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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出打拼五月后,老婆怀孕三个月婉清柳婉清前文+后续

婉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庆功宴的乱子像风一样传遍了商号,在各家茶馆里传得沸沸扬扬。我胸口被砸得疼了好几天,只好在医馆躺了几天养伤。这几天,柳婉清连个招呼都没打过。刚出医馆,我收到商号管事的信。上面冷冰冰写着,因我手脚不利索,被扫地出门。我懒得搭理,扛着药包直奔商号。刚到门口,栗三就跳出来挡路:“林掌柜,柳掌柜说了,不想见你。”说完,他像是想起啥,拍了拍脑袋:“哎哟,我这记性,你如今连个管货的都不是,我还叫你老板干啥?”他笑得一脸贱,手里拎着个布包:“这是你屋里的杂物,我好心给你收拾好了,拿走吧。”话没说完,他手一抖,布包摔地上,里头的茶盏碎了一地:“哎呀,手滑了,真不好意思。”我瞥了他一眼,哼道:“你这手抖得跟筛子似的,怕是晚上喝多了吧?赶紧找个郎中瞧瞧,...

主角:婉清柳婉清   更新:2025-03-19 13: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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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婉清柳婉清的女频言情小说《外出打拼五月后,老婆怀孕三个月婉清柳婉清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婉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庆功宴的乱子像风一样传遍了商号,在各家茶馆里传得沸沸扬扬。我胸口被砸得疼了好几天,只好在医馆躺了几天养伤。这几天,柳婉清连个招呼都没打过。刚出医馆,我收到商号管事的信。上面冷冰冰写着,因我手脚不利索,被扫地出门。我懒得搭理,扛着药包直奔商号。刚到门口,栗三就跳出来挡路:“林掌柜,柳掌柜说了,不想见你。”说完,他像是想起啥,拍了拍脑袋:“哎哟,我这记性,你如今连个管货的都不是,我还叫你老板干啥?”他笑得一脸贱,手里拎着个布包:“这是你屋里的杂物,我好心给你收拾好了,拿走吧。”话没说完,他手一抖,布包摔地上,里头的茶盏碎了一地:“哎呀,手滑了,真不好意思。”我瞥了他一眼,哼道:“你这手抖得跟筛子似的,怕是晚上喝多了吧?赶紧找个郎中瞧瞧,...

《外出打拼五月后,老婆怀孕三个月婉清柳婉清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庆功宴的乱子像风一样传遍了商号,在各家茶馆里传得沸沸扬扬。

我胸口被砸得疼了好几天,只好在医馆躺了几天养伤。

这几天,柳婉清连个招呼都没打过。

刚出医馆,我收到商号管事的信。

上面冷冰冰写着,因我手脚不利索,被扫地出门。

我懒得搭理,扛着药包直奔商号。

刚到门口,栗三就跳出来挡路:“林掌柜,柳掌柜说了,不想见你。”

说完,他像是想起啥,拍了拍脑袋:“哎哟,我这记性,你如今连个管货的都不是,我还叫你老板干啥?”

他笑得一脸贱,手里拎着个布包:“这是你屋里的杂物,我好心给你收拾好了,拿走吧。”

话没说完,他手一抖,布包摔地上,里头的茶盏碎了一地:“哎呀,手滑了,真不好意思。”

我瞥了他一眼,哼道:“你这手抖得跟筛子似的,怕是晚上喝多了吧?

赶紧找个郎中瞧瞧,别拖坏了身子。”

栗三被我噎得脸一红,张嘴想骂。

我懒得理他,一把推开他,踹开账房门,走到柳婉清跟前。

她正低头翻账本,听见动静,眼皮都没抬:“我知道你不服商号的决定,可你打了赵德庸,铁板钉钉。”

她顿了顿,又道:“我已经帮你说了几句话,散伙的银子会给你。”

我没吭声,从包里掏出一张纸,拍在她面前。

“我有三句话跟你说。”

“第一,我自己走,商号那点碎银子我看不上。”

“第二,赵德庸就是个烂人,你乐意跟他混就去,我懒得掺和。”

“第三,三年夫妻,我当喂了野狗。”

柳婉清手里的账本一顿,抬头看我,眼里满是意外。

“林景行,你知道自己在说啥吗?”

“商号给的散伙银子有十两,你真不要?”

