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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欲缠身全文+番茄

四月的十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没关系。”秦渝安抚的声音让我站直了身子,我是人我怕这个风水师做什么,再说了,就算他看得见秦渝又怎样,难不成,他还能收了秦渝不成。“你叫安心?”这个风水师开口了,上下打量我的一眼,“你要当心点。”“什么意思?”让我当心点?难道他没有看见秦渝?“你最近身边很不干净。”我想到安宁,安阳,连忙点头,一副惊恐的模样夸道,“大师,你好厉害啊,我最近真的是太惨了,我老是噩梦缠身,又是梦见鬼又是……”“我说的是脏东西。”大师打断我的话,兴许是觉得我聒噪。“什么脏东西?”我故作好奇的看着他,小声的问,“蛇母算吗?”大师看着我,眼神骤然一冷,把我吓得一哆嗦,竟然被他的眼神给吓到,连忙闭上嘴。“你碰到蛇母了?”“大堂伯没跟你说吗?安宁现在就是蛇母。”我...

主角:秦渝安心   更新:2024-11-11 14: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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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渝安心的其他类型小说《蛇欲缠身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四月的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关系。”秦渝安抚的声音让我站直了身子,我是人我怕这个风水师做什么,再说了,就算他看得见秦渝又怎样,难不成,他还能收了秦渝不成。“你叫安心?”这个风水师开口了,上下打量我的一眼,“你要当心点。”“什么意思?”让我当心点?难道他没有看见秦渝?“你最近身边很不干净。”我想到安宁,安阳,连忙点头,一副惊恐的模样夸道,“大师,你好厉害啊,我最近真的是太惨了,我老是噩梦缠身,又是梦见鬼又是……”“我说的是脏东西。”大师打断我的话,兴许是觉得我聒噪。“什么脏东西?”我故作好奇的看着他,小声的问,“蛇母算吗?”大师看着我,眼神骤然一冷,把我吓得一哆嗦,竟然被他的眼神给吓到,连忙闭上嘴。“你碰到蛇母了?”“大堂伯没跟你说吗?安宁现在就是蛇母。”我...

《蛇欲缠身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没关系。”

秦渝安抚的声音让我站直了身子,我是人我怕这个风水师做什么,再说了,就算他看得见秦渝又怎样,难不成,他还能收了秦渝不成。

“你叫安心?”

这个风水师开口了,上下打量我的一眼,“你要当心点。”

“什么意思?”

让我当心点?难道他没有看见秦渝?

“你最近身边很不干净。”

我想到安宁,安阳,连忙点头,一副惊恐的模样夸道,“大师,你好厉害啊,我最近真的是太惨了,我老是噩梦缠身,又是梦见鬼又是……”

“我说的是脏东西。”

大师打断我的话,兴许是觉得我聒噪。

“什么脏东西?”

我故作好奇的看着他,小声的问,“蛇母算吗?”

大师看着我,眼神骤然一冷,把我吓得一哆嗦,竟然被他的眼神给吓到,连忙闭上嘴。

“你碰到蛇母了?”

“大堂伯没跟你说吗?安宁现在就是蛇母。”

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大师好像并不厉害,要不然他怎么会不知道安宁是蛇母的事,还是说,大堂伯没有和他说?

“杨大师,这丫头鬼灵精,你可别听她瞎扯。”

大堂伯出声,杨大师朝着他走过去,“我只是觉得她身上很脏。”

“她可是蛇盯上的能不脏。”

大堂伯的语气充满讽刺,我听着老窝火,正想反击,我爸出声了。

“大堂哥,我家安心可没有得罪过你,你今天要是来处理安阳的事,那就继续,如果不是,我家不欢迎你。”

“安雄,你说话还真的是越来越嚣张了。”

安松对我爸的态度很恶劣,看了眼我爸手中的箱子,“安福的大师都让给你了,怪不得说话这么嚣张,怎么,你接盘了?穷怕了?”

我听到大堂伯羞辱我爸,想要替我爸辩解,秦渝拉着我,示意我不要多嘴。

杨大师凌厉的目光扫过我身边,好似他真的能看见秦渝一样。

我被他这么一看,瞬间安分了不少,开始在想,这杨大师是不是真的看得见秦渝,他若是看得见,为何他没有动作,难道装的?

