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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七零嫁军官,绝美知青成团宠赵红霞薛岁岁大结局

瓜的瓜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刚才在牛棚,她悄悄帮二老把了一下脉。姥爷身体稍微好点,除了营养不良之外,其他情况都还行,但腿应该是个大问题,被带走之前,姥爷的腿一点事都没有。她暂时没有多问,就算问了,姥爷大概率会跟她打哈哈,不会说实话。姥姥的身体情况要差很多,就把脉探查到的情况来说,姥姥的胃部和肝部都有问题,胃的严重程度更大。轻则溃疡,重则临近穿孔边缘,按照这个程度继续发展,不出三个月,就有可能演变成胃癌。然而这都不是问题,她既然来了,必定会护他们周全。洗漱完回到房间,吴珊已经从地上起来了,坐在炕边害怕的低着头,根本不敢抬头跟薛岁岁对视。今天遭受到的惊吓,足够让她记很长时间。薛岁岁才不管她会如何,径直走向炕尾,上炕准备睡觉。盖好被子,闭上眼睛,想着刚赚到的二十块钱...

主角:赵红霞薛岁岁   更新:2025-01-22 17: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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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红霞薛岁岁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七零嫁军官,绝美知青成团宠赵红霞薛岁岁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瓜的瓜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才在牛棚,她悄悄帮二老把了一下脉。姥爷身体稍微好点,除了营养不良之外,其他情况都还行,但腿应该是个大问题,被带走之前,姥爷的腿一点事都没有。她暂时没有多问,就算问了,姥爷大概率会跟她打哈哈,不会说实话。姥姥的身体情况要差很多,就把脉探查到的情况来说,姥姥的胃部和肝部都有问题,胃的严重程度更大。轻则溃疡,重则临近穿孔边缘,按照这个程度继续发展,不出三个月,就有可能演变成胃癌。然而这都不是问题,她既然来了,必定会护他们周全。洗漱完回到房间,吴珊已经从地上起来了,坐在炕边害怕的低着头,根本不敢抬头跟薛岁岁对视。今天遭受到的惊吓,足够让她记很长时间。薛岁岁才不管她会如何,径直走向炕尾,上炕准备睡觉。盖好被子,闭上眼睛,想着刚赚到的二十块钱...

