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微微一颤，手机差点从膝盖上滑落。
她低头看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又删掉，最后只打出了两个字：“抱歉。”
白司彦没有再说话，车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
他知道自己不该期待什么，毕竟他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场交易。
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洪熙珠那双平静如水的眼睛，他心里总会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回到家后，洪熙珠径直走进了厨房，开始准备晚餐。
白司彦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心不在焉地换着频道。
厨房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白司彦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洪熙珠正站在灶台前，手里拿着一把刀，动作有些笨拙地切着菜。
他皱了皱眉，起身走了过去。
“我来吧。”
他接过她手里的刀，语气依旧冷淡，但动作却轻柔了许多。
洪熙珠愣了一下，随即退到一旁，静静地看着他。
白司彦的刀工很好，菜很快就被切成了整齐的片状。
他一边切，一边说道：“你以后别这么晚回来，不安全。”
洪熙珠点了点头，手指在围裙上轻轻摩挲着。
晚餐很快做好了，两人坐在餐桌前，默默地吃着。
白司彦偶尔抬头看一眼洪熙珠，发现她总是低着头，似乎有意避开他的目光。
“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他终于忍不住问道。
洪熙珠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
白司彦放下筷子，盯着她的眼睛，“洪熙珠，我们结婚三年了，你从来没有主动跟我说过一句话。”
洪熙珠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几下，像是在思考怎么回答。
过了一会儿，她才拿出手机，打了一行字：“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司彦看着那行字，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无力感。
他不知道该怎么打破他们之间的沉默，也不知道该怎么走进她的世界。
“你知道吗？”
他低声说道，“有时候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比陌生人还要远。”
洪熙珠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手机屏幕上的字被她不小心删掉了。
她低头看着空白的屏幕，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酸涩的情绪。
她知道白司彦说得对，他们之间的距离确实很远。
可她也知道，自己并不是不想靠近他，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对不起。”
她终于打出了这三个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