“大堂哥,安阳尸体不翼而飞, 你就真的不害怕吗?”

我爸一语惊人,我看着大堂伯,脑子里飞快的运转,我记得我爸带我去曾祖父的坟头说的那些话,难道三堂伯的死是大堂伯动的手脚?

“我有什么好怕的,杨大师,开坛做法找到安阳的尸体,让他们见识下。”

大堂伯发话,杨大师连忙应声,车上那些穿着黑西装的保镖也全都下车,开始帮忙部署,我爸让我跟着他进屋。

“安心,晚上你就在房间歇着,让你大堂伯先办事。”

我爸叮嘱完,又对我妈说,“这是杨阳大师给的,你拿着。”

我爸给我妈一块玉佩让她戴上,那玉佩上面有八卦阵,我妈戴上,眼中满是担忧,“安雄,你怎么办?”

“帮一把吧,总不能见死不救。”

我爸叹了口气,取出杨阳大师给他的铜钱剑,还有一条看似的闪光棒的东西,不过,却是金属打造的,里面可以装东西。

“安心,这个给你。”

我爸把那根闪光棒递给我,“这是杨阳大师做的兵器,这里面装的都是符咒,你按下,威力很大,可以护你周全。”

“爸,这东西你留着吧,我不需要。”

我爸却按住我的手,训斥道,“安阳找你帮忙你失败了,他要是真的复仇,肯定找你。”

“爸,我帮忙了,安阳他还会找我复仇?”没这个理吧?

我爸摇摇头,“你跟鬼怪讲什么道理。”

我看着我爸,杨阳大师给他的还有铜镜,桃木剑等等,倒是有几分大师的样,还挺齐全的。

“爸,大堂伯这次是来处理安阳的事,他是良心发现了吗?”

我小声问,我爸将一个罐子递给我,“你管他为什么帮忙,目前先处理好这件事要紧,我就怕不行,到时候出大事。”

我爸这话让我突然紧张了起来,安阳的尸体不翼而飞本就诡异,若真是安宁所为,她这是要做什么?

复仇吗?向谁复仇?

“跟你.妈早点做饭吃,然后做准备。”

我妈拉着我一块去做饭,还问我秦渝在不在我身边之类的,我看着跟着我的秦渝,应声,我妈说了很多,都是要是出事别管她和我爸,让我跑之类的话。

我都以为我妈这是害怕紧张说的胡话,天黑后,我突然就不这么觉得了。

村子里天黑后是有狗叫,但是今晚却非常的不同,全村里的狗都狂犬不停,还有后院的鸡鸭也是,一直炸毛似得,各种怪叫,弥漫着诡异的气息。

八点后,狗的叫声越发的频繁,牲畜不安,怪鸟的叫声渗人,我爸打开电视机,却丝毫没有减压的效果。

“妈,墙面怎么渗水了?”

我指着墙面上的一层水珠,莫名的觉得冷,今夜好像格外的冷。

我妈打了个寒颤,握着脖子上的玉佩,满脸恐惧。

“妈,你别害怕,秦渝就在我们身边,他会保护我们的。”

我妈咽了咽口水,“安心,你不怕吗?我听老辈说,这墙面渗水,这可是冤魂索命,是要……”

“妈,哪来的冤魂,我们问心无愧,有什么好怕的。”

我将手中的法棒给她,“这个你拿着,你害怕就用这个对付,我可以的。”

我妈连忙把法棒还给我,“不行,我怕的厉害,还是你来。”

我在家里的墙面上伸手触碰,不知道为何,今晚异常的不对劲,可我却平静了下来,我走到窗口,看着院子里,大堂伯的保镖都在,他们还在烧着火堆,桌上还有啤酒烤肉,倒是恣意的很。

我爸坐在门口,身上穿着的是杨阳大师借来的道士服,这么一看,倒是颇有几分道士的风范,大堂伯喝着酒,满嘴都是的荤段子,不堪入耳。

九点整,我家古老的钟敲响,我被吓得一咯噔,我妈脸色苍白如纸。

“安心,那钟表我没上发条,怎么响了?”

