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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挽景宣帝的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免费阅读

咸鱼头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夫人没有意见,巴不得乖孙多讨淑妃和三皇子的喜欢。云挽一开始担心,细想阿绥是淑妃亲姑姑,于情于理都会将他照顾妥当,便放心下来同阿绥解释了一番。阿绥不想留在宫中,但他明白这里是淑妃姑母说了算,他不愿给阿娘添麻烦,于是答应地很干脆。后妃家眷进宫有时限规定,午膳后待了半个钟头,老夫人与云挽离开长春宫。老夫人平日里养尊处优,步子走得慢,由宫女春棠细心搀扶。云挽走在老夫人右侧,她不是话多的人,和老夫人关系也不亲近,因此如来时般安静。另一侧的春棠略微思索,张口:“老夫人——”忽地瞥见远处銮驾,她面色骤变。“是御驾。”天子出行,闲杂人等避让。云挽与老夫人也看见了数丈外,由宫人肩抬的奢华轿辇。浮雕龙纹,攀附龙首,宫人数众,仪仗威严。毫无疑问,是天子...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5-06 18: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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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的其他类型小说《云挽景宣帝的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夫人没有意见,巴不得乖孙多讨淑妃和三皇子的喜欢。云挽一开始担心,细想阿绥是淑妃亲姑姑,于情于理都会将他照顾妥当,便放心下来同阿绥解释了一番。阿绥不想留在宫中,但他明白这里是淑妃姑母说了算,他不愿给阿娘添麻烦,于是答应地很干脆。后妃家眷进宫有时限规定,午膳后待了半个钟头,老夫人与云挽离开长春宫。老夫人平日里养尊处优,步子走得慢,由宫女春棠细心搀扶。云挽走在老夫人右侧,她不是话多的人,和老夫人关系也不亲近,因此如来时般安静。另一侧的春棠略微思索,张口:“老夫人——”忽地瞥见远处銮驾,她面色骤变。“是御驾。”天子出行,闲杂人等避让。云挽与老夫人也看见了数丈外,由宫人肩抬的奢华轿辇。浮雕龙纹,攀附龙首,宫人数众,仪仗威严。毫无疑问,是天子...

《云挽景宣帝的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老夫人没有意见,巴不得乖孙多讨淑妃和三皇子的喜欢。

云挽一开始担心,细想阿绥是淑妃亲姑姑,于情于理都会将他照顾妥当,便放心下来同阿绥解释了一番。

阿绥不想留在宫中,但他明白这里是淑妃姑母说了算,他不愿给阿娘添麻烦,于是答应地很干脆。

后妃家眷进宫有时限规定,午膳后待了半个钟头,老夫人与云挽离开长春宫。

老夫人平日里养尊处优,步子走得慢,由宫女春棠细心搀扶。

云挽走在老夫人右侧,她不是话多的人,和老夫人关系也不亲近,因此如来时般安静。

另一侧的春棠略微思索,张口:“老夫人——”

忽地瞥见远处銮驾,她面色骤变。

“是御驾。”

天子出行,闲杂人等避让。

云挽与老夫人也看见了数丈外,由宫人肩抬的奢华轿辇。

浮雕龙纹,攀附龙首,宫人数众,仪仗威严。

毫无疑问,是天子仪仗。

避是避不开了,春棠领着两人和周遭宫人一样跪下。

御辇由远及近,所过之处一片跪拜,众人屏气敛息。

这时仪仗停下,御辇停在了云挽与老夫人面前,随后听到上方威严之声:

“陆老夫人?”

赫然听到自己的名讳,老夫人心惊之余又行拜礼:“老身陆萧氏拜见陛下。”

景宣帝:“老夫人请起。”

老夫人颤巍巍起身,“谢陛下。”

景宣帝身着朝服,头戴冠冕,高坐于龙辇之上,凌厉的眼眸微垂扫过众人,睥睨之态威严赫赫,天子气势压得人险些喘不过气。

他淡淡出声:“老夫人是从长春宫出来?”