《穿越七零嫁军官,绝美知青成团宠赵红霞薛岁岁大结局》精彩片段


刚才在牛棚,她悄悄帮二老把了一下脉。

姥爷身体稍微好点,除了营养不良之外,其他情况都还行,但腿应该是个大问题,被带走之前,姥爷的腿一点事都没有。

她暂时没有多问,就算问了,姥爷大概率会跟她打哈哈,不会说实话。

姥姥的身体情况要差很多,就把脉探查到的情况来说,姥姥的胃部和肝部都有问题,胃的严重程度更大。

轻则溃疡,重则临近穿孔边缘,按照这个程度继续发展,不出三个月,就有可能演变成胃癌。

然而这都不是问题,她既然来了,必定会护他们周全。

洗漱完回到房间,吴珊已经从地上起来了,坐在炕边害怕的低着头,根本不敢抬头跟薛岁岁对视。

今天遭受到的惊吓,足够让她记很长时间。

薛岁岁才不管她会如何,径直走向炕尾,上炕准备睡觉。

盖好被子,闭上眼睛,想着刚赚到的二十块钱,满意的扯了扯嘴角,这是她给吴珊上了一课后收的学费。

不要自以为是,招惹自己惹不起的人,

至于她为什么会记得她那张大团结上的编号,还是昨天晚上吴珊洗衣服时,不小心将包着钱的帕子掉进脸盆里打湿了,晚上她晾钱的时候,无意间路过扫了一眼。

她从小就对数字特别敏感,看一眼,在心里默念重复一遍后就记住了。

本来只是随意的记一串没用的数字,没想到今天恰巧用到,这可怪不得她,只怪她自作孽不可活。

熄灯后,整个知青院只有塞着耳朵的薛岁岁心静如水睡了个好觉,其他人回想今晚发生的事情,皆是辗转难眠。

次日,睡饱的薛岁岁第一个睁开双眼。

轻手轻脚从炕上下来,去浴室洗漱。

考虑到她今天仍然不需要上工,刘冬雪便调整了做饭排班,把今天给女知青们做饭的任务安排给了她。

按照昨天早上的餐食标准,洗了两杯粗粮,煮一个杂粮粥,切点咸菜,再弄个水焯青菜。

在将粗粮下锅之前,趁着没人,拿出在系统上购买的检测仪,一根长得像银针的十厘米长棒,将其伸入水中,没有变色证明无毒。

在人多的地方相处,她习惯谨慎一些,特别是身边还潜伏着吴珊这条毒蛇。

这种头脑不多的人,愤怒之下,什么事情都干得出。

她自己中招事小,别人因为她中招,那可就事大了,必须尽可能避免此类情况的发生。

粥快出锅的时候,女知青们都洗漱好来到了厨房。

“薛知青,你起好早啊。”李珍珍凑过来看了眼,咸菜和水煮菜都已经端上了桌,粥盛出来便可以开吃。

“昨晚睡的好,就起的好了些。”

李珍珍捂嘴偷笑,“昨晚估计只有你一个人睡好了,大家一直翻身,我感觉我睡着的时候,应该都已经接近十点半。”

“吃饭第三,睡觉第二,怎么能轻易让二者遭受影响。”

“那什么是第一?”李珍珍好奇的追问。

“当然是开心第一!”

“也对,心情不好,干活都没劲,你这点倒是跟石知青的想法有些像。”

“......”薛岁岁没再接话。

吃完早饭,康俊和刘冬雪一起叫住了她。

三人坐在厨房,面面相觑。

安静了大约一分钟,康俊终于忍不住开口,“薛知青,我知道你昨天受了很大的委屈,让吴知青跟你道歉我能理解,但因为这件事情让她换生产队,可能没有哪个队会愿意接收她,要是没有人接收,她只能被送去农场。


一听有人逃票,乘务员立马收起原本柔和的笑脸,态度变的严肃了起来。

“这位同志,麻烦你将车票出示一下。”

“我...我的车票和行李放一起了。”吴珊没想到薛岁岁会如此直接不留情面,碍于乘务员在边上,不敢造次,只能在心里暗骂了她几句。

“请立即过去将车票拿出来配合检查。”

“可是我的行李在七号车厢。”

“你是硬座票?”乘务员顿时了然,看她的眼神也变了。

吴珊尴尬点头,“我晚点拿给你行吗,我先在这坐会儿。”

“这位同志,按照铁路运输相关规定,持有硬座车票的乘客不应当进入硬卧车厢。”

“我只是在这边坐着聊聊天而已,你放心,我等下肯定会过去。”

“抱歉,为了确保旅途的顺利和安全,请你现在立即回你对应的座位。”

瞥到薛岁岁嘲笑的眼神,吴珊不服输的劲瞬间涌上心头。

摸了摸口袋里好说歹说才从妈妈那要到的二十块钱,硬着头皮说道:“我补差价买张卧铺票总行吧!”

之前永元哥说他家里可以帮他们俩一块儿买卧铺票,可想到卧铺比硬座贵很多,她倒是乐意,但家里绝对不会愿意给她补这个差价,就找了个理由拒绝了。

想着反正永元哥在这边,大不了她撒撒娇,来这边蹭床铺睡会儿,两全其美。

“可以补,请出示工作证。”乘务员冷淡开口。

形形色色的人她见过不少,一看就知道这位同志没有资格购买卧铺票。

“我...你们这不是空了很多床铺吗,空着也是空着,让我补一张又怎样,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道变通!”

“不好意思,这是规定,我无权修改,请你现在回去!”

在乘务员目不转睛的紧盯之下,吴珊不情愿的站起身。

离开的时候,愤恨的瞪了薛岁岁一眼,让她在永元哥面前丢了这么大的人,这个仇她吴珊记下了!

人一走,田永元略带怒意开口斥责道:“薛同志,你这么做真的很过分。

珊珊不过是因为关心我,所以才过来看看而已,你让乘务员将她赶走,实在太令人难堪了。”

田永元非常不赞同她的做法,本来还觉得她是个善良的女同志,现在看来,她不仅得理不饶人,确实像珊珊说的那样没有丝毫同情心。

薛岁岁嗤笑出声:“如果维护列车秩序在你眼中是过分行为的话,那我严重怀疑你是否具备明辨是非的能力。

你表面看似心疼她,实际又不舍得把自己的卧铺让给她,反而还想道德绑架我,你这种虚情假意恕我实在无法苟同。

好歹我之前也救过你弟弟的命,也算是你们家的恩人。

恩将仇报,实乃禽兽之道。

人畜无法沟通,所以给我闭上你的狗嘴,别来烦我!”