我妈这么一说,我也跟着紧张起来了,连忙自我安慰,“妈,会不会是我爸给上了发条。”


秦渝点头,“差不多,解除了一些禁.忌。”

我听不懂,秦渝指着周围,“比如说,我现在能出来的时间更长一些了,也不会这么惧怕安家。”

“你怕安家?”

我指着自己,“我不也是安家的,也没见你怕啊。”

“当然不是说你,而是安家其他的人。”秦渝说完,脸上的笑容消失,眼神看向前方,“比如,你的那些堂叔伯。”

“秦渝,那你想报复他们吗?”

“冤冤相报何时了。”

秦渝轻叹一声,转而岔开话题,“安心,去做准备吧,我出去周围看看。”

我看着他离开,我反复品着他刚刚说的那句话,他是不会报复堂叔伯他们,那他为何还说我是他新娘?难道说,他想让我抵债?

我想到这,冷不丁打了个寒颤,甩甩头,告诉自己,秦渝不是。

入夜,我帮爸妈将蛇粉的药弄整理好,爸妈就把我赶回房间了。

我躺在床上,拿着书本却怎么都看不进去。

这些天三堂伯母家发生事牵连到我家,现在冷静下来想想,我才发现,我们好像漏掉了一个人,那就是三堂伯母。

她哪去了?

从安阳被三堂伯背走,那天是最后一次看见她,从那之后,我好像再也没有看见过她出现,我记得秦渝告诉我,三堂伯母也是死了的,那她人呢?

想到这里,我竟然被自己吓出一身冷汗。

“秦渝。”

我刚喊出声,秦渝就出现在我面前,依旧是青色蟒服,眼神急切的看向我,“安心,你唤我?”

“我打扰你了吗?”

秦渝摇头,在我身边坐下,“我刚刚在修炼,我想快点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换上你说的衣服。”

“你不用这样的。”

我很诧异,秦渝竟然这么在意我说过的话。

“安心,你唤我出来可是有事?”

我这才想起三堂伯母的事,问秦渝,“你还记得我三堂伯母吗?那天三堂伯背着安阳的尸体走了,她是跟着一块走的,可自那之后,她好像再也没有出现在我们的视线内。”

“她已经不是人了。”

“我知道。”

我双.腿盘坐,认真了起来。

“秦渝,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安阳找我帮他找尸身,说安宁害得他,他们是亲兄妹啊,你说安宁为什么要害安阳,是安宁把安阳弄到曾祖父的房中吗?”

我满脑子都是疑惑,盼望着秦渝给我解答。

“安阳不会无故冤枉安宁,为什么要害安阳,这个只能说是因果报应。”

秦渝说的,我是没有听懂,他总是说的那么高深莫测。

“听不懂。”

“安心,蛇仙和安家之间很复杂,安家和安家之间也很复杂,还有,你可知道那块玉佩是怎么在你曾祖父的床底下?”

我摇头,想到下午的时候,我进去曾祖父房中,秦渝发出那痛不欲生的声音。

“那玉佩是你曾祖父身边的那个风水师弄得。”

秦渝扯开衣领,我吓得连忙捂着眼睛,秦渝抓着我的手,“给你看样东西。”

我睁开眼,映入眼前是秦渝领口一大片的风光,胸口的位置有一道好似符文的东西,还在上面泛着黄光,一阵一阵的。

“这是什么?”

我好奇的伸手,秦渝抓着我的手,“别碰。”

我抬眸看着秦渝眸中的痛苦,我想到第一次去安家祖宅,秦渝捂着眼,今天在曾祖父的房间也是痛苦 难扛,莫非就是这东西作祟?

“这就是那玉佩中的东西,压制着我。”

“所以,你靠近安家祖宅你就会害怕,甚至痛苦万分?”

“是。”

秦渝整理好衣裳,看着我眼中的狐疑,“那块玉佩虽然碎了,但只是减弱了这身上的疼痛,并无法彻底根除。”

“为什么?玉佩都砸了,为什么这个不能解除?”

秦渝眸光有着无奈,“这就得问安家的后代都对我做了什么,亦或者说,在死去的安家人身上做了什么。”

我听到秦渝这话,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安家的后代对秦渝做什么我能明白,可是对死去的安家人能做什么?那可是他们的先辈啊。

秦渝见我不说话,伸手摸摸我的头,“别想了,你这脑袋能想得明白吗?”

