
最主要的一点是她有舅舅宁纺接济。
南莺小的时候宁纺那时还在京城任职,所以隔三差五就来看看她,或者带她出去吃好的、买好的。
所以那段时间,南莺的日子除了有些糟心,但是物质上并不缺乏。
南莺十岁时,舅舅宁纺被调往阳城任刺史一职,借着想让南莺同他前往小住为借口,把南莺一并带到了阳城。
而这次“小住”,一住就是六年。
期间南莺只回过京城两次,这两次还都是宁纺回京述职时带她一起去的。
一般情况下就是宁纺述完职,便带她回南家给南彰和老夫人行礼,行完礼后便直接离开,甚至都没打算在南家过夜。
南彰对此一开始还有些不悦,毕竟他觉得南莺对这位舅舅比对他这个父亲还要依赖和亲昵。
只是他不乐意不要紧,周彤可是乐意得很。
只要南莺不在她面前晃荡,她就心满意足。
南彰即便再生气,周彤的三两句枕边风吹吹,他也就“释怀”了,也就气那么一会儿。
因为周彤深谙南彰的心理,也就是嘴上说说罢了,对于南莺这个女儿,在南彰面前可谓是存在感几乎为零。
至于南家老夫人,也就是南莺的祖母来说......那就更无所谓了。
南家上下所有人人心里都十分清楚,跟明镜儿似的,那就是老夫人对于两个孙女一个孙子,她只喜欢南彦。
所以针对这次南家三番五次来信催促南莺回京这件事,南莺总觉得南家那群人心里憋着坏,没安好心。
宁纺也是这么想的。
果不其然,舅舅后来告诉她,他打听到一些关于南家的消息。
南家在京城给她找了一门亲事,听说还是老夫人亲自定下的,南彰也十分满意,此番让南莺回京,估计是想借着老夫人大寿之际来个“双喜临门”,把亲事给定下。
好笑的一点事,关于定亲这件事,南家人在几次前来的催促信中从未提到过。
只字未提表明他们心里有鬼,亦或者是怕南莺知道后借口不去,故而选择隐瞒。
南莺一阵头疼,瞬间更不想去了。
“小姐,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咱们是不是明日一早就出发?”
芙琳是南莺的侍女,此刻正在检查包袱中的东西。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跟亲姐妹无异。
芙琳掂量了一下手中的两个包袱,一脸疑惑:“小姐,咱们这次回京就只带这点东西吗?
会不会太少了。
您六年没回去,柜子里的衣服肯定不合身了,还有那些首饰,说不定都过时了。”
南莺躺在房中的躺椅上,脸上盖了一块丝巾,阳光透过窗户刚好照在她身上。
不过她只想感叹一句:人暖,心凉。
因为舅母和表哥半个月前回娘家省亲去了,本来这次回京依旧是宁纺陪同的,但是宁纺最近有紧急公事,实在抽不开身。
所以,南莺得自己回京。
南莺:“没事,要是不出意外,左右咱们也待不了几天。
说不定寿宴一过我就找机会溜了。”
那门亲事,她有的是办法拒绝。
寿宴一结束她就立马回阳城,京城和阳城相距甚远,她就不信南家人会派人来追。
等到了阳城,舅舅自有办法应对。
“怎么就只收了这么一点行李?
还是得多带些衣服。
阳城虽然也属于边境城,但是途中还会经过好几座边境城,那里的天气可不同于阳城,越靠近草原早晚温差越大。
再说了,京城也比阳城热太多。
舅舅还给你备了一些避暑的药,路上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听到舅舅的声音,南莺拿下脸上的丝巾,坐了起来,笑靥如花。
南莺:“我若明日出发,按照正常赶路速度,如果路上顺利不出意外的话,寿宴前一天就可到达京城。
过完寿我可不想在南府逗留,第二日我就想回来,行李太多不方便我跑路,所以不用带太多。”
当然,说这话时南莺心里也有些没底。
不过还是自信的开口,意在安慰宁纺。
来信的频繁看得出来南家人很重视这次寿宴,那门所谓的亲事也是关键一环。
好不容易让她回到京城,倘若南莺的种种猜测没错,那么南家人可不会轻易让她回到阳城。
宁纺把药递给芙琳,然后坐到南莺身旁,一脸担忧。
宁纺:“不然就别去了,我可不信那一家子会安排什么好郎君给你相看。
而且之前从未说过,寿宴之上一提,第二日整个京城都知道了。
万一对方是个老头,那你怎么办?
但凡入眼的的人选我估摸着都是南艺选剩下的。
她虽然年纪还小,但你那个后母可不在乎年纪,听说为了南艺的亲事,她可急得不行。
阿莺,咱不去受那个委屈。”
南莺将丝巾折好放在一旁的桌上,给宁纺倒了杯茶。
南莺:“只是此事他们选择了老夫人六十大寿之际,尽管我一万个不想去,但这个节点,不去,不好。”
毕竟她是南家嫡长女,饶是老夫人再不待见她,面总是要露一个的,南彰又是个好面子的。
宁纺接过她递来的茶杯,脸上的担忧不减反增。
宁纺:“那门亲事怎么办?
