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过去还亲昵时,爱用的称呼。
我怔住,一时忘了躲开。
等他拉着我,坐到餐桌前。
我才醒神,疑惑看他。
我不明白。
怎么才过了几天,他就又换了副面孔。
见我怔愣的模样。
他轻笑,似心情很好,将筷子递过来:“快吃吧。”
我低头,又是一阵错愕。
早餐,是番茄鸡蛋面。
一看品相,就知道不是保姆做的。
是他,亲手做的。
若是传出去,要惊掉所有人大牙。
甚至指责我,做太太不称职。
贺家太子爷矜贵,这辈子都不能够会做饭。
事实上,他确实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那年爸妈去世,我难过得,好多天,没吃饭。
他小心翼翼捧着给我,眼神亮晶晶的:“岁岁,吃了,就不难过了。”
后来我才知,他为了学,烧了十几个锅,手还被烫得满是泡。
才做得,稍微能入口。
这么多年过去,他也只会做这碗面。
我怔怔看了会。
终是动筷。
吃完一口,发现贺京泽托着下巴,直勾勾盯着我。
“好吃吗。”
语气还是温柔的。
我没有回答,只是放下筷子,不理解地回望他。
他凝视我许久。
起身走到我面前。
“岁岁,我们不吵了,好吗?”
指间一凉。
我垂眼。
手指上,多了只戒指。
是过去我日日戴着的,那只婚戒。
苏婳出现那天,我们大吵后,我就丢掉了。
不知他是从哪里,寻了回来。
可我也不好奇了。
贺氏继承人的能力,想必找个戒指,也不难。
10那之后,贺京泽似乎又变回从前那个样子。
媒体再也捕捉不到他的新闻。
我们一起回贺家时。
贺母欣慰,拉着我的手,抹了把眼角:“我就说,还年轻,相爱的人,有什么过不去的。”
恰好贺父和贺京泽从书房走出,他听见。
也对着贺京泽,严肃道:“以后,可要收心。”
贺京泽插着兜信步走来,搂住我。
“不会了。”
他回答着,却俯身,唇贴着我耳边,热热的。
“否则,怕贺太太再也饶不了我。”
我不适地侧头,正对上他促狭地视线。
我移开,没理他。
也没推开他。
反正也是,白费功夫。
腰间的手扣得那样紧,紧到我几乎呼吸不过来。
他从一开始就没想着,能让我挣开。
我索性配合着做做样子,给长辈们看。
没想到,出了贺家。
他还是搂着,不肯松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