“秦渝,你和我说说,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望着秦渝眸中一瞬间的僵硬,随即拿开手,别开眼。

“我也没有弄清楚,我只知道你曾祖父杀了我,他的风水师镇压着我,至于我身上为何会有一道道的符文,我自己也弄不明白。”

“你身上还有其他的符文?”

我盯着秦渝的领口,却见他点头。

“你想看我也不给你看。”

“我不想看。”

秦渝笑了,可是他的笑容让我心疼,他身上如果有很多的符文,那他承受的痛苦岂不是时时刻刻?

“秦渝,当年我曾祖父杀了你,是他先动的手,你才会杀了他对吧?”

“嗯。”

秦渝承认,看着我,“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该杀他?”

这个问题我怎么回答?

村里谁都知道,曾祖父当年杀蛇吃肉,就因为风水师说那蛇庙不利于我曾祖父,就拆了蛇庙。

可是,我记得,曾祖父拆蛇庙时杀了两条蛇,一青一白。

“秦渝,我记得曾祖父拆蛇庙的时候是两条蛇,如果你算一条,那还有一条……”我小心翼翼的说着,看着秦渝没有生气,这才问,“那条蛇是你喜欢的那条吗?”

“嗯。”

秦渝承认了,我的心好像被什么刺疼了下,看着秦渝眸底的伤痛,秦渝肯定很爱他的那条蛇吧?

他们毕竟是一对,而且,我还记得,拆蛇庙时候,一青一白的两条蛇正在举行‘青龙娶亲’的仪式,也就是秦渝和那条蛇的大婚之日。

“秦渝,我睡觉了。”

我心里堵得慌,就因为秦渝和那条蛇?

可我为什么要堵得慌,他是条蛇,又和我没有关系,可他也说我是他的新娘啊!

我生气的拿着被子捂着头,却怎么都睡不着,满脑子挥之不去都是秦渝的脸,我恼火的坐起身,啪啪往自己脸上扇了两巴掌。

我脑子抽了吗?居然吃一条蛇的醋。




“爸,你是说三堂伯的死和曾祖父有关系?”

我爸气的浑身发抖,看了我一眼,重重的叹气,默默的点燃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安心,坟头塌消子孙稀,坟上无草绝家资,你读书不少,应该知道这话的意思。”

我看着曾祖父坟头塌陷的那一块,“爸,会不会只是个意外?”

“你自己看看塌陷那块的裂缝。”

我凑上前,看着的确像是被什么弄开的。

“回家。”

我爸扛起锄头离开,我连忙拿着铲子追上。

忽然背后传来一阵冷风,我打了个寒颤,这大白天的,应该不至于。

“安心,今天这事不能对任何人说起,尤其是安宁。”

我爸严肃叮嘱,“安宁是蛇母,我们尽量不要招惹她。”

“爸,都是她来找我的,我怎么可能招惹她。”我躲安宁还来不及,一想到她每次都想要我的手镯,我心里就发慌。

安宁要手镯是为了秦渝吧?

我下意识的摸着手镯,想着他昨晚那一吻,心情很复杂,他所谓的疗伤到底是怎么样?

“安雄,快回去吧,你家老大回来了,带了一帮人要拆了你家。”

村里人看见我爸连忙打招呼,我爸和我赶回家,远远的就看见几辆车停在我家不远处,围满了人,还有一辆挖掘机朝着我家这边开过来。

铁门内,我妈头发凌乱的举着大扫把,气势汹汹的瞪着大堂伯。

“安松,别以为我们家穷好欺负,你今天要是敢拆了我家,我今天就把你打死。”

我和我爸进了家门,大堂伯看见我们都回来了,冷嗤一声。

“安雄,我这可是好心给你建个大房子,你看看她,疯婆子似的。”

“安松,我家就三人,住不惯大房子。”

我爸把锄头丢到一旁,盯着大堂伯。

“我有话单独和你说。”

大堂伯让手下都暂停,我爸和他走到厨房,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大堂伯的脸色不太好看,指着我爸的鼻子,咬牙切齿,我还以为他要打我爸,没想到他气冲冲的离开了。

很快,大堂伯的人也全都散了。

“爸,你和他说了什么,大堂伯怎么走了?”