十两银子对不少人是大数目,可我压根不稀罕。

办完走人的事儿,我站在商号门口,摸出块玉佩,传信给码头的老伙计。

“李长风,之前你提的那批货,我琢磨了下,还是不掺和了。

这商号乱得很,迟早出事。”


没想到我随口一怼,柳婉清居然红了眼眶。

“林景行,你太过分了!”

“你这是存心跟我过不去?

你明知道我爹还在牢里,我没地儿可去,你还非要撵我走!”

我冷笑一声:“你跟赵德庸那么恩爱,他会让你睡大街?”

柳婉清咬着唇,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没吭声。

“不是吧,赵德庸把你肚子搞大了,连个窝都不给你安?”

“真是个没担当的混账!”

我酒劲还没散,忍不住骂得更大声。

柳婉清却梗着脖子替他说话:“不许你骂德庸,他只是家里的事还没摆平!”

她抹了把眼泪,扶着腰站起身:“我去镇上的客栈住总行了吧。”

她那肚子还不显眼,可她护得跟宝贝似的,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跟当初咱们那没保住的孩子比,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哪能真让个怀孕的娘们儿大半夜跑客栈?

“得了,我去住客栈。”

“不过这院子是我买的,里头的东西也是我置办的。”

“所以,院子归我。

旁的按规矩来。”

我抓了几件衣裳,背上包就往外走。

临走前,我扔下一句:“明儿一早,把和离的事办了。”

柳婉清愣在原地,像是不信我会这么干脆。

以前我对她掏心掏肺,几天工夫就翻了脸,她瞪着眼问:“林景行,你来真的?”

我扛着包,没回头:“明早辰时,衙门口,别迟了。”


在衙门口时,柳婉清烦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一会儿骂衙役手脚慢,一会儿拿块传信玉佩嚷嚷着找栗三,怪他账算得不好。

其实她心里乱糟糟的,是气我不像从前那样哄着她。

她习惯了我把她当宝,如今我甩手就走,她咽不下去,可又拉不下脸求我。

好不容易轮到咱俩,把家当分清楚,拿了和离文书。

出了衙门,她摸着肚子嘀咕:“娃儿,娘总算自由了。”

“咱马上就能跟爹爹一块儿过日子了,高不高兴?”

我转身要走,她在后头喊:“林景行,好歹夫妻一场,你要去哪儿,我雇个车送你。”

话刚落,一匹俊俏白马站在路边。

李长风从车里探出头,冲我挤眼:“景行,认得出不?

这还是你当年最爱的那匹骏马!”

我叹口气,一脚蹬上马鞍:“少废话,快回码头。”

“老大催的那批货,我得赶紧跟上。”

李长风瞪大了眼:“你这是咋了?

第一天回码头就这么拼,显得我多懒啊。”

“你这是要卷死咱们这帮老伙计啊?”

我一回来,码头上下都乐开了花。

刚进门,当年的小跑腿就递上一叠账册。

“林管事,这批货去年就开了头,可上头老嫌这货不太行,一直搁着。”

“您今儿回来,老大特意点名让您接手。”

我接过账册,点头:“行,我跟老大商量下。”

“林管事,今晚好几家商号想请您喝顿酒,您去不去,要不我帮您推了?”

我瞥了眼李长风,他咧嘴笑:“老大对你可真够意思,您一说回来,他立马放话,说码头来了个厉害角色。”

“还把您从前的功劳全抖出来,那些靠咱们吃饭的商号,哪个不想巴结您这位活招牌?”

我其实就喜欢闷头干活,不爱凑那些热闹。

正想回绝,眼角扫到名单上有个熟名字。

我这人,恩怨分明。

于是接过单子:“成,今晚就去会会他们,也让我瞧瞧这些商号的新嘴脸。”


“夫人,你这是咋回事?”

为了商号危机,我外出打拼五个月。

然而当我回来时,却看到夫人小腹隆起。

“婉清有了身子,你别吓着她!”

看着站在夫人身边少掌柜意味深长的微笑。

我知道,我们夫妻到头了。

我林景行离家五个月,今天终于回了自家院子。

出门前,我跟夫人柳婉清打包票,说这次谈成生意就带她去城里逛庙会。

这回我真没食言,拼死拼活救了商号,还签了个江南的大单,家里人都说我争气。

几个管事跟我一起回来,院门口已经聚了不少人。

我扛着行李,风尘仆仆地推开大门,想着先喝口水喘口气。

可一进门,我愣住了—柳婉清坐在院里的石桌旁,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笑得一脸甜。

她还是那么好看,可小腹却像塞了个小枕头一样。

门口的伙计们见我回来,赶紧低头假装忙活,可眼角的笑意藏不住。

“夫人,你这是咋回事?”

