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棠陈秀芳的其他类型小说《藤椅上的时光标本全文》,由网络作家“陈折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部分:槐花缀满的童年(1995-2005年)第一章:第一页的素描课(1995年春)陈婆婆第一次翻开牛皮笔记本,是在丈夫走后的第三个月。小城的槐花开得比往年晚,青石板路上落着零星的白,像谁撒了把没化开的糖霜。三岁的小棠正蹲在藤椅边揪槐花,辫梢沾着花瓣,像只偷喝了花蜜的小蜜蜂。“奶奶,画!”孩子举着半朵残缺的槐花,踮脚够着她的膝头。陈婆婆的手指在纸页上方悬了很久——她记得自己二十岁时在县文化馆学素描,画纸上的槐花总带着晨露的重量,可此刻笔尖落下,歪扭的太阳像个漏了光的蛋黄,旁边的小人穿着走形的碎花裙,比小棠的涂鸦还笨拙。“小棠的裙子要画蝴蝶!”孩子的指尖戳在纸页上,油墨被蹭出浅灰的印子。陈婆婆忽然笑了,她故意把蝴蝶的翅膀画成不对称的...
《藤椅上的时光标本全文》精彩片段
第一部分:槐花缀满的童年(1995-2005年)第一章:第一页的素描课(1995年春)陈婆婆第一次翻开牛皮笔记本,是在丈夫走后的第三个月。
小城的槐花开得比往年晚,青石板路上落着零星的白,像谁撒了把没化开的糖霜。
三岁的小棠正蹲在藤椅边揪槐花,辫梢沾着花瓣,像只偷喝了花蜜的小蜜蜂。
“奶奶,画!”
孩子举着半朵残缺的槐花,踮脚够着她的膝头。
陈婆婆的手指在纸页上方悬了很久——她记得自己二十岁时在县文化馆学素描,画纸上的槐花总带着晨露的重量,可此刻笔尖落下,歪扭的太阳像个漏了光的蛋黄,旁边的小人穿着走形的碎花裙,比小棠的涂鸦还笨拙。
“小棠的裙子要画蝴蝶!”
孩子的指尖戳在纸页上,油墨被蹭出浅灰的印子。
陈婆婆忽然笑了,她故意把蝴蝶的翅膀画成不对称的形状:“你爸爸小时候总说我画的蝴蝶会摔跤,现在轮到你啦。”
其实她知道,小棠听不懂“爸爸”这个词,女儿在产后三个月就跟着货轮去了远方,留下襁褓里的孩子和满院的槐树。
笔记本扉页贴着张泛黄的照片:扎着麻花辫的少女站在槐花树下,白衬衫领口别着自制的槐花书签,手里握着素描本——那是1965年的陈秀芳,县文化馆的第一期学员,梦想着有一天能画遍天下的花园。
此刻她摸着照片上的树影,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说的话:“白色花瓣能染出最干净的时光。”
于是在第一页写下:“小棠三岁,第一次在槐树下学画画,她把花瓣塞进我的围裙口袋。”
第二章:带血渍的花瓣标本(1997年夏)七月的太阳把石栏晒得发烫,小棠追着蝴蝶跑时摔破了膝盖。
陈婆婆蹲在槐树下,看血珠渗进白球鞋边缘,突然想起丈夫出事那天,他的工装上也沾着这样的暗红。
她猛地摇头,从围裙里掏出晒干的槐花,放在陶罐里捣碎,兑上白酒调成淡绿色的药水。
“痛痛飞掉啦!”
小棠趴在她膝头,看奶奶用棉棒蘸着药水画圈,忽然发现笔记本摊开在腿上,纸页间夹着片带血渍的花瓣,旁边写着:“小棠第一次不哭,像勇敢的槐花精灵。”
孩子伸手摸了摸字迹,油墨蹭在指腹上
,她突然把手指放进嘴里:“奶奶的墨水是甜的!”