老夫人不知景宣帝这话是何意,小心谨慎道:“回陛下,正是,老身进宫探望淑妃娘娘,娘娘留了我等用膳,膳后不敢打搅过多,便退了。”

景宣帝颔首,眉色疏淡。

收回视线,他抬手,宽大袖摆上金色龙纹浮动。

大太监江福盛得令,拂尘一挥,掐着嗓子高喊‘起驾’。

御辇缓缓起步,霎时春风拂面,丝丝缕缕清香钻入鼻尖。

景宣帝狭眸倏眯,扬声道:“慢着!”

在听到‘御驾’时,云挽波澜不惊的心慌乱一瞬,随之逐渐放大,不等她看清帝王仪仗便被老夫人拉着跪在了地上。

青石地板传递出真实的触感,坚硬冰冷,云挽垂下头像其他人一样恭恭敬敬,然而内心却一点也不平静。

离宫路上还能遇上大齐帝王的仪仗,是她没有想到的。

尤其是当御辇越来越近,对气味一向敏感的云挽闻到了传闻中名贵奢华的龙涎香。

一颗心提起,脑海中那根弦不可控制地紧绷,尤其是当御辇停在面前,头顶响起低沉威严的问候,云挽脑海‘嗡’地一声,不知想起了什么。

好在她低着头,无人注意到她的异样,而景宣帝也只是同老夫人简单寒暄两句,便要离开。

然而变故横生。

“慢着。”

帝王之令落下的那一刻,抬轿的宫人反应迅速,整齐地停留在原地,目视前方。

江福盛心生诧异,微微躬着脊背候在一旁等待指示。

其余人等疑惑,摸不着头脑。

景宣帝默不作声,待微风散去,他侧首垂视,目光巡向地上的人。

众人心生忐忑,尤其是站着的陆老夫人,神情不安,不明白皇帝在找什么。

倏然,景宣帝凤眸一转,视线凝聚在那抹浅色身影上。

他轻撩眼皮:“这位是?”

陆老夫人愣了下:“回陛下,这是老身已逝小儿的遗孀,云氏。”


云挽摇头:“暂无。”

这是她这两日新调的香,还没想好叫什么。

话音刚落,便听帝王开口:“如云似雾、藏梅凝竹,香气飘渺似有若无,清新冷冽香而不腻,便叫——”

他一顿,看向云挽:“‘云隐’如何?”

云隐香。

云挽有意见也不敢说,于是她颔首,状似感激道:“谢陛下赐名。”

这名字倒也贴切,雅致不失韵味,简单大方,容易被人记住。

云挽如是想道。

她目光紧盯着景宣帝手中那属于自己的香囊,见他眉色平平,心想过目完总该归还自己了。

结果念头才起,就见景宣帝大手一挥,随后宫人起驾,浩浩荡荡的仪仗渐行渐远,连带自己惦念的香囊。

云挽愕然。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腰际,空无一物。

陆老夫人瞥见她的表情,语气薄鄙:“莫要小家子气,一个香囊而已也能让你惦念不舍。”

“能得陛下赐名是幸事,但你身份受限,此事不可大肆宣扬,免得惹人非议。”

云挽充耳不闻,乖顺道:“儿媳明白。”

实则她已经想好怎么大赚一笔了。

回到翠微苑时已至日暮,金乌坠西,天边斜阳残留,余下一大片紫红晚霞。

明日是个大晴天。

云挽盘膝坐于方榻,望着雕花窗牖外的天色心道。

思及更要紧的事,她执笔在空白宣纸上写下几行字,随即召来丫鬟月支。

将香方交给月支,云挽细细叮嘱:“其他香先暂时停手,吩咐香坊尽快购置上面的香料,按照方子调制,再送去云香铺。”

云香铺原是云母当年嫁到云家的陪嫁铺子之一,后来云挽成亲,这间铺子自然而然成了她的嫁妆。

铺子位于城内东市,临近朱雀街,极为繁华巧越的地段。但在云挽接手前铺子经营不善,获利一般,勉强存活着。

直到在云挽的精心打理下,香品更新迭代,出了几款备受京中女眷追捧的香,云香铺才扭亏为盈,成了京城内有名的香铺之一。

“像往常一样,待香坊调制出香例送过来我瞧瞧,若无意外便先制香丸三百枚、雕花香丸一百枚、香角五十、末香一铢。”

说完云挽停顿了片刻,思忖后道:“香丸十枚一盒,定价二十贯、雕花三枚一盒十贯,至于香角、末香则让胡娘决定。”

静静听从吩咐并用纸笔记下的月支闻言吃惊:“夫人,这会不会卖得贵了?万一卖得不好........”

