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翠莲许知夏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八零,兼祧两房的丈夫悔疯了何翠莲许知夏》,由网络作家“一叶静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快来人啊,许知夏打人了。”听到声音的周兰英立马跑了过来,蛮横地将许知夏推搡过去。她对着许知夏破口大骂:“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打翠莲。翠莲可是我们老于家的功臣,你打她就是在打我的脸。你再敢动手,我就让建国休了你。”许知夏冷笑道:“大清早亡了,你还以为这是旧社会吗?要休也是我休他。”周兰英气得两眼冒光:“好啊,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年要不是我儿子收留了你,你一个父母双亡的下乡知青,早就没命了,现在竟然敢耀武扬威了。”许知夏愣在了那里。周兰英说得没错,当年她生了重病,家里根本拿不出钱给她治病,是于建国给她送到医院,筹到钱救了她一命。她也因此对他奉上自己的真心。许知夏看着何翠莲手上的那个金灿灿的手镯,愤怒的心彻底归于平静。这个手...
《重回八零,兼祧两房的丈夫悔疯了何翠莲许知夏》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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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来人啊,许知夏打人了。”
听到声音的周兰英立马跑了过来,蛮横地将许知夏推搡过去。
她对着许知夏破口大骂:“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打翠莲。翠莲可是我们老于家的功臣,你打她就是在打我的脸。你再敢动手,我就让建国休了你。”
许知夏冷笑道:“大清早亡了,你还以为这是旧社会吗?要休也是我休他。”
周兰英气得两眼冒光:“好啊,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年要不是我儿子收留了你,你一个父母双亡的下乡知青,早就没命了,现在竟然敢耀武扬威了。”
许知夏愣在了那里。
周兰英说得没错,当年她生了重病,家里根本拿不出钱给她治病,是于建国给她送到医院,筹到钱救了她一命。
她也因此对他奉上自己的真心。
许知夏看着何翠莲手上的那个金灿灿的手镯,愤怒的心彻底归于平静。
这个手镯就当是还他的救命之恩了,从此以后他们两不相欠了。
她一直以来所珍视的真心竟然这么廉价,那她就再也不要了。
许知夏回屋清点了自己的行李,仅仅只有一小包衣服和日常用品。
结婚这些年,她甚至没有给自己多做几身衣服。
也好,省得走的时候东西太多不好拿。
于建国把钱都拿给何翠莲买金手镯了,她回城生活手里不能没有钱。
许知夏的目光看向院子里的几只老母鸡,心里有了主意。
趁着无人在意,她将鸡逮了,卖到了城里。
虽然不多,但是也够车票钱了。
回去的路上,她却看见了何翠莲的身影,只见她戴着头巾鬼鬼祟祟的。
许知夏连忙跟了上去。
直到在一间房子外,何翠莲左右打量一下才敲门走了进去。
不多时,里面便传来了不堪入耳的呻吟声。
许知夏没想到何翠莲还没出月子竟然就跟野男人鬼混。
这到底是有多饥渴?
“翠莲,我都想死你了。”
“阿宝,我也想你,这些天可憋死我了。”
“阿宝,我们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
来洗就行了。这本来就是该我干的活。”
何翠莲将孩子放下,径直走到盆前,手伸进了冷水中。
可下一秒,一个结实的手臂将她纤细的手指拽了出来。
“翠莲,你在坐月子,怎么能碰凉水?”匆匆赶来的于建国快速的扶起她,语气里满是怜惜。
何翠莲抬头见是于建国,豆大的泪滴在眼眶里转着,那副娇弱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不免心疼。
于建国将何翠莲扶好,转身走向许知夏,“啪”得一声,一个结实的巴掌不由分说的落在了她的脸上,瞬间许知夏的脸高高地肿了起来。
“许知夏,你就是这样对待我娘和翠莲的?你是不是非得逼死她们俩才甘心?”