你若去了,他们万一来个霸王硬上弓,在宴席上就给你把亲事定下,那你很可能就回不来了。”
南莺手杵下巴,姣好的容颜犹如上天的恩赐。
南莺:“随便抹点什么药,起个疹子什么的,就说我病了,会传染的那种,再不行就说是绝症,没几天就要死了。
我就不信那家人愿意娶我这么一个药罐子。
总之,办法多的是,舅舅不用担心。”
宁纺听完朗声大笑。
宁纺:“我家阿莺真聪明。
不过你也用不着委屈自己,抹药什么的太危险,万一真严重了怎么办?
你就说我病了,病得快要死了,临死之前只有一个愿望就是想见你最后一面。
舅舅好歹也是阳城刺史,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你父亲不会不答应。”
南莺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听完后无奈的笑笑。
南莺:“舅舅,快呸呸呸!
我可不想舅舅这么诅咒自己。
您就没想过万一我回来看您了,您没死,到时候又该怎么解释?”
宁纺一脸无所谓:“那有什么,就说我看到了你心情大好,身子也大好,又活过来了。”
宁纺自己都绷不住了,说完自顾自的笑起来。
南莺也只有同舅舅一家在一起时才能这般开怀大笑。
南莺:舅舅放心吧,回去之后我心里有数。”
......次日一早,宁纺把南莺的车队送到城门口,本来还想多送她出去几里,但被南莺拒绝了。
南莺:“舅舅本来就有公务在身,不用多送,快回去吧。”
南莺掀开马车帘子看向宁纺,语气虽然平静,可是心底是非常不舍的。
在阳城的这十年,她还从未远离舅舅一家独自出城过,更何况是去京城这么远的地方。
此次回京,她们坐的马车没有太赶,算得上也是提前出发。
一个单边估计得半个月,来回就是一个月的时间。
对此宁纺安排了一队侍卫随身保护。
宁纺:“我给你安排的这些人都是练家子。
阳城虽属于边境城,但并未与漠北接壤。
你走的这条路舅舅是深思熟虑过的,这条路上边防巡逻军不少,不会有什么土匪强盗的,阿莺放心。”
这一点南莺倒是不担心,不过她觉得最不放心的是宁纺。
南莺:“这话舅舅说了一路了,阿莺记下了。”
宁纺用手摸着胸脯,不知为何,心底总是有几分慌张。
宁纺:“舅舅总有些心慌,不然你还是......”南莺:“舅舅,听管家说父亲又给您写信了,想来又是催我回京的吧?
他们既然已经催到这份上了,我如今不回也不行了。”
她也不想让舅舅太过为难。
南莺:“放心吧舅舅,等我回来时,舅母和表哥应该也已经回来了。
这两天也不知怎的,很想吃舅母做的点心。
到时候让舅母做南瓜饼给我吃,实在想念得紧。”
南莺尽可能的放松语气,让宁纺更放心些。
舅甥俩在城门口又寒暄了许久,宁纺和南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大凌京城,南府。
周彤坐在椅子上闭目,可眉头却紧锁着。
“夫人!
夫人!”
周彤睁开眼,没说话,但是眼中满是急切,就等着刘嬷嬷开口。
刘嬷嬷喘了两口粗气之后立马开口:“老夫人并未推脱,还十分高兴,如今已经定下了,时间就约在老夫人寿宴之日,让两人相看。
还说若是当即就看对眼了,那便趁着寿宴的热闹,将亲事直接定下。”
周彤双拳握紧,忍着心中怒气。
周彤:“老爷那边呢?
他怎么说?”
刘嬷嬷神色为难,周彤失了耐心:“让你说你就说!”
刘嬷嬷这才开口道:“老奴去书房那边打听了一圈才知道,老爷在前几日就已经给阳城那边写了信。
快马加鞭的,还不止一封,总之就是催得很急。
算算时间,老奴估摸着如今大小姐兴许都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
周彤悬着的心算是彻底死了。
周彤:“这么大的事老爷和母亲居然都选择瞒着我。”
要不是她警觉,察觉出不对劲,估计寿宴之时都还被蒙在鼓里。
刘嬷嬷上前宽慰道:“夫人先别着急,这门亲事成不成还不一定呢。
万一大小姐如今远没有当初那般好看了呢?
又或者她看不上......周彤猛的一拍桌:“那可是武威候世子,多好的家世,还容不得她看得上看不上。”
说完,神情忧虑,抬手扶额:“那放的好好的南莺的画像,一直没人动,怎么就让他给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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