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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辱被休后,我带着巨款另觅良人谈如萱戚雨寒全局

明朝拾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愧是顾家的主母,一会的功夫就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她言笑晏晏地看着坐在顾青鸾边上的顾宥鸣,眼眸里闪过一丝危险的精光。这番话当着她爹的面说的有些逾越,顾青鸾听的皱起了了眉头,她还想再开口,余光看到顾宥鸣朝她摇头,顾青鸾回他一个微笑,没有再开口。“这事就这么定了,明日刚好祭祖,要开祠堂,就顺便把这事一起办了,也好告慰阿鸾她娘的在天之灵。”顾慎之一句话,结束了今晚的家宴。饭后,顾宥鸣送顾青鸾回鸾妙阁,冬日的夜里吹着冷风,顾青鸾系紧斗篷的带子,采桑和秋露回家去了,明日才会再过来,管家又打发了几个小丫鬟过来,顾青鸾谢绝了管家的好意,说就一晚而已,她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顾宥鸣看顾青鸾被冷风吹得鼻尖通红,转身帮自己的长姐戴上斗篷的帽子,斗篷的...

主角:谈如萱戚雨寒   更新:2025-03-17 2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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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谈如萱戚雨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屈辱被休后,我带着巨款另觅良人谈如萱戚雨寒全局》,由网络作家“明朝拾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愧是顾家的主母,一会的功夫就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她言笑晏晏地看着坐在顾青鸾边上的顾宥鸣,眼眸里闪过一丝危险的精光。这番话当着她爹的面说的有些逾越,顾青鸾听的皱起了了眉头,她还想再开口,余光看到顾宥鸣朝她摇头,顾青鸾回他一个微笑,没有再开口。“这事就这么定了,明日刚好祭祖,要开祠堂,就顺便把这事一起办了,也好告慰阿鸾她娘的在天之灵。”顾慎之一句话,结束了今晚的家宴。饭后,顾宥鸣送顾青鸾回鸾妙阁,冬日的夜里吹着冷风,顾青鸾系紧斗篷的带子,采桑和秋露回家去了,明日才会再过来,管家又打发了几个小丫鬟过来,顾青鸾谢绝了管家的好意,说就一晚而已,她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顾宥鸣看顾青鸾被冷风吹得鼻尖通红,转身帮自己的长姐戴上斗篷的帽子,斗篷的...

《屈辱被休后,我带着巨款另觅良人谈如萱戚雨寒全局》精彩片段


不愧是顾家的主母,一会的功夫就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她言笑晏晏地看着坐在顾青鸾边上的顾宥鸣,眼眸里闪过一丝危险的精光。

这番话当着她爹的面说的有些逾越,顾青鸾听的皱起了了眉头,她还想再开口,余光看到顾宥鸣朝她摇头,顾青鸾回他一个微笑,没有再开口。

“这事就这么定了,明日刚好祭祖,要开祠堂,就顺便把这事一起办了,也好告慰阿鸾她娘的在天之灵。”顾慎之一句话,结束了今晚的家宴。

饭后,顾宥鸣送顾青鸾回鸾妙阁,冬日的夜里吹着冷风,顾青鸾系紧斗篷的带子,采桑和秋露回家去了,明日才会再过来,管家又打发了几个小丫鬟过来,顾青鸾谢绝了管家的好意,说就一晚而已,她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

顾宥鸣看顾青鸾被冷风吹得鼻尖通红,转身帮自己的长姐戴上斗篷的帽子,斗篷的外边有一圈白色的狐狸毛,更加衬得顾青鸾肤白貌美,绝非一般女子可比。

明日是腊八节,今晚整个顾府里都挂上了红色的灯笼,姐弟二人慢慢走在回廊里,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长姐,我有个不情之请,还请长姐莫要见怪。”走了一半顾宥鸣停下了脚步,他看着顾青鸾,清澈的眸子带着一丝不确定。

“长姐让我入母亲名下,究竟是为何。”