许知夏捂着脸看向于建国,满眼都是绝望和悲愤。
这一巴掌算是把他们俩的夫妻情义都打散了。
于建国打完后只觉得手掌发麻,看着许知夏红肿的脸,讪讪的收回了手,这才意识到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
其他看戏的邻居却纷纷叫好。
“这才对嘛,打倒的媳妇,揉倒的面,不听话的媳妇就得打。”
“我就说建国平时太惯着他媳妇了,今天敢欺负婆婆,明天就要掀房顶了。”
......
于建国在众人的助威下,气焰再次变得嚣张起来。
“看什么看?你做错了事,我打你天经地义。娘年纪大了,从今天开始,家里的活都交给你干。”
许知夏的心凉透了。
她反手对于建国扇了回去。
“你心疼你娘,你就自己干。”
她一脚一下将那两盆脏水全部踢翻在地,对着这一家子奇葩怒吼道:“想让我当保姆伺候你们,做梦。”
她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这辈子谁也别想欺负她。
村委会办公室里,许知夏接通了一个电话。
对方声音热络无比:“知夏,你真的决定回来了吗?我太高兴了,你什么也不用操心,只要你回来,姨妈什么都会给你安排好的。”
许知夏听到阔别多年亲人的声音,顿时泪如雨下。
她哽咽道:“谢谢姨妈。”
“傻孩子,谢什么,你
时,正好看见何翠莲抱着孩子摔倒在地。
“大哥,大嫂她疯了,她要打死我啊.....不仅如此,她还污蔑我.....大哥,你要为我做主啊,我一个妇道人家,没了名声以后可怎么活啊......”
何翠莲哭天喊地,怀里的孩子也应声哭了起来。
场面混乱不堪。
于建国见状心狠狠的揪了起来,连忙将何翠莲抱了起来。
安抚好母子俩以后,走到许知夏面前,扬起手,一个巴掌重重地落在她的脸上。
“许知夏,我昨天不是说了以后要好好和你过日子吗?你为什么还不放过翠莲。你为什么就是容不下他们孤儿寡母?你的心怎么这么狠毒,连还未满月的小婴儿都不放过。我真是看错你了。”
许知夏捂着脸,冷漠的看向眼前的男人,这是何翠莲回来后,他第二次打她。
在于建国的心里,她已经成为了一个争风吃醋心思狠毒的女人。
多么可笑多么讽刺!
她一个受害者反而成为他们喊打的对象。
许知夏抬起胳膊,给于建国和何翠莲一人一个巴掌。
“何翠莲,你个不知廉耻不要脸的女人,你除了会勾搭男人还会做什么?这么饥渴怎么不去卖啊?”
“于建国,你以为你自己是个什么好东西,还兼祧两房,你配吗?也不看看自己头上的帽子是什么颜色?”
“你们这对渣男贱女,我祝你们锁死。”
许知夏从何翠莲手中抢过那条丝巾,便夺门而出,她没有心情跟这两个人纠缠,她还要去村委会拿她的返城证明。
“小许,你这真的准备走了?那你家建国怎么办?”
村支书将返城证明给她,有些好奇的问道。
“书记,于建国要兼祧两房,已经和弟媳何翠莲生孩子了,您说我还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呢?”
