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的瞬间。
更诡异的是,他周围散落着七张泛黄的宣纸,每张纸上都用朱砂画着不同的符咒,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目。
秦厌蹲下身子,戴上手套仔细查看铜剑。
剑柄缠着的皮革已经干裂,缝隙间嵌着暗红色的碎屑,像是干涸的血迹。
“死亡时间不超过三小时,” 他抬头看向法医,“凶器很可能是明代的镇宅剑,这种剑上的符文通常用于辟邪,却成了杀人凶器。”
张队长递来一个证物袋,里面是一部摔得变形的手机:“死者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中介公司的,说老宅里有东西‘活过来了’。
通话记录里还有个奇怪的号码,归属地显示是境外,但技术科查不到任何注册信息。”
秦厌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眼镜腿,目光扫过墙上的壁画。
褪色的颜料勾勒出八仙过海的场景,唯独铁拐李的脸被人用红漆涂得面目全非,暗红的漆料顺着墙壁滴落,在地上积成小小的血泊。
他突然注意到墙角的香案,三根香插在香炉里,其中两根已经燃尽,剩下的一根却在无风自动,香灰簌簌落在供桌上的《鲁班经》上。
“去查查这栋宅子的历史。”
秦厌翻开《鲁班经》,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半张照片 —— 照片边缘焦黑,依稀能辨认出年轻时的陈墨年站在宅子门前,身旁的牌匾上 “积善堂” 三个字崭新发亮。
他的心脏猛地一跳,这栋凶宅,难道和之前的 “翡翠计划” 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夜幕降临,秦厌独自留在老宅。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在地上投下诡异的图案。
他握着强光手电筒,在各个房间仔细搜索。
二楼的书房里,檀木书架上摆放着各种古籍,其中一本《茅山术秘法》引起了他的注意。
翻开扉页,赫然写着 “暗影藏书” 四个朱砂大字。
“原来如此。”
秦厌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重物倒地的声响。
他迅速冲下楼,只见前厅的符咒不知何时被重新排列,组成了一个巨大的太极图案。
而在太极图的中央,躺着一个昏迷的女人,正是周明礼案中失踪的会计。
女人的手腕上系着一根红绳,绳结处挂着一枚青铜铃铛,与之前案发现场发现的印章材质相同。
秦厌蹲下身,轻轻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