岂不是亏本了?

尤其是雕花香丸,大小份量与普通香丸一致,不过是在丸面上多添了些复杂的刻纹,便足足贵了一两多。

月支忧心忡忡。

云挽摇头:“不会。”

她的语气笃定,似乎胸有成竹。

月支一贯相信自家夫人,她是夫人的陪嫁丫鬟,主要职责除却照顾夫人外,便是将夫人的话交代给外头的铺子掌柜。

能将亏损多年的铺子盈利,这本就是件不容易的事,夫人这些年的不容易她都看在眼里。

见状不再担心,月支看了眼手上的香方询问:“那夫人,这香名叫什么?”

云挽勾唇:“云隐,乃圣上赐名。”

“圣、圣上赐名?”月支瞠目结舌,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三两句将下午在宫中发生的小插曲与她说清,云挽面若思考,沉吟吩咐:

“你抽空去铺子一趟,将这件事告知胡娘,让她找几个人将此事透露出去。”

胡娘人称胡娘子,是香铺的掌柜,云挽这些年能将云香铺打理得井井有条,其中少不了胡娘的能干。


火场中灰烬飞扬,难免落到人身上,云挽在安邑坊已经努力避开火势大的地方了,没想到还是沾了一身黑灰。

看样子这身衣裳已经不能穿了,云挽默默想。

殊不知在眼前的男人眼中,她已经成了一颗在灶灰里滚了一圈的白玉糕。

景宣帝扯了扯唇道:“夫人倒是热心肠,救火救人之事自然有府衙操心,你去凑什么热闹?还是觉得就你那两瓢水就能把一场火灭了?”

云挽骇然,“您、您怎么知道?”

景宣帝直勾勾地盯着她,未置一词。

墨色长袍包裹住他修长健硕的身躯,他斜倚靠在车榻上,眼眸深邃如潭,姿态慵懒随性,看得人心头颤然,不自觉屏息。

浓密睫羽微颤,云挽垂眸回避。

这时车厢外传来江福盛的声音:“陆夫人有所不知,七爷方才正在那天香楼,是以瞧见了您那番英勇救人的壮举,陆夫人果真巾帼不让须眉!”

天香楼,正位于安邑坊斜侧对面,是一家有五层高的酒楼,立于高楼之上,足以俯瞰整个安邑坊。

江福盛这话既解了云挽的困惑,又令她赧颜。

她干笑两声的:“江公公过誉了,我只是恰巧搭了把手,帮了点小忙。”

什么壮举、巾帼不让须眉,说得她汗颜。

不过——

她狐疑地看向景宣帝:“您怎么会在那儿?”

今日是寒食节,身为大齐天子难道不该在天坛祭祖祀神,怎会出现在宫外?

摩挲着扳指的手一顿,景宣帝凤眸微眯:“夫人很好奇?”

云挽愣了下,连忙摇头。

即便是好奇,她也是不敢点头的。

景宣帝嘴角扯了扯,似是轻笑,慵懒威严的嗓音淡淡响起:“有一帝国奸细深藏于我大齐多年,今日有了眉目,我来瞧瞧。”

云挽讶然:“奸细?”

随后想起什么,她忙摆手拒绝道:“这等国家大事,您还是莫要说与我听。”

否则回头出了事,牵连到她便糟糕了。

谁承想景宣帝并不避讳,支起胳膊换了个姿势语气悠悠道:“告诉夫人也无妨,毕竟那细作夫人也是识得的。”

他扫了眼侧对面的女子,意味不明。

“谁?”云挽下意识问。

“富商罗永成。”

“罗老板?”

云挽惊愣住,表情难掩诧异。

“没想到他竟是敌国细作......火灭后我看见他的尸体被人抬出来,我还惋惜了。”她语气唏嘘,口中喃喃道。

“所以这场火........”

云挽悄悄看了眼景宣帝,不想这一眼正好被他捕捉。

景宣帝冷笑道:“夫人这是什么眼神?你怀疑这火是朕让人放的?”