我把行李往地上一扔,声音有点哑。

柳婉清咬糖葫芦的动作顿了顿,眼光飘向站在一旁的商号少掌柜赵德庸。

他正靠在柱子边,悠哉地扇着扇子。

她还没开口,赵德庸先哼了一声:“林掌柜,瞧你这火气,跑外面五个月,回来就冲着娘子发脾气?”

他慢悠悠走过来,手搭在柳婉清肩上,笑得意味深长:“婉清有了身子,能怪她吗?”

有了身子?

我盯着柳婉清,冷笑:“你倒是说说,这孩子哪来的?”

赵德庸扇子一收,斜眼看我:“林掌柜,你在外头忙生意,家里的事哪管得过来?

婉清怀了三个月,胎刚稳,你可别吓着她。

歇两天再说吧。”

我离家五个月,她怀孕三个月。

赵德庸这态度,分明是故意让我知道。

我不在时,夫人跟他在家里搞乱了,还弄出个孩子!

他转头招呼伙计:“都杵着干啥?

林掌柜立了大功,谈下大单子,快去准备酒水,咱们乐一乐!”

伙计们一哄而上,围着我拍马屁。

我一脚踢开旁边的水桶,桶滚出去老远,水洒了一地。

有人提议:“今晚给林掌柜庆功吧!”

柳婉清却站起身,拍拍裙子:“我头晕,先回屋躺着,你们聊。”

她路过我时,瞥了我一眼,轻声说:“景行,你刚回来也乏了,别跟他们闹太晚。”

说完,她扶着腰进了屋,赵德庸笑眯眯地跟了进去。

我站在院里,看着地上的水渍,心像被火烧了一样。

烫得发疼。


栗三被我一脚踹翻,撞倒了旁边的账簿架,哗啦啦一阵响。

账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来的却是赵德庸。

他眯着眼瞅了瞅地上的栗三,沉声问:“这是咋回事?

商号里不许动手,你不懂规矩?”

栗三捂着肚子爬起来,一脸苦相:“少掌柜,我好心劝林掌柜等会儿,他上来就踹我,您瞧,我腰都快断了!”

这时,柳婉清慢悠悠地踱出来,眼角扫了我一下,带着点不耐烦。

看到她那模样,我心头一沉。

柳婉清向来爱收拾自己,衣衫从来齐整,可今儿她的外袍歪歪斜斜,像是刚胡乱套上的。

栗三的话算是坐实了。

“我不是说过,算账时不许人打扰?”

柳婉清皱着眉开口,语气里满是责怪。

栗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挤出两滴泪:“柳掌柜,我尽力拦了,可林掌柜硬要闯啊。

我就是个跑腿的,哪管得了他?”

赵德庸冷哼一声,斜眼看我:“一个管货的小头目,脾气倒挺大。”

我没理他们,盯着柳婉清说:“昨儿说的事,咱们得聊聊。”

柳婉清摆摆手,像赶苍蝇似的:“有啥好聊的?”

我咬牙道:“三年夫妻,哪怕散了,我也想落个明白。”

赵德庸张嘴想骂,柳婉清抬手拦住:“行了,我跟他说两句,早点了结也好。”

在商号后院的石桌旁,柳婉清直截了当:“我怀了赵德庸的孩子,咱们和离吧。”

就算早猜到了,听到这话,我鼻子还是酸得厉害。

她见我没吭声,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这儿有五十两,够你下半辈子用了。”

我低头盯着那银子,笑得有点苦。

三年情分,就值这点东西?

我推开银子:“我不要。”

柳婉清愣了愣,皱眉:“林景行,你一个月才赚二两,这五十两你得攒半辈子。

你真不要?”

我点头,她嗤笑一声:“赵德庸说得没错,你这人比我想象的还贪。”

她靠在椅背上,手摸着肚子:“说吧,你到底想要啥?”

我没答,反问:“和离后,赵德庸会娶你?”

柳婉清脸色一僵,随即昂头:“当然!

他早说过,我是他心里最重的女人。

他跟家里那个婆娘早就没情了。”

她眼里闪着光:“这孩子是赵家的香火,他们老赵家都等着呢。”

看着她那得意劲儿,我闭上眼,低声道:“行,我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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