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静地回答,“只是说明我接手时已经发现红屁股现象,并且做了基础处理。”
林峰疑惑地看着我们俩,气氛一时尴尬。
最后他叹了口气:“算了,下次注意就好。”
晚饭后,按合同我可以休息了。
但上辈子的我总是主动帮忙做家务、陪宝宝,让朱静夫妇有时间相处。
今晚,我径直回到客房,锁上门,开始搜索其他月嫂工作的信息。
既然决定这世只做分内之事,我就得为一个月后做打算。
以我的资历,找个新工作不难。
门外,宝宝的哭声又响了起来,伴随着朱静不耐烦的哄声和林峰笨拙的帮忙。
我戴上耳机,打开了一个育儿讲座视频。
这一次,我不会再越界半步。
3婴儿的啼哭在凌晨三点十七分刺破寂静。
我睁开眼,盯着天花板默数了十秒。
哭声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越来越急促。
按照经验,这不仅仅是饿了或者尿湿了,而是肠绞痛。
主卧的门被猛地推开,朱静跌跌撞撞地冲向婴儿房,拖鞋啪嗒啪嗒的声音里透着不耐烦。
“又怎么了?
刚喂过你啊!”
朱静的声音嘶哑干涩。
我翻了个身,把枕头压在头上。
上辈子的我会立刻起床,用专业手法给宝宝做排气操,温热毛巾敷肚子,然后向朱静解释肠绞痛的原因和缓解方法。
但这一次,我只是闭着眼睛,听着隔壁的混乱持续。
哭声越来越尖锐,像一把钝刀在锯我的神经。
接着是林峰含混的抱怨声和朱静歇斯底里的反驳。
最后一声巨响,像是玩具被狠狠摔在地上。
“我受不了了!”
朱静的尖叫甚至盖过了孩子的哭声。
我深吸一口气,看了看手机——三点四十六分。
按合同,我的工作时间是早上七点开始。
但职业本能和那个可怜孩子的哭声最终还是战胜了我的决心。
我披上外套,敲响了婴儿房的门。
“需要帮忙吗?”
我的声音平静得不带一丝波澜。
门猛地被拉开,朱静凌乱的头发和充血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像个女鬼。
她怀里的宝宝哭得满脸通红,小拳头在空中胡乱挥舞。
“他、他一直哭……喂奶也不吃……尿布也换了……”朱静的声音里带着崩溃的颤抖,完全不同于白天的傲慢。
我伸手摸了摸宝宝的肚子——硬得像个小鼓。
“肠绞痛。”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