“你!你太过分了!”田永元气的血压快要爆表,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话不投机半句多,薛岁岁躺回床上,留给他一个无情的背影。

闹了这么一次,之后火车上的时间都安静度过,田永元敢怒不敢言,只能独自生闷气,却又奈何不了她。

列车行驶了四天,比原定时间晚了几个小时到达东越市。

一下车,薛岁岁不等身后提着大包小包艰难前行的田永元,背着她自己的行李快步去出站口找大部队汇合。

硬座离出口楼梯更近,她到达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年轻男女在等着了。

看来吴珊从卧铺车厢被赶走之后,没少毁她名声,明显感觉其他知青看她的眼神有些怪异。

无心解释,径直走到手里拿着一张纸的同志面前开口问道:“您好,请问您是过来接我们的同志吗?”

“对,是我。”

“辛苦您了,我叫薛岁岁。”

这还是第一个跟他说辛苦的知青,其他人一出来基本都是不停的抱怨列车晚点了这么久,殊不知列车晚点多久,他就在出站口等了多久。

“你好,我叫杨帆,是东越市知青办的工作人员。

行李都拿齐了吗,漏了可就难找了。”

“拿齐了,下车之前检查了两遍。”

“那就好,你先在边上等一会儿,等人来齐了,我带你们去汽车站坐车。”

“好的,谢谢您。”

脚还没往边上开迈,身后就响起了吴珊不怀好意的问责声:“薛岁岁,永元哥呢,你不会没等他,没叫他下车吧!”

她就像只斗鸡一样,不放过任何找薛岁岁茬的机会。

薛岁岁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我是他的保姆吗?还是他耳朵有问题听不见需要我时刻提醒?”

“你们在同个车厢,你应该团结友爱,而不是搞特立独行那一套!”

她往身后不远处看了一眼,立即有个男同志上前帮腔:“吴珊同志说的没错,这位同志,我们都是下乡建设新农村的知青,如果都像你这样不团结同志,以后的工作将很难进行。”

薛岁岁面带嘲讽的开口说道:“她等她的永元哥,你又是她的哪个哥,这么着急忙慌的冲上来给她当枪使?

她如果真的着急,难道不应该下车之后在站台等到人再一起出来吗?

还是说你们口中的团结同志,只是嘴巴说说而已?”

被她这么一说,男同志脸色憋的通红。

“你别胡说八道,刘知青只是看不惯你的行为而已。”

“我跟他第一次见面,以前从来不相识,他凭什么看不惯我的行为?

难道是你因为没买卧铺票,却厚着脸皮要去蹭床睡,被我和乘务员制止,所以对我怀恨在心,然后私下不停编排我的是非?”

刘文成听着这话,突然觉得有些道理,确实不应该仅凭一面之词判定他人好坏。

吴珊还想说些什么,看到提着颇多行李,气喘如牛缓慢挪过来的田永元,立即跑过去进行口头关怀,完全没有想要动手帮他拿点东西的心思。

“永元哥,你还好吧,都怪薛岁岁,明明知道你有这么多行李,都不知道帮你拿点。”心里恨透了薛岁岁,一开口就想扯上点她的错处。

薛岁岁感觉自己走霉运,遇上这么一张又臭又黏的狗皮膏药。

“你们家永元哥的东西,我一个弱女子可不敢动手帮他拿,不然又给我平白安上些什么罪名,我可受不起。

毕竟你这个人看不惯谁,谁的行为没有如你的意,你就像疯狗一样攀上不停撕咬。

我以后还是离你远点,我害怕。”

她往后退,边上其他原本看热闹的知青也跟着一起往后退,就连刚才帮她说话的刘知青也悄悄往后退了两步,没有谁会愿意被这样的人盯上。


“你别胡说!”见她又往事重提,吴珊愤怒不已。

“我有没有胡说,问问跟咱俩一块儿来的田知青和刘知青不就知道了吗。”

尽管跟这两人也接触不深,但很明显,这两个人都是利己主义,在是非对错面前他们会优先选择衡量对自己的影响。

突然被薛岁岁点名,其他知青立即看向他们俩。

然而两个人都低头不说话,生怕自己被牵连,就连田永元都没有帮吴珊说话,大家顿时心知肚明。

“你别转移话题,你拿了我的钱就赶紧还给我。”吴珊也不装委屈了,强行将话题扯回丢钱一事之上。

“我没拿。”

“你说没拿就没拿,你怎么证明?

