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路过张婶家，张婶坐在院子里，抱着空气喃喃：“小花，别走……”老李的尸体已被邻居抬走，院子里堆满猫窝，像一座座小坟。
电视里，各国领袖道歉：“我们低估了微笑猫的影响，将立法防止类似事件。”
镜头扫过纽约，街头废墟遍布，有人摆摊卖“微笑猫纪念品”，摊主喊：“正版猫咪毛，五十块一撮！”
东京的报道更荒诞，一个男人抱着猫咪玩偶跳楼，嘴里喊着：“猫咪回来！”
老赵拄着拐杖找到阿兰，递上烧焦的报告：“我活下来了。
它们是外星实验，我们是老鼠。”
他的脸肿得像猪头，左眼被打瞎，声音沙哑得像磨砂纸。
阿兰接过报告，低声道：“我们活该。”
她翻开一看，里面夹着一张照片，是她和小刚抱着小灰的合影，烧得只剩半边。
她带小刚去医院，路上经过清水河。
河水清澈如初，像什么都没发生。
她蹲下，捡到一颗发光的小球，像种子。
她盯着它，手指用力，想捏碎，可最终放进口袋，低声道：“下次别再来了。”
12月20日，清水镇 小镇慢慢恢复，田地有人耕种，超市重新开张。
阿兰辞了职，和小刚搬到城里。
她开始写日记，记下那段疯狂的日子：“7月15日，小灰来了，我以为是幸福。
12月1日，小刚差点死了，我才知道那是噩梦。”
她写得手酸，抬头看窗外，城里的街上人来人往，像没发生过什么。
小刚伤好后，回了学校，偶尔会问：“姐，你还想小灰吗？”
她摇头：“想，可我怕。”
她摸着口袋里的种子，心跳有点快。
河边，张婶捡到一张烧焦的照片，是小刚当初拍的，抱着猫笑得像个孩子。
她叹口气，把照片扔进河里。
水面荡起涟漪，隐约泛起一抹红，又很快消失。
她低声道：“老李，你说它们还会回来吗？”
风吹过，没人回答。
M724星球，长老会议室 泽尔关闭屏幕，靠在椅背上：“地球47号实验圆满结束。
人类的情感弱点比预计更脆弱。”
卡娅翻开新计划书：“下次试试狗？
他们的忠诚度或许更有趣。”
她调出一张设计图，上面是一只微笑的狗，牙龈微红，眼神灵动。
泽尔笑笑：“可以。
种子已经准备好了。
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