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项,机关术可还能入夫君的眼?”
他垂下双手,略显无奈:“诶,你这些玩意儿未免太碍事!”
5我躲了谢彦七日,不管晨昏定省还是一日三餐,皆刻意与他错过时辰。
既然孔雀胆毒不倒他,那我必须给自己筹谋另一条后路。
第八日清晨,院外忽然响起一阵骚动。
“不好了,大人中毒吐血了!”
手中金钗“哐当”落地,那日见他不是还好好的吗?
怎么……我疾步赶到厢房,只见谢彦正被侍从搀扶着坐起,唇角仍挂着暗红的血迹,素日里凌厉的眉眼此刻全然黯淡无光。
见我进来,他竟虚弱地勾起嘴角:“夫人终于舍得来看为夫了?”
那笑容晃得我心尖一颤。
我屏退众人,伸手扣住他脉门,指下脉搏紊乱如麻,分明是毒发的迹象。
“你何时中的七日香,为何不说?”
原本我下的毒只为折磨人,并不致命。
但若与七日香相遇,便会催发十倍的毒性,一旦毒入心肺,便是大罗神仙也难救。
他忽然咳嗽起来,手帕上渗出点点血迹,“说了,夫人就会心软么?”
我哑然。
窗外忽然传来喧闹之声,谢老夫人在一众丫鬟仆妇的簇拥下疾步而来。
“我孙儿病成这样,你们竟让他独居厢房?”
拐杖猛地撞开房门,她锐利的目光在我与谢彦之间来回扫视。
“新妇入门不到半月,丈夫就毒发吐血。
你是来嫁人的,还是来索命的?!”
谢彦突然剧烈咳嗽,整个人歪倒在我肩头:“祖母勿怪,是孙儿自己……闭嘴!”
老夫人一拐杖抽在床柱上,“天黑之前,把指挥使大人的东西全搬到正房去!”
她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既嫁进谢家,总要尽些为人妻的本分。”
待脚步声远去,我肩上重量骤然一轻。
谢彦漫不经心抹去唇边血迹,已无半分病弱模样。
“看来……要叨扰夫人了。”
“你装病?”
我气得去掐他手腕,却摸到满手冷汗。
他吃痛闷哼,眼底却漾起笑意:“毒是真的。
不过能换得与夫人同寝,值得。”
6当天傍晚,谢彦的软榻便被抬进了我的卧房。
老夫人亲自盯着下人布置,连熏香都换成了安神的鹅梨帐中香。
夜深人静,谢彦裹着大氅窝在榻上批阅公文,左手捂着肚子,表情痛苦。
月光照在他身上,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