“你曾祖父的坟头。”

我爸走到我妈面前,“收拾一下,待会该出发了。”

“爸,去哪啊?”

我妈没理我,去准备了。

“安心,你不是答应帮安阳吗?我们要抓紧时间。”

我爸让村里人散了,就开始磨刀,我想要帮忙,却发现插不上手,我爸沉着脸,总是一副有事要做,却又不告诉我的样子。

“安心,去刘婶家买糯米,我和她打过招呼了。”

我妈喊道,我应了声,拿着钱就去了隔壁,刚进门就听见刘婶家传来争吵的声音,声音很大,大概就是刘婶老公不让刘婶帮我家,说我家太脏了。

刘婶和他吵了起来,走出来,头发凌乱,看见站在门口的我,刘婶用手拨了拨头发,笑着走到我面前,“安心,是要拿糯米的吧。”

我点头,刘婶让我等她,就去厨房,很快提着一袋子的糯米走过来。

“安心,拿去,这是我今早刚碎的米,有五十斤,回头不够用知会我一声。”

“刘婶,对不起,因为我家的事让你和刘叔吵架了。”

刘婶摆手,“没事,别管他。”

“代我和刘叔说声对不起。”

我把钱给了刘婶,搬着糯米回到家。

“爸,刘婶那有五十斤的糯米,咱们用得着这么多吗?”

我爸嗯了一声,就继续忙他的。

“安心,去安家祖宅一趟。”

秦渝的声音突然传来,我看着站在我身边的秦渝,眼露喜色。

可算是有个人和我说话了,不过,“秦渝,你白天出来不影响你吧?”

“不会。”

秦渝看着我担忧的看了眼阳光,眼眸含笑,“我又不是鬼,我白天是可以出来的。”

“那你是什么?”

秦渝不是鬼,那他为什么没有实体。

我伸出手抓了他的身体,还是抓不到。

“元神。”

秦渝说完,看着我惊愕的目光,低头苦涩一笑。

元神是什么?我不懂,但是听起来应该是比鬼更厉害。

“和你爸妈说一声,我们去一趟祖宅。”

我连忙应声,和爸妈说我和秦渝要去一趟祖宅,爸妈叮嘱我们小心一点,不问片字。

“安心,你还得去一趟你曾祖父的房间,他的床底下有一块松动的砖,沿着床边数第十四块,你把它掀开,里面有个盒子,你把盒子拿走。”

“那你上次怎么不说。”

说话间,我们到了祖宅,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祖宅,我只觉得后背发凉。

“你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一次只能帮我拿到一样东西。”

秦渝语气突然严肃了,按着我的肩膀,郑重的叮嘱,“安心,如果时间不够,就赶紧撤,不要冒险停留。”

“是不是会有危险?”

秦渝点头,我攥紧拳头,虽然很多的疑惑,可我知道,秦渝拿的东西肯定对他很重要。

“相信我。”

我推开祖宅,祖宅内一阵冷风吹来,明明院子里晒得到太阳,可是这会却冷的让人难受,背脊发寒。

“安心,我在手镯内,你别怕。”

我深吸一口气,连忙朝着曾祖父的房间走去,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我比之前可要快的多,走到曾祖父的房门口,我推开门,感觉地面都有寒气冒出来,从我的裤脚钻了进去,冰冷刺骨。

我靠近曾祖父的床榻,房间内静寂的吓人,这里面的所有东西都和上次一样的摆放,古老陈旧的家具,上面落的灰,可却透露着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

我摸索到床 榻前,看着那黑漆漆的床榻,心跳的咚咚作响,我自己都能听得见,就好像要跳出来了一样。

我承认,这一刻我真的好害怕,床底下的光线很暗,我害怕我弯腰爬进去,里面突然冒出一个什么东西。

我深吸一口气,不断的告诉我自己,里面什么都不可能有。

可是就在我弯腰爬进去的一瞬间,我的手摸到了什么,借着暗沉的光线,我看见了一只手。




救救我。

我的身体颤抖的厉害,从未有过如此的恐惧感。

忽然,我的身体能动了。

“安心,你为什么不救我?”