村支书砸吧砸吧嘴,无奈的瑶瑶头。
“这老于家还真是不同凡响啊。”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许只夏拎着着自己收拾好的行李,奔向了车站。
离开村子时,她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生活了多年的村庄。
于建国,
于建国。
她没了父母,便把于家当做了自己家。
可到头来她的付出却变成了理所当然,就连丈夫也要与人共享。
这种屈辱,她许知夏接受不了。
重来一世,她改变不了别人,只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男人正准备继续下一步动作,隔壁房间里却突然传出了何翠莲的尖叫声和孩子的哭声。
听到声音于建国松开了许知夏立马翻身起床,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匆匆忙忙跑进了何翠莲的房间。
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许知夏离开的念头愈加坚定。
那天晚上,于建国终究是没能回来,睡在了何翠莲的房间。
不过许知夏已经无所谓了。
这个脏了的男人她早就不稀罕了。
第二天,她没有像以往一样早早起床为全家人准备早餐,而是美美的睡了个懒觉。
从今天开始到她离开,她什么也不会再做了。
可没到婆婆周兰英竟然闯进了她的房间,一把将她从床上拽到了院子里。
“你这个小贱蹄子,太阳都照屁股了还在这睡,你有什么脸睡觉,不下蛋的母鸡,我们于家真是白养你了。”
许知夏被她拽的差点摔跤,刚一睁开眼就看见院子里放着两个大盆。
一盆是满是血污的恶露带,一盆则是几十条糊满了屎尿的尿片子。
恶臭熏天。
周兰英捂着鼻子对许知夏说道:“麻溜点,赶紧把翠莲的恶露带和小宝的尿布给洗了,趁着今天太阳好晒干,晚上她们娘俩还要用呢。”
上辈子周兰英也是这样指使她干活,她为了未出生的孩子,为了能在这个家生活下去,忍气吞声地咽下了所有的委屈。
可这一世,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既然这个家已经没有了她的立足之地,那她也不需要给任何人好脸色。
许知夏火从心头起,她一把推开周兰英,语气凌厉:
“我凭什么要去给她洗恶露带,给她的孩子洗尿布?我又不是保姆。”
周兰英没到许知夏竟然反驳她,立马回呛道:“你又不用坐月子,你不洗谁洗,看你闲着也是闲着。”
许
个头啊,我不想在于家呆着了,你带我走吧。”
“急什么?我现在手头上有个大买卖,等挣了钱就带你走.”
......
许知夏在外听着里面的谈话,惊讶不已。
原来这孩子是何翠莲的姘头的。
于家把何翠莲捧到了天上,却不知道却是在给别人养孩子。
真是天道好轮回,报应啊。
许知夏揣着钱去车站买好了票。
看着那张回城的车票,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回到家里时,婆婆周兰英正在沿街破口大骂。
“谁家挨千刀的偷鸡竟然偷到我家门口了?真不嫌害臊。让我抓住你这个偷鸡贼,我打不死你。”
何翠兰在旁叹着气:“这鸡没了,我这坐月子可怎么办啊?我还得喝鸡汤补身子呢。”
一向好脾气的于建国也骂骂咧咧:“这是哪家不长眼的畜生偷鸡都偷到我家来了,真是造孽。翠莲,你别急,等明天进城我再给你买鸡。”
还真是贴心呢。
许知夏皮笑肉不笑地嘲讽道:“偷鸡算什么,这年头偷人才叫刺激呢!”
何翠莲听见这话,脸腾地红了起来。
“大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谁偷人了?”
周兰英见到许知夏翻了个白眼:“你可别污蔑翠莲,她和建国可是走了明路的,什么偷人不偷人的。”
于建国闻言面上闪过一丝尴尬,看见许知夏走进来,连忙迎了上去。
“知夏,你今天去哪里了?害得我好担心,还以为你还在生我气呢?”
许知夏冷哼一声:“不生气,不就是用存款给何翠莲买了个金手镯吗?你以后再给她买个金耳环、金项链,让她再给你多生几个。”
于建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支支吾吾地解释道:“知夏,你别误会,金手镯是之前弟弟承诺给翠莲买的,如今她生了孩子,我就想替弟弟圆了她这个愿望。”
许知夏听着这些苍白无力的解释,只觉得无聊。
以后于建国再做什么都跟她无关了,他就算把全部身家都送给何翠莲都无所谓了。
希望等他发现自己头上的这顶绿帽子已经
知夏被气笑了:“你不也闲着吗?你怎么不去洗?作为婆婆给媳妇洗尿布是天经地义的吧。”
周兰英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突然发现以往只会忍气吞声的许知夏好像变了个人一样。
可周兰英不是好打发的,她转了个脸立马坐在地上哭天抹泪。
“好啊,我一个老婆子辛苦了半辈子,现在老了竟然天天受媳妇的气,这还有天理吗?”