心头骤跳,云挽慌忙摇头:“臣妇不敢。”

景宣帝冷嗤:“不过是狗急跳墙罢了,以为一把火便能毁去所有痕迹。”

云挽瞬间明了,安邑坊这把火十有八九是敌国自己人干的。

思忖间,倏然听到景宣帝问:“倒是夫人,为何突然出现在那?”

云挽喃喃道::“听闻那胡商昨日从外归来,想来得了不少好货,我便想从他手上买些香料回去。”

景宣帝:“香料?”

云挽颔首解释:“您上次命我仿制的香,我今日出门便是想寻些特别的香料回去试试,没想到会遇上这种事........”

忽觉不对,她大惊,神色不安地看向景宣帝:“您、该不会怀疑我与敌国细作有干系吧?”

惊愣的表情出现在这脏兮兮的脸上,平白中多了几分灵动。

睨见她眸底的惊恐胆怯,景宣帝模棱两可道:“按规矩,这两日一切出现在那的人皆视为可疑人员,应捉去刑狱司审问。”


他一本正经地学着太子当时的语气,但终究不是真情实感,语调稍显怪异,令人忍俊不禁。

云挽面露无奈。

阿绥:“其后,三皇子殿下便推了太子殿下,于是两位殿下扭打起来,大家上去劝架,结果推搡间也打了起来.........”

他果真记得一清二楚,宛若说戏人念词般,板着一张包子脸将双方争执时的画面描述出来,包括每个人说了什么,干了什么,一字不落。

譬如斗殴时李家吴家六子指着耳陈家二子骂道:“尔乃戌腹米!”(你就是坨狗屎!)

此言一出,有官员斥声:“粗鄙不堪!”

他这话是对着阿绥说的,云挽当即怒了:“这位大人,说这话的可不是我儿,我儿不过是复述罢了!”

官员一噎,甩袖噤声。

吴六满脸通红:“你胡说!我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呵。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

阿绥昂着头,表情郑重:“我对天发誓,绝无虚言。”

陆元铎开口:“我家孩子问心无愧敢发誓,吴大人,你家的可敢?”

他看向方才说话的官员,眼神嘲弄。

对方避开他的话,伸手推了推身边的儿子吴六。

吴六低下头,吞吞吐吐:“我、我不敢........”

“.........”

眼见太子处境不妙,李贵妃看了眼自家兄长,对方立即出声:“陛下,此子乃三皇子伴读,他的话不一定能信......”

他的话还未说完的,便被打断:“大人是何意?你的意思是我儿故意撒谎,编造事实?他的话不能信,难道你儿的话就能信了?”

云挽语气清冷,暗含薄怒。

李大人脸色微变,“你一介妇人,这里岂有你说话的份?还不快退下?”

陆元铎绷着脸冷声:“李大人慎言,陛下与两位娘娘还在,你这话未免太放肆?”

言外之意,他一个臣子有什么资格在这发话?

口口声声‘一介妇人’,可两位娘娘不也是妇人?

李大人面色僵硬,气得双颊微微抽搐。

淑妃心底冷哼,转头面容委屈地望向景宣帝:“陛下,此事明了,分明是太子殿下故意挑衅,羞辱我儿,他这才先动了手,还请陛下明察秋毫,还我儿清白!”

眼见时机对太子不利,李贵妃咬牙跪下:“陛下,此事是臣妾失察,听信小人谗言误会了三皇子,也是臣妾没有教导好太子,使他做出这等事,臣妾自请责罚,禁足寻芳宫!”

好一招以退为进!

淑妃气得牙痒痒,看向贵妃的眼神透着嫌恶。

李贵妃佯装未见,起身拉着太子跪下:“太子,还不快向你父皇和三弟道歉认错!”

能多年坐稳贵妃之位,形同副后,李贵妃靠的不仅仅是家世,还有智慧,以及自认对景宣帝的几分了解。

先前急着为太子脱罪,她竟不曾注意到,自始至终,皇上态度皆是淡淡的。

既未因三皇子动手而动气,也未因太子故意寻衅而恼怒,这令李贵妃惶恐,心中难安。

难道陛下从一开始便知晓实情,所以如今才看戏般无喜无悲?