安阳厉声质问,我的周围一片绿色的光芒,安阳突然走到我的面前,那狰狞的表情吓得我赶紧捂着嘴。

我不能让他看见我害怕尖叫,人在恐惧的时候会被邪物有机可乘。

“安心,你好狠的心,见死不救,我要拉你陪葬。”

安阳举起双手朝着我的脖子掐来,我吓得掉头就跑,安阳尖锐恐怖的笑声在空气中飘荡着。

“安心,快!”

我爸突然跑出来,手里端着拿着糯米朝着安阳撒过去,安阳尖叫了一声,周围的绿光更甚。

“安心,快进去,安阳变成厉鬼了。”

我连忙跑进屋,拍着手镯, 急的想哭,“秦渝,快来帮我。”

秦渝身影落下,却身影缥缈。

“安心,快,狗血。”

我连忙跑到厨房,惊到我家的大公鸡,它突然打鸣了起来,我只听见安阳发出一声惊恐地叫声,瞬间消失。

“公鸡打鸣,众鬼回避,可现在时间尚早,安阳反应过来还会再来,你赶紧去准备狗血。”秦渝话落,就消失了。

我顾不得这么多,连忙对我爸爸大喊,“爸,狗血。”

我爸连忙回来,到厨房将家里唯一的一条狗给杀了。

果不其然,安阳又来了。

这次,他的身后还跟着其他的东西。

阴风阵阵,我家的篱笆都被吹的倒了一片。

“安雄,这是什么?”

我妈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一根棒子,“是安福留给你的遗物中翻出来的。”

我爸拿着,挥了一下,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安心,你为什么不救我……”

安阳身影一闪,我爸拿着棒子朝着安阳打去,没想到,安阳发出一声惨叫,瞬间消失,我爸惊愕的看着手中的棒子,再看周围,那些东西也全都消失了。

“这……”

我仔细看了下,这才发现,棒子上面有金色的符文。

“爸,蛇!”

我这边刚喘过气来,余光一瞥,差点没有给吓得腿软,我看见外边一条条的蛇从篱笆外爬进来,这次来的蛇,有些一两米长,有些也就拇指大小,几十公分,黑压压的一片,看得我头皮发麻。

这次,它们不像是来保护我的,更像是来围攻我的。

不一会,我家农庄内随处可见都是蛇,那蠕动的身体,一条条交织着。

厨房内,门边,我家的饭桌上,窗户上,能出现的地方都涌出一条条的蛇,越来越多,堆积成黑压压,密密麻麻,厚厚的一大片。

那软软的身体,相互缠绕着,蛇尾却有节奏的敲打着。

‘啪啪’

地面被拍的啪啪作响。

“怎么这么多的蛇。”

我妈看的都傻眼了,看着那些蛇这敲打的蛇尾,怎么感觉好像在等待,要迎接什么大人物的出现。

不一会,蛇开始扭动身体,有些大蛇张开嘴,吞下小蛇,更大的蛇又吞掉吞掉小蛇的蛇,那些蛇缠绕在一起,一条条软软扭动的身体中全都是蛇信子,红的,绿的眼睛,好像是一种仪式一般。

“安宁。”

我妈突然指着前方的红色身影,而安宁坐在一条巨大的大蛇身上,红衣飞扬,黑色的长发,青绿色的眼睛,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

“这……”

我爸吓得都结巴了,看着安宁身下的那条水桶粗的巨蟒,那起码也得十几米长,它的蛇尾一扫,篱笆瞬间被推倒。

“巨蟒!”

我妈吓得都快站不稳了,只见那条巨蟒突然张开血盆大口,吓得我妈摔倒在地上,我连忙扶着她起身,脚也跟着颤了起来,可这会,手镯滚烫的让我肉疼。

“爸爸,安宁这是要做什么?”

我心咚咚作响,此刻却很清楚,这条巨蟒是什么样的存在。

可更可怕的是,安宁骑着它过来,它和安宁是一伙的。

“安心,我们又见面了。”

安宁站起身,一双青绿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红衣衬托下,她那张甜美的脸却带着诡异的笑容,看的我直冒冷汗。

“安宁。”

我护在我爸妈的面前,深吸一口气。

“你又想做什么?”