顾青鸾也停住了脚步,她注视着自己的弟弟。

十六岁的顾宥鸣跟上一世最后见到的顾宥鸣相差十岁有余。

那时的顾宥鸣风尘仆仆地从云滇之地赶回来,她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过他,甫一相见,只觉得自己的弟弟看上去满脸的沧桑,一点也没有年轻男子的活力,仿佛受了很多苦难似的,让人心疼。

顾宥鸣上一世也是商人,身份不高,能进太傅府已是走了很多关系才见到自己的长姐。

在太傅府那个拜高踩低的府里,连下人都对他弟弟的到来表示不屑,顾青鸾习惯了,却还是不想让家里的人看到她如今的处境。

顾宥鸣待了三天,后来实在不得不离开,才依依不舍地走了,临分别前,给顾青鸾留了银子还不断叮嘱她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宥鸣,你相信前世今生吗?”顾青鸾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问了顾宥鸣一个问题。

“无非是些鬼怪乱神的说法罢了,我不信。”顾宥鸣有些奇怪顾青鸾突然问她这个问题,他也回答得干脆。

“可是我相信。”顾青鸾轻抚发鬓,语气里仿佛带着无尽的哀愁,“娘去世很多年了,爹对我一直很宠爱,可我是女子,已经嫁为人妇,不能时常回家伴我爹左右,周氏是个有心的,顾家这么大的产业,她比谁都清楚,如果我爹有什么不测,这一切都是她的,或者说,是顾宥鹏的。”

顾青鸾转头看着顾宥鸣,眉眼间流露出一层伤感,“我娘不在了,女子不能继承家业,我把你当作自己的亲弟弟,以后顾家就是你的。”

顾宥鸣没有想到顾青鸾会告诉他这些。说实话,他是庶子,从小就被灌输自己跟嫡子的身份千差万别,嫡子能够继承家业,庶子好点可以分一杯羹,如果不讨家主喜欢,就会被赶出主家,草草了事。

他早已经做好了早早离开顾家的准备,然而最近发生的事让他倍感意外。


上一世她爹去世之后她在太傅府过得那么凄惨,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她手头没有银子,所以举步维艰,这一世,何不趁着她爹还在,自己也开几家铺子,自己赚钱,早做打算。

“秋露,采桑,你们俩明日一早把我这鸾妙阁好好翻一番,我记得我出阁时很多东西都没动过,你们看看我之前买的那些首饰都在哪里收着呢。”

两个丫鬟应下,主仆三人这才各自又睡下。

翌日是个难得的晴天,也是顾青鸾要回婆家的日子。

早膳顾慎之在顾青鸾这里用的,辰哥儿在他怀里使坏,不好好地吃饭,非要他外祖父喂,顾慎之求之不得,抱着辰哥喂得那叫一个香。

顾宥鸣一大早也过来了,他现在是顾家正房大少爷,连顾府的管家都对他恭敬有加,顾宥鸣有些不习惯,想着姐姐今日就要回去了,他心里很舍不得。

三个人吃了一顿其乐融融的早膳,辰哥儿吃到一半,又非得要顾宥鸣抱,顾宥鸣哪里会抱孩子,看得顾慎之直皱眉头,亲自指导该如何抱孩子,屋内一片融洽。

用完早膳,顾慎之带着辰哥儿去了前院,顾宥鸣坐在鸾妙阁的花厅里,想再跟顾青鸾说说话。

顾青鸾今日起得早,早膳前两个丫鬟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出来了,顾青鸾朝着正襟危坐的弟弟招招手,示意顾宥鸣跟着自己进闺房。

顾宥鸣才十六岁,长这么大,还没有进过哪个女子的闺房,这会站在自己姐姐的闺房里,闻着房间里清甜的海棠花味,不由得耳朵有些发红。

顾青鸾看着自己弟弟这个样子,脸上乐开了花,“弟弟害羞了啊,你小时候,娘都是带着你我二人一起睡的,你那时候可乖可乖。”

