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孩,现在正计划着独自生活。
而我,将一如既往地监督他按时吃饭、好好睡觉。
至于我的肾病?
它成了我们生活的一部分,就像陈默的绘画和偶尔的社恐一样。
每天两次的药片,每月一次的复查,特殊配方的猫粮——这些不是负担,而是我们共同书写的日常诗篇。
有时候,当陈默专注画画到深夜,我会跳上他的膝盖,用爪子按住他的手腕。
他就会放下笔,揉揉眼睛说:“知道了知道了,马上睡。”
然后我们一起钻进被窝,他的手指轻抚我的背毛,直到我们双双进入梦乡。
在那些梦里,没有冷雨,没有饥饿,没有独自舔舐的伤口。
只有一个男孩和一只黑猫,在阳光永远温暖的窗台上,数着樱花一朵朵落下。
陈默常说是我救了他。
但我知道,那个雨夜里,我们同时拯救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