“安心,把你的手镯交出来。”

我看着我手腕上的手镯,我爸妈这才注意到我手腕上的手镯,眼神不解。

“安宁,玉佩我送你了,但是这手镯,我不会给你的。”

这手镯里面有秦渝,而且李婆子也叮嘱我,说手镯能够保护我。

安宁眼睛微眯,青绿色的眼睛迅速变成碧绿色,泛着诡异的绿光。

“爸妈,别看她的眼睛。”

我连忙喊道,看着周围涌动的蛇,它们虽然都吐着蛇信子,却都没有咬人的意思。

我想,应该和秦渝有关系。

我爸举起手中的棒子,“安宁,你还记得这根棒子吗?这是你爸爸的东西。”

安宁目光一冷,看着我爸手中的棒子,眼瞳一紧,有了怯意,但是很快就敛起,只是,她的面目瞬间变得狰狞。

“安雄,你算什么东西,我家的东西你也配拿走。”

安宁厉声呵道,她的身体内突然涌出一条条蛇,朝着我们飞扑过来,我爸拿着手中的棒子上前,挥手打去。

我妈抄起扫把拍打脚边的蛇,但那些蛇却疯狂的涌过来,蛇开始缠住我的脚,越来越多,越来越紧,就好像一条绳子在收紧,我妈拿着扫把拍打着,可她也好不到哪去。

很快,我们身上就被蛇被缠住了,这些蛇不咬我们,就好像拧麻花似的,越缠越紧。

巨蟒将安宁放下,安宁朝着我走过来,所有的蛇都退让,安静的趴在那。

安宁走到我面前,泛着绿色光芒的眼睛在黑夜中看起来更加的诡异。

“安心,我不会杀你,游戏这才刚刚开始。”

安宁看着我手腕上的手镯,目光贪婪,我急的使劲挣扎,却无法挣脱这一条条软体‘绳子’,眼看安宁就要去摘我的手镯。

突然,秦渝出现了。

他从我的手镯中出现了,安宁仿佛被什么打伤,惨叫一声,被击飞了出去,巨蟒张开嘴将安宁吞了进去,我们身上的蛇群也在那一瞬间全都松开,迅速离去,一条不留。




我还没有弄懂爸爸说的出事是什么,我妈拉着我就往家里赶。

在路上,爸妈才告诉我,三堂伯死了,他回去办了点事,在回家的时候出了车祸,当场死亡,但是有遗嘱和遗产,受益人,是我爸。

现在律师让我爸回去做遗产交接。

“妈,三堂伯这是得罪了谁?”

我妈瞪了我一眼,也不说。

但我知道,此事不简单,我们一家坐车回去,路过安阳翻车的现场,我爸还指了告诉我,我看了,不是高发路段,而且,还有护栏,搞不懂怎么翻下去的。

我们到家,律师已经在我家的农庄等候多时了,见我们回来,律师和我爸就进屋了,我妈却把我拉走了,不让我听。

“妈,三堂伯为什么不把他的遗产给安宁和三堂伯母。”

三堂伯的钱来的不干净,我爸妈以前说过,这给了我们,就算再多钱,那也是不干净的。

“安宁和你三堂伯母都不是人了,安阳又死了,他哪来的继承人。”

我妈看了屋内一眼,“我觉得你三堂伯给钱是假,让你爸替他办事是真的。”

“妈,你觉得会是什么事?”

我看向我妈,被她瞪了一眼,没敢吭声。

本来就是,三堂伯死的蹊跷,这回来找了办事,事不知道办了没,但是自己却给办死了。

“别问了,等你爸出来再说。”

律师和我爸待了一个多小时,我爸才把他送走,我赶紧进屋,看着我爸面前厚厚的一个文件袋,凑上前问,“爸,三堂伯的遗产多吗?”