听了顾青鸾款的调侃,顾宥鸣的脸也红了,有些尴尬地站在那。

“好了好了,姐姐不逗你了,你来看。”顾青鸾看着自己弟弟的脸也红了,便不再逗他,而是要他走近几步。

顾宥鸣照做,顾青鸾转身,指了指床下的大箱子。

这箱子看着比普通的箱子大些,今日一早,采桑和秋露翻箱倒柜,找出不少好玩意儿,其他的都已经收拾妥当了,只余下这一个箱子。

无奈这箱子实在是太大,又放在床下多年,采桑和秋露使了好大的劲也没有把这个旧箱子拉出来。

“姐姐可是要开这箱子?我来吧”顾宥鸣上前,挽起袖子,弯腰去拉那箱子。

等他费了一番工夫把箱子拖出来,顾青鸾忙拿着自己的帕子帮弟弟拭去身上的灰尘,好闻的海棠花香气拂过他的脸,他的耳朵又悄悄地红了。

“不愧是男子,采桑和秋露两个人都没把它拖出来,弟弟厉害。”

“可是要打开吗?”

“开,看看里面都有什么”。

顾宥鸣遂上前去打开了箱子。

箱子一打开,姐弟二人愣住了。

本以为外表老旧的箱子里面装的会是一些顾青鸾儿时的旧物,谁知一打开,里面赫然摆着满满一箱子银子,粗略数过去,大概有个好几千两。

顾青鸾看着这一箱银子,也不知该如何处置,顾宥鸣不做他想,在顾青鸾屋里的,那肯定是他姐姐的。

顾青鸾去屋外唤来顾慎之。

听说在女儿的闺房床下藏着一箱银子,顾慎之一点也不奇怪,顾家本就是富贵人家,家里藏个几千两银子太正常不过,可是他看到那箱子时,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顾青鸾亡母张氏的陪嫁箱子。


经过三日的调查,沈应珩详细地写了折子,直接上呈京城,现在就等京城回复,这件事就算完成了。

算算日子,明日就是腊八,沈应珩无事可做,忽然想起了自己在京城的妻子和儿子。

他已经出来了五日,顾青鸾肯定很想他吧。

肯定想,一个以他为天的女子,又给他生了儿子,理应是想念他的。想到这里,沈应珩心下涌出一阵暖流。

于是,随即让豆子磨墨,给顾青鸾写了封家书,还另外给卓氏也写了一封,叫母亲不要担心,他不日将归家。

马车走了快两个时辰,终于抵达目的地,顾青鸾一下车,就看到她爹像上次一样站在大门口,满脸期待的神情让她感到心里一阵温暖。

顾青鸾小心地下了马车,从奶娘手里接过儿子,顾慎之看到顾青鸾真的把外孙也带来了,当即上前,满怀期待地从顾青鸾手里接过孩子,辰哥儿穿着厚厚的冬衣,头上戴着一顶虎头小帽,那模样当真是可爱极了。

大小姐回府,并且要住三天,这对顾府上下来说都是大事,从接到顾青鸾书信的那一刻起,顾府就跟过年似的,什么好东西都往顾青鸾的鸾妙阁搬,光是小儿的玩具都买了几大箱子。

周氏在一边看得眼热,手里的帕子都快被她绞烂了,顾宥鹏风轻云淡地安慰她:“娘不必羡慕,只不过一个外孙而已,又不姓顾,再过几年,儿子必定让娘子孙满堂。”

周氏听了顾宥鹏的话,脸色微沉,不放心地叮嘱道:“你在外边那些莺莺燕燕,都藏好了,可千万别让你爹听到半点风声。”

顾宥鹏没想到自己的事周氏都知道,当即有些心虚地摸摸鼻子答道:“儿子知道了,娘放心吧。”

顾青鸾随着她爹往正厅走,却没有看到顾宥鸣的人影,顾青鸾有些担心,难道她爹又把人扔小院不管了?