“天杀的,我没脸活下去了,我不想活了,我现在就去死。”
说着,周兰英就要用头去撞墙,硬是被公公于二顺拦了下来。
周兰英哭得更大声。
“都别拦我,让我去死,我没脸活下去了......我做了什么冤孽啊,累了一辈子,老了还要受这样的侮辱,我不活了啊.....”
周兰英的哭声很快吸引了门口的邻居过来围观。
“哦呦呦,这于家的大儿媳可真不得啊,要把婆婆逼死啊。”
“就是啊,不就是洗个尿布吗?现在的人可真矫情,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要洗全家的衣服。”
“这种媳妇就是没有调教好,还是男人打的少了,才让她翻了天,这要是放在我家里,一顿就收拾好了。”
......
听着邻居们的讨论声,周兰英哭得更起劲了,手里的动作也没停。
虽然被于二顺拦着,但她还是从手边抄起一把铁锹就要往头上砸。
眼看着铁锹就要落下去,众人连忙将她按到地上,将铁锹抢走。
有人喊道:“快去喊建国回来,他娘这是要出事啊。”
许知夏看着周兰英的表演,冷笑一声:“你这是想死还是作死?真想死的话用得着说这么多废话吗?”
周兰英对着她破口大骂:“你这个小娼妇,是不是就巴着我死啊?非得我死了你才痛快是吧?”
许知夏想到上辈子她和孩子因为周兰英的苛待一尸两命,就恨的牙痒痒。
她刚准备大吵一架,何翠莲从屋里抱着孩子颤巍巍的走了出来,整个人弱柳扶风,好像风一吹就要倒了。
她恹恹地说道:“娘,嫂子,你们别吵了,不就是尿布吗?我
将结婚申请撕了个粉碎,未来的她将过上于建国仰望的日子。
她只是暂时落难的凤凰,该回到原本属于她的天空。
可于建国竟然破天荒的去而复返。
“他们母子俩都睡了,今天我就不陪他们了,你才是我的老婆。”
于建国熟练的钻进被窝,许知夏感受着男人身体传来的温度,竟有些不适应。
她往床边靠了靠,尽量和他保持距离。
那天晚上,何翠莲喊了好几次,于建国都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呼呼大睡。
次日一早,何翠莲砸开了许知夏的房门。
“许知夏,你什么意思?我刚生了孩子,你就要跟我抢男人吗?”
许知夏戏谑着看她:“你的男人?何翠莲你别太搞笑,和于建国拜堂成亲的人可是我,我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女人,至于你,我说个不好听的,以前那就叫通房。”
“许知夏,你竟然敢骂我,我今天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她从怀里拿出一条丝巾,缠在手上。
“许知夏,这个东西你不会不认识吧?”
许知夏一眼就看出那是母亲的遗物,她一直带在身上,可最近却莫名消失了,她找了好久。
“怎么会在你那里,快还给我!”
许知夏着急的要去抢,何翠莲闪开了。
她笑得猖狂:“许知夏,我最烦你那个清高的样子了,以为自己还是什么大小姐吗?在这个家里,你不过就是个大丫鬟罢了。公婆喜欢我,就连你的丈夫也喜欢我,还跟我生了个孩子。你现在除了那个名分,还有什么?信不信我能让你滚出这个家?”
许知夏冷笑道:“何翠莲,你骗骗别人就算了,别把自己也骗了,这孩子是谁的你心里有数。”
何翠莲闻言一怔,眼里闪过凶光:“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别让其他人知道了,你把丝巾还给我,我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何翠莲面露狐疑,这时外面响起了于建国的声音。
“翠莲,你要的鸡我给你买回来了。”
何翠莲立马拉着许知夏的手狠狠的往自己的脸上扇去,于建国进门
媳妇,今天确实是我的不对,我一时在气头上才打了你。”
“我不该打你,更不该给翠莲......”