其他人都有人证,你有吗?

今天其他人都要上工,只剩下我们俩在房里,难不成我还能自己偷自己的钱不成?”

“那谁知道呢,毕竟你这个人阴险狡诈,诡计多端。”

“哈哈...”薛岁岁说完,房间里突然响起了不合时宜的笑声,大家顿时将目光转向发出笑声的李珍珍。

“不好意思,我没忍住,你们继续。”李珍珍脸都憋红了,显然忍的非常辛苦。

她实在是太喜欢薛知青了,别人说话都尽可能委婉一些给人留点面子,只有她专挑蛇的七寸打。

虽然和其他人习惯有异,但听起来竟然有些爽,她以后得学着点。

被李珍珍这么一打岔,吴珊突然大脑宕机,忘记了原本想好的说辞。

在她脑子飞快运转回想的时候,薛岁岁眼睛瞪大,迅速转身上炕,对着枕头一通翻找,“呀,我的钱不见了!”她惊呼出声。

刚才吴珊的视线总是似有若无的往她枕头方向瞟,就差没明摆着告诉她把钱藏在了枕头那。

装作翻找,手探到枕头里面,果然摸到了原本不存在的东西,毫不犹豫收进仓库。

既然吴珊利用钱来陷害她,想要让她背上小偷的名头,她怎么能放弃这么好的赚钱机会。

“不会吧,薛知青,你的钱也丢了?你丢了多少啊?”刘冬雪现在头疼不已。

明明她们才来了两天,她竟然觉得长如两年。

“我丢了一张大团结。”回答完刘冬雪,她又立马接着往下说:“刘知青,你们放心,刚才吴知青不是说你们都有人证吗,我不会怀疑你们,毕竟你们白天都去上工了,房间里只有我和她两个人在。”

她的目标是吴珊,没必要拉其他人下水把关系弄僵。

“薛岁岁,你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我偷了你的钱?”反应过来的吴珊朝她咆哮大喊。

“吴知青,你也太双标了吧。

你丢了钱,小偷只能是我,现在我丢了钱,我还不能怀疑是你?

不是你说今天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吗?

吴知青,你如果拿了我的钱,赶紧还给我吧,我保证不会怪你,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将吴珊说过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她。

“我没偷!”吴珊现在脑子一片混乱,感觉事情的走向完全脱离了她的预期。

“你怎么证明?”

“那你又怎么证明你没有偷我的钱?”

这个追问正中薛岁岁下怀。

“想要证明很简单,趁着现在大家都在,让刘知青和王知青当着大家的面,把我们俩的东西分别进行翻找。

不过前提是你应该认识你的钱吧?”她笑着看向吴珊。

“我当然知道!我的钱上写了我的名字!”

吴珊说的十分得意,就是怕薛岁岁不承认那张钱是她的,她特意写上了名字。


“妈,拖油瓶不会死了吧?”

“放心,这小贱人命硬的很,一时半会儿肯定死不了!”

话虽说的坚定,实则背脊冷汗直冒。

赵红霞强忍慌张,抬脚踢了踢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外甥女,见她仍旧毫无反应,内心的恐惧逐步攀升。

这死丫头不会真死了吧?

“妈,你快想想办法呀,她要是死了我怎么办,我不想蹲笆篱子啊!”

薛梦此时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

她就是轻轻推了薛岁岁一把而已,谁能想到她那么倒霉会磕到桌角。

“别慌!我看这小贱蹄子保不准是装的,成天想各种法子偷懒不干活。

你让开,老娘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她不可!”

赵红霞深吸一口气,准备朝着薛岁岁重重来上一脚。

脚再次伸出去,地上原本躺着的人感知到危险来临,往右边快速滚了一圈。

没踢到人,赵红霞往前一个大迈步,刺啦一声,右腿裤子从腿根直接裂到了膝盖骨处,整个人也以一腿直伸,一腿跪坐的姿势摔倒在地,疼痛瞬间直蹿天灵盖。

“你...嘶...啊哟哟哟...”赵红霞猛吸一口凉气。

稍稍缓过疼痛,怒火中烧的赵红霞指着已经睁开双眼,还在晃神的薛岁岁破口大骂。

“我就知道你这个有妈生没妈养的畜生是装的,怎么就没摔死你个孽障!”

