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过觉，脸上却挂着傻乎乎的笑。
“刚子，你得读书，不能老这样。”
阿兰皱眉，声音里带着点急。
她放下包，挤到他旁边。
小刚瞪她一眼：“姐，你不懂，它们比学校重要。”
他低头摸着猫，猫咪齐刷刷冲他笑，嘴角弯得像月牙。
阿兰想再说，可小灰跳到她腿上，冲她笑，她喉咙一堵，话咽了回去。
小镇变了样。
超市顾客稀疏，田地荒废，工厂停工。
街上的人抱着猫喃喃自语，眼神空洞，像丢了魂。
阿兰下班路上，看到一个母亲抱着猫哄孩子，孩子饿得直哭，她却视若无睹，嘴里念着：“宝宝别哭，猫咪陪你。”
阿兰走过去，喊道：“喂，你孩子饿了！”
母亲抬头，眼神像蒙了层雾，笑笑：“没事，有猫咪呢。”
孩子瘦得皮包骨，手抓着母亲的衣角，哭声越来越弱。
她心里一凉，加快脚步回家。
路过张婶家，门半开着，张婶坐在院子里，怀里抱着三只猫，嘴里哼着歌。
她抬头看到阿兰，笑得一脸满足：“阿兰，你看我家小花多乖，今天还给我叼了只老鼠。”
阿兰挤出个笑：“婶儿，你家老李呢？”
张婶撇嘴：“在屋里做猫窝呢，天天忙这个，饭都不吃了。”
全球情况更糟。
新闻报道：“微笑猫热潮导致生产瘫痪，经济停滞，粮食短缺。”
镜头扫过纽约街头，空荡荡的高楼间，猫粉游行，高喊：“猫即正义！”
东京的报道更夸张，一个工厂因无人值守爆炸，火光冲天，废墟旁蹲着几十只微笑猫，像在看戏。
专家呼吁：“这不正常，得查清楚！”
话没说完，屏幕切到广告，一只猫冲镜头微笑，背景音乐甜得发腻。
M724星球，观察日志 长老卡娅盯着屏幕，嘴角微扬：“沉溺指数已达87%，超出预期。
他们的社会结构正在瓦解。”
泽尔点头：“继续观察，看看他们的极限。
微笑者的支配性还能再提升。”
他调出一份设计图，上面是微笑猫的基因结构，标注着“神经递质优化模块”。
卡娅翻开日志：“第一代微笑者只能引发轻度愉悦，第二代加入了催眠低鸣，第三代增加了群体协同效应。
现在它们能通过集体微笑形成心理压制。”
泽尔冷笑：“压制？
不够。
我要它们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