陈婆婆笑出声,眼角的细纹里落着花瓣:“那是加了槐花蜜的。”
其实她偷偷在墨水里兑了蜂蜜,就像母亲当年用槐花染布时,会在染料里加一勺麦芽糖,说“这样颜色才粘得住”。
藤椅在这时发出吱呀声,椅腿内侧的刻字“秀芳&建国”被阳光照亮,那是丈夫结婚时用小刀刻的,二十年来被藤条遮着,此刻在树影里忽明忽暗。
第三章:糖纸与苦茶(2000年秋)幼儿园放学时,小棠的口袋里鼓着块压扁的饼干。
“老师说给最爱的人。”
她踮脚把饼干塞进陈婆婆嘴里,自己却皱着眉头舔手指:“太甜啦,比奶奶的茶还苦。”
老人愣住了,她喝了半辈子的苦荞茶,竟忘了孩子的味觉像槐花蜜一样清甜。
当晚,陈婆婆在笔记本上画了个流泪的太阳,旁边粘着半张水果糖的糖纸——那是小棠从饼干包装袋上撕下来的,边角还留着齿印。
她在糖纸旁边写道:“原来我的茶,在小棠嘴里是苦的。”
第二天清晨,瓷杯底多了颗冰糖,融化的甜顺着茶渍漫成圆形,像被阳光晒化的糖纸。
深秋的槐叶开始泛黄,小棠蹲在藤椅边看奶奶修补椅面。
去年台风刮断了几根藤条,陈婆婆翻出丈夫的旧工具箱,对着生锈的锥子发了整夜的呆,最终自己去集市买了新藤条。
“爷爷的藤条会跳舞吗?”
小棠摸着新补上的纹路,陈婆婆忽然把她的手按在椅腿内侧:“你摸,这里有爷爷的名字。”
孩子的指尖划过凹凸的刻字,咯咯笑起来:“像小蚂蚁排队!”
第四章:病房里的春天(2003年冬)暖气片在病房里发出嗡嗡声,小棠的额头烧得通红,盯着天花板上的污渍说:“那朵云像槐花。”
陈婆婆握着她的手,忽然想起女儿离开前的那个冬夜,也是这样的暖气声,也是这样发烫的小手,不同的是,那时襁褓里的孩子没有名字,而现在的小棠已经会用歪扭的笔画写“奶奶”。
她摸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用蓝黑钢笔在纸页上画会飞的槐花。
花瓣拖着长长的尾羽,像蝴蝶又像蒲公英,花心处藏着小小的房子:“等花开了,我们就回家,房子里有爷爷编的藤椅,有会跳舞的
业设计的主题一样!”
屏幕里闪过一张草图:数字化的槐花树,每片花瓣都藏着可触摸的记忆碎片——就像陈婆婆的笔记本,终于在孙女的代码里开出了永不凋零的花。
答辩结束后,小棠发来段视频:她在校园的槐树下奔跑,学士服的飘带扫落花瓣。
陈婆婆看着屏幕里的白瓣纷飞,忽然发现藤椅的刻字在阳光下格外清晰——“秀芳&建国”旁边,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小棠的花园,2025”。
第五章:时光的双重曝光(2025年夏)梅雨季来临时,小棠寄回台扫描仪。
陈婆婆看着自己的笔记本一页页变成电子文档,1995年的歪扭太阳与2025年的触控笔涂鸦重叠,像场跨越三十年的双重曝光。
她忽然在扫描件里发现父亲的字迹——1962年的某页边角,父亲用铅笔写:“秀芳的蝴蝶会飞,就像她的梦想。”
“奶奶,你的素描本扫描好了!”
小棠的视频里,《百花园》系列在电脑上展开,每朵花都缀着真实的槐花标本。
陈婆婆看着1965年未完成的玫瑰,忽然发现花瓣边缘多了行小字:“用2025年的槐花蜜补上”——是小棠的笔迹,旁边配着张槐花蜜的照片,玻璃罐上贴着她初中时画的歪扭蝴蝶。
藤椅在这时发出熟悉的吱呀声,陈婆婆摸着新换的藤条,想起春天小棠回家时,曾蹲在椅边拓印刻字:“等我有了孩子,要给太奶奶的藤椅写续集。”
此刻她望着窗外的槐树,发现断枝处又长出了新桠,在梅雨中轻轻摇晃,像在给时光打拍子。
暮色漫过石栏时,陈婆婆在电子笔记本上打下第一行字:“2025年的槐花,和小棠的学士服一样漂亮。”
输入法联想出“花园”二字,她忽然笑了——原来有些未完成的约定,早已在时光的褶皱里,开出了最意想不到的花。
老年机在此时震动,小棠发来张照片:她戴着陈婆婆1965年的槐花书签,站在毕业设计的展台前,背景是全息投影的槐花海。
那些虚拟的花瓣穿过屏幕,仿佛落在藤椅的扶手上,与真实的花香重叠,让三十年的光阴,在纸页与像素之间,轻轻颤动。
第三部分:落在时光里的花(2025年夏—永远)<蚂蚁,还有……还有奶奶的甜墨水!”
小棠忽然插嘴,烧得通红的脸上露出笑,手指划过画纸,蹭蓝了指甲。
退烧那天,小棠把脸埋进笔记本,使劲嗅着:“闻到春天了!”