“鸣少爷一大早就到书院去了,午膳之前必归。”一旁的管家适时解释道。

“你这丫头,爹是言而无信的人吗?”顾慎之怀里抱着外孙,睨了自己女儿一眼。

“爹~”顾青鸾被看穿,对着她爹撒起了娇。

回到鸾妙阁,顾青裴有些不可思议,上次回来,她的闺房基本没什么变动,还是她出嫁前的样子,这次一回来,嚯,她爹可真是疼爱她,房间里的家具和摆设全部更换一新,大到屏风衣柜,小到她床头的小摆件,屋里的角落摆了几个大箱子,顾青鸾走近一看,全是小孩的玩具,男孩女孩的都有。

辰哥儿在顾慎之怀里咛咛几声,似乎是饿了,她们早上出来得早,辰哥儿还没来得及喝奶。顾奶娘从顾慎之手里接过孩子,到屏风后去喂奶。

这次回来,顾慎之给顾青鸾身边从伺候的下人都放假一天。采桑和秋露都是顾家的家生子,父母都是庄子上的管事,接了赏银,欢天喜地地家去了。

顾青鸾拉着她爹坐下,管家端了茶点来,顾青鸾扫了一眼,都是她爱吃的点心和干果。

没一会儿奶娘抱着辰哥儿出来,小家伙又睡着了。

管家也是看着顾青鸾长大的,不禁开口道:“小小少爷长的像小姐,看这眼睛和嘴唇,活脱脱小姐 的模子刻出来似的。”

顾慎之点点头,接着道:“更像阿鸾的娘。”

听见顾慎之提起顾青鸾的娘,几个人的表情带着一丝悲伤。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凝重起来,顾青鸾在她爹身旁坐下,拉拉她爹的袖子,“爹,还有女儿陪着您呢。”


张氏出身于江南,家里是个开书铺的,一次顾慎之下江南做生意,在街上无意间看到了张氏,一见钟情,上门求娶。

顾青鸾的外祖父是位清高的文人,虽然没有参加科举入仕,但是浑身的文人气质,起先他并不同意自己的女儿嫁给商人,最后还是被顾慎之的诚意打动,女儿也愿意,这才点了头。

张氏嫁进来,陪嫁之物不多,这箱子便是其中之一。

“里面除了银子可还有其他?”顾慎之看着那箱子,问道。

“还有一封信,压在底下了。”顾宥鸣递上一封信。

刚才顾青鸾看到银子就去找他们爹去了,还是顾宥鸣在箱子底部的边缘,发现了白色的信封。

白色的信封放得时间长了些,有些微微发黄。

顾慎之急忙接了过来。

信上的字迹很明显是他亡妻的。

张氏是位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是写得一手好看的簪花小楷。

信不长,只提到一件事,那就是让庶子顾宥鸣入她名下的事。

张氏体弱,生下顾青鸾身子亏损得厉害,便不能再生育,这一直都是她的遗憾,她让顾慎之纳妾,顾慎之死活不答应,后面意外有了顾宥鸣,张氏便抱在身边养,本想着后面找个机会给顾慎之说,没想到她的身子垮的厉害,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已经香消玉殒。

这箱银子是张氏平日里攒的零花钱,顾慎之对她好,什么好的都舍得给她,她自然是没有需要用银子的地方,因此积少成多,几年时间,也攒了几千两。

看写这封信的口吻,应该是刚把顾宥鸣抱到身边的那段时间,顾宥鸣很得张氏喜欢,因此才有了这封信。

顾慎之把信小心照原样叠好,没多说什么,把辰哥儿交到奶娘手上,默默离开了院子。

看到她爹这样子,顾青鸾心里有些难过,她爹这是思念她娘了,一时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顾宥鸣大概能猜得出是个怎么回事,他不便多问,小心地合上了箱子。

“我在太傅府里用银子的地方不多,这些银子,宥鸣拿着吧。”

顾青鸾看着那一箱银子,淡淡开口。

“我现在也不缺银子,还是姐姐拿着吧。本来就是姐姐的东西。”虽然从小到大日子过得都不算阔绰,但是顾宥鸣还是明白,不是自己的东西,最好不要拿,尤其是姐姐的东西。

顾青鸾给他的已经够多了。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今天我就要回去了,爹又忙,难免顾不到你,周氏母子三人不是好相处的,你可要处处小心。”顾青鸾拉过顾宥鸣的手,又细心叮嘱道:“这次你的事,肯定招周氏嫉恨,现在你是顾府的大少爷,身份比顾宥鹏高一头,周氏心里肯定着急,指不定会想出什么办法来害你,你可千万要小心。”