薛岁岁右手按住剧痛无比的后脑勺,左手撑着旁边的椅子从地上站了起来。

人还没完全站稳,借助椅子撑住身体,抬腿朝着嘴里喷粪的二舅妈赵红霞就是一个飞踹。

“闭上你那八百年没刷过牙的臭嘴,屎吃多了就留点当夜宵,别撑得慌,不停往外喷!

再骂一句,我让你下去见你八辈儿祖宗!”

本来就头疼,听着她骂骂咧咧的话,头更疼了。

无视母女俩目瞪口呆的惊讶表情,薛岁岁调转椅子坐下来轻轻揉按太阳穴缓解不适。

她其实早醒了,只是刚才在接收原主的记忆,所以一直没有睁开眼睛。

在陌生记忆涌入脑海的前几分钟,有些恍然,明明她在自驾游的途中遭遇山体滑坡,被掩埋在泥石流当中身亡,如今竟然莫名其妙又获得了重生的机会。

看来这就是师伯去世前跟她说的那段话意思所在。

师伯说,她未来会遭遇一次劫难,“死即是生”一切都是天注定。

既来之则安之,薛岁岁很快便接受了自己穿越到74年的事实。

原主和她同名同姓,年龄比她小了十岁,今年才十七。

和她无父无母,从小被师傅收养长大不同。

原主父母健在,不过在不在没差。

两人在她还不到一岁的时候便离了婚,亲爹不知所踪,亲妈是个研究疯子,除了工作以外皆可抛弃。

离婚后直接申请调去了西部研究所,这些年原主总共见过她三次,上一次还是五年前。

原主从小在姥姥姥爷身边长大,好在老两口对她万分疼爱,给了她他们所能给的一切。

本来生活都在朝着积极的方向发展,等原主高中毕业之后,二老给她寻个轻松的工作,避免下乡受苦。

然而事与愿违,去年年初姥爷突然遭到举报,没出半个月老两口就被带走了。

二老在离开之前,对这个性子软弱的外孙女做出了最后的安排,给她定了一门婚事。

也正是这门带着托孤性质的婚事,直接要了原主的命。

而害原主一命呜呼的杀人凶手,就是此时站在离她两米左右远的大表姐薛梦。

讶异过后,薛梦看了眼旁若无人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薛岁岁,又低头瞥了下桌角边的一摊血。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拖油瓶醒来后看她的眼神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但她并没有太当回事,毕竟薛岁岁从小就是个唯唯诺诺的性子,受到欺负连状都不敢跟二老告,只会晚上躲在被窝里偷偷哭。

既然人醒了,薛梦又恢复了以前面对薛岁岁时高高在上的态度,态度轻蔑又得意的开口说道:“岁岁,你也别太难过,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姥姥姥爷确实给你和郝大哥定了亲,可人家郝大哥不喜欢你,你也不能死皮赖脸扒拉着人家不放你说是吗。

这要是被别人知道,指不定怎么说我们薛家呢。”

薛岁岁嘴角挂着一抹讥笑,斜睨了她一眼,目光冷淡如冰。

“我跟他定了亲,有双方长辈签订的婚书为证,我扒拉着我未婚夫不放,关你屁事!

倒是你,光天白日敞开个领口勾引自己的准表妹夫,这要是说出去,人家只会说你是封建社会巷子里站在门口等恩客的货色。

你都不怕别人说你犯贱,我光明磊落,我怕个球!”

“你!”薛梦指着薛岁岁,浑身气的发抖。

从来没被人说过如此难听的话,特别是这话还是从以往被她踩在脚底的表妹嘴里说出来,瞬间把薛梦的怒火点燃,表情扭曲,面目狰狞的往薛岁岁所坐方向扑。

“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叫薛梦!”

薛岁岁从小跟着师叔学习武术,刚躺在地上接收记忆的同时,也在运气恢复这具身体。

不然以原主这磕破脑袋失血过多的身体,容不得她在这对母女面前放肆。

扇过来的手轻而易举被她截住,薛岁岁站起身,拽着薛梦就往大门口拖。

“来吧,门口场地更大,你更好发挥!

让院子里的人都来看看你这个勾引自己表妹夫的骚猪,有多么的不要脸!”

原主愿意当鸵鸟,被人欺负不反抗,那是她的事。

她薛岁岁从不内耗自己,有事直接发疯!

师傅以前对她说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岁岁受不得欺负!