“我知道错了,你别怪我了好吗?以后家里的脏话累活都由我来干可以吗?”
于建国一边道歉,一边揉着许知夏的脸,眼中盛满了柔情。
“还疼不疼?”
许知夏听着男人的道歉,心中却平静无波。
迟来的道歉有什么用?
她已经不稀罕了,也不在乎了。
再怎么道歉,他和何翠莲有了孩子的事情也抵赖不掉。
她避开于建国的手,开始收拾东西。
见许知夏对他的道歉无动于衷,反而开始收拾东西,于建国有些急了。
“知夏,你这是做什么?你收拾东西要去哪里?”
许知夏随口敷衍着:“屋里太乱了,我收拾收拾。”
于建国这才松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一根红头绳递给了许知夏。
“你生日快到了,我特意从城里给你带的红头绳,你看看还喜欢吗?”
农村人从来不过生日,还是许知夏告诉于建国在家里的时候,每年父母都会给她过生日。
这些年,每年生日的时候,于建国就会特地给她庆生。
可今年离她过生日还有两个月的时间,这个生日礼物来得似乎有点早了。
许知夏接过红头绳,想到和他结婚的时候,他俩连买红头绳的钱都没有,连结婚戴的花都是跟别人借的。
于建国抱着她,向她承诺以后一定会给她买各种好看的头绳。
可终日忙于劳作的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收拾打扮自己了,一头秀发也剪成了齐耳的短发。
许知夏只淡淡瞥了一眼,便放在了桌子上:“不用了,我现在用不着了。”
于建国看向许知夏的头发,这才意识到许知夏现在是短发。
他尴尬的低下了头,语无伦次的解释着:“对不起,知夏,我忘记你.....现在是短发了.....”
许知夏已经不想再跟他说什么了,一个心里已经没有你的男人怎么可能还会关心你是长发还是短发呢?
第二天许知夏起床后
生根发芽时,也能像现在这样甘之如饴吧。
想到这里,许知夏竟莫名感到一丝痛快。
她恨不得立马离开这里。
晚上,许知夏将于建国喊了过来。
“这个结婚证咱们.....”
还没等她说完,于建国率先打断了她。
“结婚证的事情先不着急,这段时间我比较忙,不能请假,没法跟你去领证。等过段时间有时间了,咱们再去领。”
“也好,不着急。”许知夏点头。
反正也不需要领了。
当年结婚的时候,因为许知夏的家庭成分问题,结婚证一直没有办下来。
后来成分问题解决了,但是于建国一直说自己工作忙抽不开身,便一直耽搁了。
能够证明两个人婚姻关系的只有那一纸结婚申请。
于建国见许知夏这次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心里反而觉得有些不对劲。
之前,许知夏一直因为结婚证的事情耿耿于怀,每次都催着他去办结婚证,他觉得反正两人都已经结婚了,领不领证的好像也无所谓,便一直没放在心上。
可这次许知夏竟然这么轻易的答应了,于建国总觉得有些事情好像超出了他的控制,可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许知夏那么爱他,可能是不想再因为这件事跟他争执吧。
他心中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愧意来,他轻轻抱住许知夏:
“知夏,我想好了,翠莲有了孩子也算有了后盾,以后不会再遭人嘲笑了。我会和她保持距离的,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吗?”
于建国的话像裹了蜜饯一样甜腻,可许知夏知道蜜饯之下裹着的是不堪的欺骗和侮辱。
他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许知夏不动声色的脱离他的怀抱,神色平静:“天晚了,你该去照顾何翠莲和孩子了。”
于建国离开后,许知夏从抽屉里拿出结婚申请,看着上面两个人拍的结婚照,恍如隔世。
那时候于建国满心满眼都只有她一个人。
他们也曾有过一段真心相爱的日子。
可是人总是会变的,心总是会坏的,感情总是会烟消云散的。
许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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