顾青鸾说的是事实,这次的事,是她一手主导,周氏心里对她恨得是咬牙切齿,她身在太傅府,周氏再厉害手也伸不到那里去,倒是顾宥鸣。

顾府的后院之事都归周氏管,要想做点手脚,简直是太容易。

“我看整个顾府,除了管家顾叔和一些老人,其他的下人们也许都被周氏买通了,你现在是嫡子,爹对你期望很高,你自己多提防,这些银子留给你,拿来应个急也是好的。”

“我知道了,姐姐,你也保护好自己。”


奶娘要喂奶,吃不得大热的东西,抱着辰哥早早睡下了。

主仆三个围着圆桌可是吃了个过瘾,分着喝完了一瓶梅子酒,顾青鸾上辈子许久不曾再喝过梅子酒,如今喝到嘴里,她忽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是啊,她重生回来了,重新选择她想过的生活,她心里惆怅,同时也充满了期待。

男主人不在,两个丫鬟和主子吃喝了个尽兴,吃饱喝足,采桑和秋露在脚踏上睡着了,顾青鸾笑着给两个丫鬟盖了被子,自己也钻进被窝里睡着了。

沈应珩带着豆子和柱子赶了一天的路,申时末终于到了灾情的地界上。

这个地方属于沧州地界,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县城,上半年因为春季不下雨,耽误了播种时间,好不容易到了夏季,又连着几个月不下雨,到了秋季颗粒无收。

农民们急了,便开始到周边城镇乞讨,后来更是有人跑到了京城,冬日几场大雪更是让百姓的日子过得艰难,就这样,流民越来越多,眼看马上过年了,再不解决这粮食短缺的事,这个年怕是都过不好。

沈应珩被当地的官员接到了驿站,这驿站年久失修,里面的设施也很陈旧,沈应珩顾不得身上的疲惫,要求县令带着自己在县里转一圈。

可那县令顾左右而言他,硬是劝着沈应珩先休息,明天一早再带他去,沈应珩看出这个县令神色紧张,定是隐瞒了什么事,他顺势答应下来。

县令叮嘱驿站的管事,务必好好伺候沈应珩,这才走了,临走时承诺明天一早就带沈应珩去受灾的地方看看。

主仆三个人换了身干净衣物,天色已晚,再去打扰厨房有点不合适,沈应珩遂让驿站的管事自己去休息,他也回了楼上的厢房。

柱子和豆子长年跟着沈应珩,身上有几下拳脚功夫,沈应珩看出这个县令有古怪,于是吩咐柱子趁着晚上夜深人静去县里转一圈,看看具体什么情况,柱子点头退下。

灾情当下,老百姓都吃不饱肚子,没想到沈应珩刚躺下不久,驿站的管事来敲门,豆子开了门。

只见这驿站的管事端了几个食盒过来,说是县令大人吩咐的,穷乡僻壤,也没什么吃的,希望沈大人不要嫌弃。

沈应珩客气地表达了感谢,亲自送管事的到门口,等关了门,沈应珩脸上立即冷了下来,他命令豆子打开食盒,果不其然,食盒里都是老百姓平日里也吃不起的食物。

其中有一道菜,沈应珩认得,是白灼海虾,这道菜在京城也很出名,只因为京城在靠近北方的地方,平日里海鲜等类见的少,算是珍贵,连他这个户部侍郎家里也只是偶尔见过一次。

可是这道菜却出现在灾情最严重的县里,沈应珩平日里也知道官场里有些见不得人的事,没想到,在这个天灾的当下,县令居然能吃得这么奢侈,沈应珩看着桌上的饭菜,迟迟不动筷子。

“豆子,装好,原路返回,告诉管事的,这段时间我们跟大家吃同样的东西,不必费尽心力来讨好我。”沈应珩面带怒色下了命令,豆子麻利地装好了食盒,下楼去了。

驿站太旧,窗户密封不严,晚上又刮起了冷风,沈应珩坐在油灯旁,等着柱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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