“多,但回头我得把这些钱都捐了,他家的钱,不能拿。”

我爸斩铁截钉说,我家虽穷,但是我爸却不是贪财之人,更何况,三堂伯的钱来的不干净,还是捐了比较好。

“安心,你得休学。”

我爸想了想,劝道,“爸爸不放心你在学校读书。”

“爸,没那么夸张,我可以保护好自己的。”

我听到休学,立刻不同意了,我还想高考呢。

“你那成绩也考不上大学,没必要去冒这险。”

我语塞,没敢接话。

半个小时后,我爸出门了,他说要去处理我三堂伯的后事。

那天下午,我爸就好像一个大老板一样,忙着应付三堂伯的那些亲戚,也不知道说什么,但是看的出来,他们对爸爸都很不满,骂了一通后就走了。

我爸忙前忙后,也没讨个好,其他的堂叔伯连个影都没,处理完,已经是晚上了,回到农庄,爸爸累的瘫坐在椅子上,点燃一支烟,眉间有浓浓不散的愁云。

“安心,你去睡吧,明天还得忙。”

我想留下来,却被我妈催促着回房,说是别吵我爸休息。

“找个时间去学校给安心休学。”

我爸的声音满是疲惫,“三堂哥那边交代我的事很棘手,不太好处理,我怕是要在老家待上一段时间。”

我偷偷地靠近,想要多听一点。

提到安宁,我莫名的生了恐惧感,只觉得头皮发麻。

她现在不是人,她总不可能回学校继续上课吧?

只是,三堂伯到底交代我爸什么事,还得回老家待着?

我不太懂,等了半天,爸爸也不说,我这才上楼躺在床上,看着手镯,叹了口气。

“安宁跟来了。”

秦渝的声音响起,我猛地坐起身,看着站在我床前的秦渝,心有余悸。

“你出来之前也不说一声,吓死我了。”

秦渝看着我,俊美的脸上有着歉意,我见他这样,又不忍心。

“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就是这几天被吓到了。”

“你要是想上学,我陪你。”

秦渝开口,我看着他,“你的意思是你能跟我一块去学校?”

秦渝指着我的手镯,“你戴着它,我就在。”

“不过,我爸说的也没错,我成绩考个大学的确挺难的,要是安宁一直都跟着我,就怕我防不胜防。”

“安宁,的确麻烦。”秦渝眉头微拧,“但你想,我会尽量帮你。”

我尴尬的笑笑,秦渝尽量帮我,我也未必就能考得上啊。

我抬头不经意看见我家农庄外边,一道白色的身影站在路灯下,盯着我看,我吓得拉着秦渝,抓了个空。

“安宁她怎么跟来我家了?”

“我和你说了,我以为你不害怕她了。”

秦渝走到我身边,“她现在就是监视你。”

“她怎么回来的?”

今天我们去给三堂伯办后事,三堂伯母和安宁没有一个回来的,堂叔伯没来,三堂伯母的娘家人来了,骂骂咧咧我爸爸,没逗留一会就走了。

莫非我爸把三堂伯母那边的事也说了?

“安家祖宅的那个箱子你放在哪了?”

秦渝盯着安宁,好似她看见了秦渝,白影一闪,不见了。

“我藏在蛇仙庙了,那是我家建的,我知道哪里能藏东西不被人找到。”

秦渝应声,“你早点睡,我要出去一趟。”

我想跟上,秦渝却已经不见了。

我只觉得手镯处发烫,看着外边,却什么都没有。

我睡不着,随手拿着书本看了一会,手镯的温度越来烫,我坐不住,起身下楼,爸妈已经回房了,我走出农庄,看着漆黑的夜里,心跳的厉害。

“秦渝?”

我小声的喊道,他没有回我。

我走到安宁之前站的那个位置,会不会是秦渝去找安宁出事了?

一阵风吹来,我只觉得我的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站在那,我不敢回头,我摸着手镯,它的温度更高了。

“秦渝。”

风一吹,我的身后好像有人对着我吹气,那阴冷的风,我的脑海中浮现一道白色的身影,该不是安宁来了吧?

我不敢回头,拔腿就朝着农庄跑,只是刚跑几步,我的身体好像被什么定住了,那股阴冷的风吹来,吓得我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我只觉得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身体一怔,吓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我为什么要跑出来,完了,死定了。

“安心,你为什么不肯救我?”

阴风起,一道凌厉的质问声响起,是安阳的声音。

我想动,却怎么都动弹不得。

手镯的温度更高了,也是这滚烫的温度让我清楚的知道现在发生的都是真的。

安阳找我来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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