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
她惊讶且惊喜地看着我:“不赖啊沈长秋,处理那点破事之间也没闲着。”
我得意地哼唧几声。
她重重拍了拍我的肩膀。
“做得好!
咱女人就是要支棱起来!”
这时,电话铃响起,是张岳。
我挑了挑眉,犹豫片刻,还是接通电话。
“沈长秋你为什么要这样干?”
气急败坏的男声从那头传出。
不等我回答,他飞快说道:“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对不对?”
“你什么都知道了,故意设套引我跳进去。”
“你好狠心啊沈长秋,你……你回来了?”
我截断他的话,问出这句有些不明不白的话。
对面停顿三秒,然后开口,语调虚浮:“你果然什么都知道了。”
我冷笑一声:“我当然什么都知道,我还知道,你打算等我把孩子生下后就踹了我。”
“张岳,你这种人,竟有脸说我狠心。”
对面突然传来一阵哭泣。
但我完全不为所动,只觉得恶心。
“老婆对不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我深吁一口气,再也懒得和他周旋,说了一句“你等法院的离婚判决书吧”,就挂断电话。
这样好的春光,这样珍贵的时间,不应该浪费在烂人身上。
几个月后,我和张岳离婚。
我被楚楚带着,奋战在事务所一线,几年后,成为当地有名的大律师。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