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告诉你主角其实是隐藏最深的反派，三观都得震碎。
墨青璃也愣住了，她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了，这信息量太大，她需要缓缓。
夜无渊倒是没啥反应，只是轻蔑一笑，那笑容，仿佛在嘲笑金无量的自不量力：“怎么，终于忍不住要出来了吗？
躲在暗处的老鼠。”
金无量没有理会夜无渊的嘲讽，他的目光如同毒蛇一般，死死地盯着夜无渊胸膛上的“天”字纹路，语气中带着无尽的怨恨：“果然…果然是你！
你竟然还活着！”
“哼，托你的福，我活得好好的。”
夜无渊耸了耸肩，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谈论今天天气不错。
“当年母亲选择分离双生祭品，是为了让妖王心脏永不失效！”
金无量声嘶力竭地吼道，他的声音在古籍馆内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双生祭品？
妖王心脏？”
墨青璃一脸懵逼，她感觉自己好像在听天书，每一个字都认识，但连在一起就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夜无渊的脸色也微微变了，他眯起眼睛，盯着金无量，就在这时，原本平静的镜湖水面突然波动起来，一面巨大的水幕缓缓升起，水幕中，倒映出一幅画面。
那是一副二十年前的画面。
画面中，一个年轻的女子被死死地按在契约碑上，那女子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她的脸上写满了绝望和恐惧。
墨青璃看清了那女子的脸，她顿时瞪大了眼睛，那…那是她的母亲，沈雪！
而按住沈雪的，竟然是初代画灵师！
初代画灵师的表情狰狞而疯狂，他的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刺向沈雪的左手。
鲜血飞溅，染红了契约碑。
初代画灵师的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他用手指蘸着沈雪的鲜血，在契约碑上刻画着一道道神秘的符文。
那些符文，竟然与墨青璃左手上的符文一模一样！
墨青璃感觉自己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浑身僵硬，无法动弹。
她终于明白了，她左手上的符文，竟然是初代画灵师留下的！
“不…不可能！
这不可能！”
墨青璃疯狂地摇着头，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一直以为自己左手上的符文是天生的，是上天的恩赐，却没想到，这竟然是初代画灵师的阴谋！
“看到了吗？
这就是真相！”
金无量疯狂地笑道，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