陈婆婆看着纸页间夹着的干枯花瓣,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槐花染缸——那些浸泡在糖水里的花瓣,最终把白布染成温柔的米黄,像凝固的阳光。
她在当天的日记里写:“小棠说我的笔记本是会发芽的春天,原来回忆真的能开出花来。”
第五章:十三岁的缺口(2005年夏)小棠十三岁生日那天,槐树遭遇了三十年一遇的台风。
碗口粗的树枝砸在藤椅上,打断了三根藤条,椅面凹出个不规则的缺口。
陈婆婆蹲在狼藉的院子里,看着地上的断藤,突然发现其中一根缠着片枯叶,叶脉里还留着1997年小棠摔破膝盖时的血渍。
“奶奶别哭,我们可以补好它。”
小棠抱着从杂物间翻出的旧藤条,鼻尖沾着木屑。
陈婆婆这才惊觉自己在流泪——她不是为藤椅难过,而是突然想起丈夫临终前说的话:“秀芳,以后的日子,你要学会自己编藤条。”
此刻她握着孩子递来的锥子,突然在缺口处编出个蝴蝶形状的纹路:“有些缺口会长成新的花纹,就像小棠的辫子,剪了还会再长。”
笔记本里新夹了片断藤上的枯叶,旁边贴着小棠十三岁的照片:女孩站在修补好的藤椅旁,辫梢别着自制的槐花发卡,身后的槐树只剩半截枝桠,却在断口处冒出新芽。
陈婆婆摸着照片上孩子扬起的嘴角,忽然在日记里写下:“小棠说,等她长大了,要带奶奶去看真正的花园。
其实她不知道,她就是我画过最美的花。”
晚风掠过院子,槐树的新芽在月光下轻轻摇晃,像无数个未展开的画页。
陈婆婆合上笔记本,藤椅的缺口处漏着月光,却不再显得残缺——就像那些被小心收藏的时光碎片,总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拼凑出最完整的温柔。
第二部分:纸页间的光(2015-2025年)第一章:老年机的屏保密码(2015年秋)小棠去省城上大学那天,塞给陈婆婆一台老年机,屏保是两人去年在槐树下拍的合照:老人戴着遮阳帽,孩子举着刚摘的
春)第一场春雨来临时,小棠的女儿糖糖趴在太奶奶膝头,看她用钢笔在新笔记本上画槐花。
电子屏的光映在老人鬓角,与1995年的银丝重叠,却比当年多了份温润的光泽——那是时光沉淀的蜜色。
“太奶奶的蝴蝶会飞吗?”
三岁的糖糖戳着纸页,油墨又被蹭出浅灰印子。
陈婆婆笑了,从帆布包底层掏出个铁皮盒,褪色的槐花簇拥着枚老式戒指:“这是你太爷爷准备的求婚戒指,藏了五十年,现在该送给新的小画家了。”
糖糖接过时,戒指在她掌心显得格外小巧,却刚好套进无名指根部,像朵永远不会凋谢的花。
小棠蹲在旁边拓印藤椅刻字,突然发现“建国”二字下方有行极浅的划痕:“等秀芳的画展开幕,我要编架会开花的藤椅。”
她抬头望向奶奶,老人正对着糖糖的涂鸦发呆,纸上歪扭的太阳旁,多了个戴学士帽的小人——原来有些未说出口的约定,早已在时光里悄悄结果。
第四章:永远盛开的槐花(结局)五年后,小城的文化节上,小棠的全息投影作品《时光采集者》惊艳全场。
巨大的槐树下,虚拟藤椅上坐着陈婆婆的3D影像,膝头摊开的电子笔记本自动翻页,1995年的蝴蝶振翅时,真实的槐花从顶棚飘落,落在观众们仰起的脸上。
“每个日子都是未完成的画。”
广播里传来陈婆婆的声音,带着槐花蜜的清甜,“但总有新的笔尖,会接住时光的露水。”
镜头扫过观众席,糖糖正把花瓣夹进自己的迷你笔记本,封皮上写着“糖糖的时光机”,旁边画着会飞的藤椅。
暮春的风掠过展场,陈婆婆坐在真实的藤椅上,看孙女抱着外孙女向自己跑来。
学士服的飘带、童年的碎花裙、幼儿的蓬蓬纱,在槐花海中交织成最动人的纹路。
她摸了摸新笔记本的扉页,那里贴着三代人的照片:1965年的素描少女、1995年的祖孙涂鸦、2025年的电子绘本,还有2030年的全息投影——原来时光从不是单程票,而是一场永不落幕的花事。
藤椅在此时发出轻微的吱呀,椅腿内侧的刻字被阳光照亮:“秀芳&建国&小棠&糖糖”,新刻的笔画还带着木茬的清香。
陈婆婆忽然想起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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