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空气好点。”
空气？林深对这个理由显然没兴趣，只用一种彻底失去耐心的眼神瞥了过去：“没位置就去前排找，位置多得是。”
“不行，”许征毫不走心甚至有些假模假式地叹了口气，“我就喜欢安静点的地方。”
林深：“……”
图书馆后排确实安静。不过自从许征来了，这片安静也彻底没了。
“林大神。”许征懒洋洋地撑住下巴，笑得像只开屏的孔雀，“我听说你拒绝过很多人？”
林深倒是没反应，继续低头翻书。
“冷成这样……是不是怕没人理解你啊？”许征一边说还一边点点头，啧啧有声，仿佛他已经替林深分析了一个足够发表小论文的心理侧写。
林深轻轻合上书，终于斜过来一个彻底没耐心的目光：“不想和你说。”
许征其实等的就是这个。他双手一摊，露出夸张对人生认输的表情：“行吧，不说就不说。也怪我多嘴。”
然后，他真的“乖巧”地噤了声，目光却不停往林深的身上扫，仿佛在琢磨这冷面大佬到底是什么制作工艺，冷冰冰还能这么……赏心悦目。
林深被看得后背发凉，却懒得管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莫名生物。
他合上书，拿起手机扫了扫时间，直接决定收拾东西换个位置。
不过许征当然不可能这么轻易“放人”。
他早有准备，站起来顺手从旁边的书架上抽了几本被嫌弃到尘封的厚医学教材，一边装模作样地翻，一边朝某人晃了晃：“哎，林大神，你这些书也看吗？挺有意思啊。”
林深隔着眼镜冷冷瞄过来：“别装了，你根本看不懂。”
“哈哈，开玩笑，开玩笑，”许征转身摆摆手，仿佛没骨头的手腕都透着无赖，“但为了研究你，我决定努力读点书。挺划算，不是吗？”
林深：“……”
最怕流氓有文化，哦不，是怕流氓装有文化。
等林深真的起身离开时，许征托着那
