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助理继续说:“机场人来人往、鱼龙混杂,稍有不慎,被人贩子拐走都不是没可能。”
苏晚脸一阵白一阵红,羞愧与后怕交织。
“这次要不是我们老板心善,孩子现在都不知道在哪个山沟沟里了。”
“是我不好,是我太大意了,”苏晚声音带着哭腔,“真的太感谢了,谢谢你们……”她拼命地向助理鞠躬道谢。
助理走后。
失而复得的苏晚再次抱住绵绵哭道:“对不起,宝贝,妈妈来晚了。”
绵绵见妈妈哭,也跟着哭了起来。
“妈妈,他们都走了,就剩我一个人。
我给你打电话,可是打不通。
我等了你好久……”苏晚摸了摸绵绵的脸蛋。
“宝贝,是妈妈不好。
妈妈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去参加这种培训了,绝对不会再让你离开妈妈身边。”
绵绵抽抽噎噎:“是爸爸……绵绵!”
带队老师神色慌张、气喘吁吁地大叫。
绵绵话还没说完,听到带队老师喊她,转头看去。
“老师……”她委屈地瘪了瘪小嘴,眼泪夺眶而出。
带队老师满脸懊悔与后怕。
“绵绵妈妈,真的对不起,是我的失误,没仔细清点人数。
发现少了孩子后,我都快急疯了,一路拼命赶回来。”
苏晚脸色阴沉,眼神里满是愤怒与失望。
她大声说道:“你知道你这一疏忽,对孩子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吗?
我把孩子交给你们,是出于信任,结果呢?”
带队老师低着头:“绵绵妈妈,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您说什么我都接受,这次确实是我工作没做好。”
苏晚强压怒火。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规矩做什么?
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会投诉到相关机构,这件事必须要得到严肃处理!”
说完,苏晚不再理会带队老师,抱着绵绵走了。
霍临渊远远瞧见这一幕,心猛地揪紧。
从苏晚的穿着来看,这些年的艰辛不言而喻。
谈吐间也多了几分被生活逼出来的果决与犀利。
曾经遇事会红着眼眶、略带娇怯地寻求依靠的她,现在已然独自扛起生活的重担。
这让他一阵心疼。
“两件事,秘密调查清楚。”
霍临渊将包好的头发递给助理。
训练有素的助理接过头发就立马着手去办。
三日后。
霍临渊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目光钉在了D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