倒不是她有多稀罕那个渣男,而是属于她的东西,就算扔掉也不能被别人给抢走。

不顾薛梦的拼死挣扎,拖着她就往门口走。

“你放开我!”

没得到回应,双方继续拉扯。

“薛岁岁,你快点放开我听到没!不然等我爸回来了,我让他打死你!”

见她来真的,薛梦这才感觉到恐惧。

虽然她和郝大哥“情投意合”,他也说了会让家里主动跟薛岁岁退亲,然后改娶她。

可现在毕竟还没退,要是被家属院的人知道,她非得被那些碎嘴子的口水给喷死不可。

薛梦双手死命扒拉着门框,脚勾住门边的矮柜,不肯出去。

“妈,救命啊,这死丫头疯了!”

赵红霞还没完全从刚才被踹的疼痛中恢复过来,抬眼看到闺女的情况,立即忍着剧痛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帮忙。

薛岁岁冷眼看着母女俩拼命想要将她往屋里拉,她也没真的想要将人拉出去找大家评理,这么做就是想先吓吓这对母女。

她还有其它事情需要办,这个拿捏她们的点,暂且先保留着,不急于这一时。


“薛知青言重了,我就是做了自己分内的事情而已。

你放心,我一定帮你盯好建房的整个过程,争取早日让你搬进新房。”

再次得到保证,薛岁岁喜滋滋的离开了赵家。

发生了昨晚吃饭时候的不愉快,老知青们立马恢复了之前按性别组队的吃饭模式。

薛岁岁被刘冬雪邀请加入女知青的吃饭队伍,她欣然答应。

反正也就十来天,一起吃也无所谓,况且她现在没有菜,也不方便从仓库里把锅拿出来,每顿只要多出二两粗粮抵菜钱就行。

至于吴珊,女知青们纷纷默认她自己单独解决伙食,不愿意跟她搭伙。

就连田永元也避开她求助的视线,没办法,他不会做饭,如果他多嘴,男知青那边肯定也容不下他。

在吃饱肚子和青梅竹马面前,他毫不犹豫选择了前者。

“薛知青,你上午去量地了吗?”李珍珍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开口问道。

虽然接触时间不长,但她还挺喜欢薛岁岁的性格,有什么就当面说出来,而不是背后耍阴招。

只是相较于薛岁岁,她少了一分勇气,她只敢骂人,不敢动手打人,怕打不赢反被打。

“量完了。”

“真羡慕你,有多余的钱可以建房,我手里的钱只建得起一个厕所。”

薛岁岁笑笑没接话。

“你选的位置在石知青的左边还是右边?”

“左边,自留地跟石知青挨着,两个房子之间距离能远一点。”

本来还想说左边挑水更远,听到她后面的话,李珍珍又觉得在理,毕竟女同志名节大于天。

“石知青一般不来知青院这边吗?”昨天过来到现在,她还没见过这位传说中的石知青。

“不来,他跟你一样,过来的第二天就找人开始建房,房子一建好,就马上搬走了。除非康队长召集大家开会,他才会过来,不然只有干活的时候才能见到他。

听我这么一说,你肯定觉得他这个人喜欢独来独往对不对?”

薛岁岁点头,确实是这么认为。

“哈哈,其实他这个人非常热心肠,还有些逗,跟他分在一块地干活,他有说不完的话,根本感觉不到累。

等你休息完下地干活的时候就能见到他,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薛岁岁听着李珍珍饱含笑意的声音,偷偷瞥了她一眼,她就差没把我喜欢石知青几个字写在脸上。

看来以后得离这个石知青远一点,尽可能少接触。

虽然暂时不清楚石知青对李珍珍是什么态度,但她不想给自己拉仇恨。

吃完午饭,没有休息,薛岁岁独自步行去了镇上。

昨天过来要跟着大部队行动,没有时间给王伯回电话。

来到邮局,经过转接后,没让人去找,王兴平就接通了电话。

“喂,是岁岁吗?”

“是我,王伯,您一直等在电话边上吗?”

“没有,我正好过来。”其实他计算着她到达的时间,从昨天中午开始就在等她的电话。

“不好意思啊王伯,火车晚点了几个小时,昨天又跟着大家一起行动,我就没有给您打电话。”

“没关系,你平安到达就好。

在那边还适应吗,大家好不好相处?”

“挺好的,大队长人不错,知青们也很好相处,您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那就行,二老那边不要着急,慢慢来。”昨天下午才到,他猜测应该还没见上面。

“我明白,您放心,我不会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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