猛然间,李贵妃恍然大悟,选择立即认错。

太子心中不服,但在母妃的眼神逼迫下,他低声道:“父皇,儿臣知错了。”

接着又对三皇子道:“三弟,今日之事是为兄的错,我不该那样说你,我向你道歉!”

三皇子不情不愿地嗯了声。

太子咬紧后牙槽,忽然牵扯到脸上的胀痛,他捂着脸盯着三皇子咬牙委屈道:“可是三弟故意踹我左脸一事作何解释?”

三皇子瞠目:“我没有踹你!二哥莫要污蔑人!”


阿绥思忖片刻,乖巧地点了下脑袋,“祖母对我很好,比对长泽堂兄还好。”

云挽朝他颔首,语气温柔似水:“那就是了,祖母对阿娘如何是一回事,对你如何又是另一回事,二者不可混淆,需区分来看待知道吗?不论怎样她是你的祖母,是你的长辈,对你好亦是事实对吗?”

阿绥点头。

云挽掀唇:“常言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对你好的人需心怀感恩,万不可令人寒了心。”

“至于阿娘与祖母之间的嫌隙,就该由我们自己去处理,明白了吗?”

尽管她与老夫人之间有诸多龃龉,云挽也不愿阿绥小小年纪因此受到影响而不分是非,至少老夫人待他是真心疼爱的。

阿绥似懂非懂地点头,“明白了。”

云挽欣慰。

结果又听他脆生生道:“但孩儿还是不喜欢祖母。”

云挽脱口而出:“为何?”

阿绥:“因为她对您不好。”

云挽:.........

她扶额,气笑了。

对上阿娘无奈的眼神,阿绥揣着手,眼神无辜又倔强。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他没有说:他不喜欢祖母总是说他像父亲。

不管是阿绥学会了写一个字、背一首诗、念一篇文章,还是讲一个故事,祖母都是夸他像父亲一样聪明,承袭了父亲的聪慧。

每每听到这样的话,阿绥总是觉得别扭,仿佛他所学会的一切皆归因于父亲。

是因为父亲聪慧,所以他也聪慧,是因为父亲会,所以他才能学会。

可明明阿绥所学的字词诗句都是由阿娘耐心教导、自己认真学成的结果。

期间他没有偷懒怠惰。

真要论起来,他难道不是承袭了阿娘的聪明才智?

诚如方才在祖母那,他也是听从了阿娘昨晚的教诲,主动说了与父亲有关的话,这才令祖母动情落泪松了口,答应送他入学堂。

云挽幽幽叹了口气,重重地蹂躏了他的双丸髻,“那这就当作咱们母子俩之间的秘密,莫要说与旁人听,莫要让旁人知晓你的真实想法好吗?”

阿绥总归是晚辈,传出去被人曲解其意,于他不利。

云挽不想儿子被人诟病不孝,被人鄙薄。

阿绥颔首,一本正经摇头晃脑:“孩儿明白,君子应喜怒不形于色。”

被他逗笑,云挽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小学究。”

阿绥微微羞赧,像乳燕般投进云挽的怀抱,闻着她身上特有的气息,温暖如煦阳,心生眷恋。

他对祖母撒谎了,他立志登科及第不是为了父亲,而是为了长大后能成为阿娘的庇护。

傍晚开始,京都飘起了小雨,淅淅沥沥,连着下了一整夜。

翌日清晨雨停了,处处焕然一新,阿绥入学之事也有了进展。

晌午小憩后,陆国公身边的小厮前来,请云挽母子过去一趟。

大致猜到是什么事,云挽喊来阿绥,耐心嘱咐了几句,准备让他随小厮过去。

可小厮面露难色,没有动。

见状云挽轻问:“还有何事?”

小厮:“回三夫人,国公爷说让您和小少爷一同前去,说是有要事相商。”

云挽一顿,“可有说是何要事?”

小厮摇头。

云挽蹙眉,直觉告诉她是和阿绥要去的学堂有关,想了想她进屋整理好衣容,出来后牵着阿绥前往前院。

路上泥土松软,走了一路云挽的鞋底沾染了些许泥尘。

踏入前院正厅,陆国公陆元铎已等候多时,他站在厅堂中央,负手而立,背对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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